那個中間人按照規定是要收取20%的中介費用,但後來不知道怎麽滴,他也被小武等人所做的事情感動了,就將中介費用降低至一人一元錢!
一元錢的中介費可謂是少的不能再說了,完全就是為了不壞規矩、象征性的收取,更別說中介人在收了錢以後,冬天還會給他們熬一碗熱綠豆湯,免得他們忙一上午,餓著肚子。
“謝謝張總!”小武喝完綠豆後,對張總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去複印室拿傳單去了。
“王小姐,孩子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張總也認識王珍珍,也知道今天王珍珍是來幫小武他們的。
“放心吧,張總。”王珍珍對張總微微一笑,就帶著小武他們出去了。
張總看著手裏拿個小武送給他的小玩意,心裏很開心,看得出這個東西是孩子們自己做的,而且做的很用心,他也很喜歡這群孩子們。
就在張總剛想轉身去工作的時候,他看到一輛麵包車從小武身邊經過,然後王珍珍和小武就被飛快的抱上了車子!
“這是人販子?”張總並沒有想到什麽陰謀詭計,不過他卻想到了人販子,畢竟最近這類失聯的新聞很多。
張總想要報警,但又想到自己在雇傭童工,這要報警豈不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這不能說張總自私,畢竟人無完人,做好事也要將能力不是?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值得了;無奈之下的張總隻能選擇打電話給任老師,讓任老師打電話去報警。
任老師接到這個電話,當然很急。立即想要報警,不過很快的她有接到了一個電話。羅燕的電話!
……
“喂,我是純潔小清新的醬油哥。請問你是哪位?”蔣佑楠看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醬油哥,我是中介所的張天啊!”張天就是中介公司的張總,在醬油集團初期,還幫蔣佑楠作為獵頭公司,物獵了許多人才,所以手裏有蔣佑楠的電話。
張天和小武他們熟,也從小武那聽說過蔣佑楠的名字。
在小武他們眼裏,蔣佑楠和林曉霜都是屬於比較有錢、又樂於助人的好人;但張天卻知道蔣佑楠是醬油集團的董事長。
張天給蔣佑楠打電話,是擔心任老師一個女流之輩。對付不了這些大事,所以就告之一聲蔣佑楠。
幾十億大集團的董事長發話一下,警察也會重視一些不是?
張天迅速的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靜靜的等待蔣佑楠的回話;其實張天也不敢確定蔣佑楠是否會答應去救人。
還好,蔣佑楠的回答沒有讓張天失望。
“好吧,我會去解決這個事情的,還有以後醬油集團的中介業務就全部交給你負責了。”蔣佑楠的一席話,直接讓張總激動不已。
但蔣佑楠沒有給他感謝的時間就掛斷了電話,蔣佑楠現在在心裏卻早就罵開了:“老子還沒出手。你們竟然先動手了!”
關於蒙保一家的事情,蔣佑楠一直在查,不過在遇到三人組出現後,蔣佑楠自然要把他們幾個螻蟻先仍到一邊去。
現在的蔣佑楠擁有錢有勢有地位。等閑的普通人也隻能在他沒事幹的事情裝裝、逼用了,根本對他威脅不大。
這也是蔣佑楠沒有大開殺戒的原因,蔣佑楠可不會為了對付幾個普通人而上了神秘局的黑名單。否則對付真正的敵人時,束手束腳就慘了。
蔣佑楠立即派出空中偵查部隊。在天口市尋找張天說的麵包車。
天南省是以旅遊為主,工業項目十分的少。壞境很不錯;這種百鳥爭鳴的想象十分常見,特別是到了秋冬時分,大雁南飛的季節,鳥兒就更多了,所以這麽多鳥兒出動,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很快的,就有先頭部隊反饋回信息,說已經找到了綁架王珍珍和小武的麵包車。
蔣佑楠就在市區內,也很方便,直接就開著車子趕了過去。
但是當蔣佑楠趕到麵包車處的時候,麵包車上的人早就不知所蹤了。
“糟糕!”蔣佑楠想起動物不是人,它們無法一邊跟蹤、一邊反饋消息;他們隻能在收到情報後,自己在飛回去,然後用接力的方法一條一條的往回傳。
這就使得它們在回傳信息的時候,對監控有了一個真空期!
但是麵包車在這裏,綁架小武的人肯定就跑不遠,蔣佑楠立即吩咐下去,讓所有趕來的鳥兒以麵包車為中心,朝四周展開偵查!
……
在市中心,一個因為資金問題而建設到一半的爛尾樓內,有兩個人正憤怒的交談著。
“小武在哪裏!”任老師憤怒的對著身前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說道。
這個麵具男自然就是綁架小武的黃毛,黃毛不傻,他怎麽可能露出樣子,給人留下把柄?
“隻要你簽下這份合同,我可以保證他的安全。”黃毛笑著說道。
“不……這個我不簽。”任老師喊道:“你讓羅燕出來,我要和她談!”
“羅燕是誰,我可不知道。”黃毛笑眯眯的說道。
“你就別裝了,是羅燕打電話叫我來這裏的,我知道這些都是她安排的!”任老師憤怒的說道:“我對她一步步的退讓,但是現在我絕對不會在讓她繼續害人了!”
“是嗎?”黃毛慢慢的朝著任老師走去。
“你……你想要幹嘛?”任老師也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想要幹嘛?”黃毛笑著說道:“我想讓你因為欠下債務,被迫偷賣孤兒院土地,最後因為良心不安,而畏罪自殺!”
“什麽!”任老師大吃一驚。
她終於明白了綁架小武隻不過是一個局,這個局先用綁架小武一事讓她擔心,然後再又羅燕出麵讓她不許報警,而是先到這裏來,而這個局最後要對付的還是她!
這個局雖然有著很多漏洞,但任老師相信蒙保肯定已經在其他地方安排妥當了,玩弄證據本身就是蒙保的拿手好戲。
現在隻要她死了,那麽一切事情都死無對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