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有種不詳的預感,詫異的抬頭,沒明白發生什麽事,自己就被丟到雷神的麵前。
“你又幹了什麽?”青帝跑到風凝麵前,這會場麵太混亂。
天道早就將神識收回去了,也沒人注意到他們。
“沒有啊,我什麽都沒做。”風凝無辜的眨眼。
風凝在這裏是什麽都沒做,別的神忙著比試,她都沒有參加,可青帝直覺告訴他,風凝在這裏麵絕對是做了最多事的。
青帝糾結的看了看風凝,往她手裏麵塞了一個東西,轉身離開了。
風凝沒有看,直接將東西收回領域。
雖然沒有注意她,但還是穩妥些好,畢這裏不是神廟。
天道就在不遠處,一個眼神過來,都有可能讓她露餡。
就在這時,噴火的比試也快接近尾聲,這場接地氣的比試,幾乎所有的神都參與進來,就算有禦長舒的結界,神殿也被破壞的有些亂。
禦長舒將雷神拉到麵前,“這些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憑什麽?”雷神的聲音在禦長舒的母光下,漸漸縮小。
禦長舒在眾神中的形象,一直都是溫柔的,可誰也不敢嚐試他發怒的感覺。
就像天道一樣,在眾神麵前都公正打度,沒有哪個神會將這個當真。
神力高超,卻沒有手段的神,是做不了神殿之主的。
“我們收拾可以,可是天山為什麽可以不用?”就算自己逃不掉,也要拉一個墊背的,這就是雷神的原則。
風凝給了雷神一個做得好的眼神,天山是神殿最難纏的神,隻要將她絆住,自己就會自由很多。
禦長舒看著臉都看不見的天山,無奈的點點頭。
噴火結束之後,隻有雷神和天山受到懲罰,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比試還得到了天道的誇獎,眾神的腦洞一下子開了,各處都可以看到,在進行莫名其妙比試的神。
禦長舒扶額,他也不想設結界了,隻希望慶典的最後一個流程,盡快結束,讓這些神,該回哪兒去去哪兒。
這時,他終於明白了天道讓神體驗生活的原因,他們的腦子裏根本不知道裝的是什麽,如果一點常識都不知道的話,這對神界,簡直就是巨大的災難。
風凝跟在禦長舒的身後,禦長舒不是沒有發現她,可風凝是神女,這裏又是神殿,並不是他私人的宮殿,最重要的是,他內心是願意風凝跟著他的。
“父親。”禦長舒停在天道殿外。
“進來吧,你一個人進來。”
風凝挑眉,“天道為何不讓我進來?是因為你不想承認我的身份嗎?”
若是以前,風凝這樣作死,天道早就成全她了,可是現在不行。
一個原因是因為,風凝和禦長舒有靈魂契約;第二個原因是因為,她現在還有更大的作用,關鍵時刻,她可以救禦長舒。
“進來。”
禦長舒都為風凝捏一把汗,因為從來沒人敢這樣跟天道說話。
神雖然不講究地位和權力,可是所有的神都天道麵前都要低一些,這是不可避免的,因此沒有人願意直麵天道,因為他們不能當著天道的麵,叫他名字,所有的神都要用敬語,這對神來說,無疑是最不喜歡的事。
“你想說什麽?”
這裏沒有其他神,天道對風凝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我隻是覺得奇怪,為何你親口叫我神女了,背地裏卻又不想承認我。”風凝就是仗著天道不能拿自己怎麽樣,才會這麽囂張。
以前她在天道乖巧的不得了,還想了很多辦法討他喜歡,連她的親生父母都沒有這樣的待遇,而天道是怎麽對她的呢?
她現在不過是出點氣而已。
“你的實力配不上神女這兩個字。”
“父親?”禦長舒驚訝的看著天道,他對天道的行為也不解,明明是承認了的,為何又反悔,這樣根本不是天道的作風。
“那要怎麽才能配的上呢?”風凝的目的就是要留在禦長舒身邊,留在禦長舒身邊的第一步,就是要留在神殿。
“實力。”天道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我的實力,並不弱。”風凝抬手,手上慢慢散出規則之力,“整個神界,隻有你、神子和我才能掌控規則之力吧。”
“規則之力並不能說明什麽。”天道搖頭。
了解他的禦長舒,卻有不一樣的想法,規則之力明明就是,很難掌控的東西,他為何要說謊。
禦長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天道在刻意針對風凝。
風凝不以為意,她本來沒打算用規則之力就能過關。
“我希望有個標準。”風凝將規則之力收好,隻這些可都是用一點少一點,以後的用處可多了。
“神女與神子齊名。”
天道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要風凝的能力能比得上禦長舒。
“哪方麵?”
“每一方麵。”
“噗……”風凝掩著嘴巴,沒讓自己太失態,“可是我們性別不同,這未免不公平。”
“力量是不分性別的。”天道毫不動搖。
“可我說的不是力量。”風凝眨眼,看著禦長舒,“比如說身高,身體的某些器官,區分男女的機能……”
“夠了。”天道拍桌,“這些不算。”
“好的。”風凝點頭。
隻有禦長舒還一片茫然,“你們在說什麽?”
“沒什麽。”天道臉色有些不自然,他第一次懷疑自己,把禦長舒這些記憶都封印是不是太過了。
但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當著風凝的麵給禦長舒講解這些常識。
天道深深的看了一眼風凝,心想,當初就應該將她的所有常識給封印,不然也折騰不出來這麽多事。
風凝感受到天道的眼神,低著頭藏住眼中的情緒,就算是把她變回嬰兒時代,她接觸到自己藏起來的記憶,也能恢複過來,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
“琴藝已經比試過了,就不需要再比了吧?”風凝收拾好情緒,看著天道。
“嗯。”天道其實是不願意承認風凝的琴彈得比禦長舒好的,在他心中自己的孩子,自然什麽都是最好的,怎麽可能輸給一個瘋丫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