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不管怎樣有總比沒有好。”風凝站到靈劍上,衝楚嵐擺了擺手,“你好好練劍,我去收集資料。”
“站在門口幹什麽呢?”禦長舒好笑的看著門口想進又不敢進的風凝。
“師父。”風凝笑盈盈的朝禦長舒走去,直直的盯著他手裏的冊子,“師父這是掌門送來門派大比的名單嗎?”
“嗯。”禦長舒翻動著手中的冊子,抬頭看了看風凝,“我已經給你報了名了,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
“好的。”風凝站在禦長舒身後,一邊答話,一邊暗暗記下冊子上的名字。
“不想去的話,師父可以”
“不用了,師父。”風凝脖子伸的都酸了,將頭靠在禦長舒肩上,“我覺得門派大比還是很有意思,突然就很想參加參加了,師父不給我報名,我自己都要去報呢。”
禦長舒看了看風凝,“你喜歡就好。”
“可以把這個冊子借給我看看嗎,師父?”風凝將手放在禦長舒手下邊,拿著冊子,望著禦長舒滿是祈求。
被她觸碰的手有些灼熱,禦長舒鬆開冊子,“拿去吧。”
“謝謝師父。”風凝捧著冊子,歡快的走了。
禦長舒看著自己的手指,冰冰的,有些恍惚,似乎剛剛的灼熱隻是他的錯覺,從懷裏摸出一塊玉佩,玉佩散發著淡淡的藍光,讓他不禁疑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十日之後,期待已久的門派大比終於拉開了帷幕,比賽的場地是在靈山宗掌門峰前的一塊空地上,空地上已經搭好了許多台子,每個台子都是用結界圍起來的。
看到此時滿滿當當的空地,風凝有些許安慰,以前她一直以為掌門峰前麵有這麽大的一塊空地,是因為掌門獨特的審美。
打了個噴嚏的靈清看到黑壓壓的修士,也感到十分安慰。靈山宗三百年一度的門派大比,雖然一直以來人氣就不弱,但唯獨今年初賽的時候場上就站滿了人,還有不少站不下的,站在飛劍上。
昨天風凝要參賽的消息一傳出去,修士之間頓時就砸開了鍋,都知道風凝是老祖唯一的弟子,她來了,老祖怎麽著也會來露個麵吧!
千歲以下的修士,是聽著禦長舒的傳說長大的,從來沒想過有生之年能見到真人,於是參賽的沒有參賽的,也全都顛顛的跑到看場上來了,就算知道風凝是直接參加決賽的,也沒影響他們的興致。第一天就在看台上駐紮著。
幸好我機智,將風凝直接排到了決賽。靈清樂樂的想。
這些外派修士的心情,靈清十分理解,要不是他提前打過招呼,威懾過靈山宗的小輩,估計靈山宗弟子的表xiàn連這些外派修士都不如。
靈清攜眾掌門坐在最高的看台上,中間最尊的位置空著,顯然是留給禦長舒的,各派掌門麵上一片肅然,全身繃得緊緊的,雖然已經在禦長舒麵前露過臉了,但一想到將要和他同席而坐,還是有些小緊張。
風凝一來到比賽的場地,就一直被圍觀著,認識的不認識的,個個都來跟她寒暄,親切的如同是她失散多年的親人。
風凝側身躲到楚嵐背後,“他們怎麽都認識我啊?”
“你不知道嗎?”楚嵐笑著說道,“你的畫像早就在修真界傳遍了。”
天上洋洋灑灑的飄著幾朵白雲,天空藍湛湛如洗過一般,雖然今日隻是初賽,風凝是不用來的。在禦山峰等著反而無聊,不如出來看看。
“楚嵐,你看到那些高台了嗎?”風凝用手指著前方,“你看那些門派最強的人是不是都站在最前方的,我給你的名單你記住了沒有?”
“嗯。”楚嵐點了點頭,“回去吧。”
“不看了嗎?”風凝掃了掃全場,“都還沒看到他們出手呢?”
“無礙。”楚嵐淡淡的回道。
風凝站在原地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追上楚嵐,和他一起離開了。
第一天確實看不了什麽,過兩三天再來看。風凝在心裏計劃著。
翌日,風凝像往常一樣給禦長舒請安之後,就祭出飛劍準備打算出峰找楚嵐,剛飛到半空中就被彈了回來,砰的一聲掉到地上,風凝氣呼呼的爬起來,誰敢在禦山峰設結界,是不想活了嗎?
查探之後發現整個禦山峰都被結界包圍著,能做到這一步的隻有一人,風凝將設結界的人,找出來打一頓的想法歇下來,她可不敢打禦長舒。最重要的是――她也打不過!
撿起靈劍,風凝氣衝衝的朝禦長舒的屋子走去。
禦長舒剛剛用完茶,對上風凝那雙怒氣衝衝的眼,淡淡的道,“即是用我的名義報的名,若輸了,豈不是讓我很沒麵子。”
風凝不明白,出不出去和輸不輸,這兩件事有什麽必然的聯係。
況且禦長舒的麵子,全修真界的人誰敢不給,別說是她輸了比賽和他本人並沒有多大的幹係。
在崇拜他的腦殘粉心中,他做什麽都是對的,就是他說魔修是好人,也不會有人質疑他。
至於像風凝這種在心裏暗暗腹誹他的,一萬個裏麵估計都很難找到一個,風凝底氣十足的說道,“我不會輸的,師父你把結界打開讓我出去吧。”
“這幾日別出去了,待在禦山峰好好修煉。”禦長舒拿了一卷書,認真的看著。
風凝站著不動,禦長舒絕不是要她修煉,害怕她輸掉才不讓她出去的,一定還有別的什麽原因。
“怎麽還不去,是要我親自指導你嗎?”禦長舒看著風凝問道。
“師父能指導我,當然最好了。”風凝一掃先前的怨念,高興的應道。
雖說她叫禦長舒一聲師父,但他真正教她的東西卻很少,很多時候都是直接丟一本書給風凝,讓她自己學。
聽了禦長舒要親自教導她後,風凝一直飄飄然的,要是這十幾日能學得幾招上好的靈決,比賽的時候贏得前三,豈不是很容易。
風凝歡快的隨著禦長舒來到禦山峰後,臉上卻越來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