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虎背熊腰長得黝黑,一看就是從邊疆來的某個少數民族的人,他的眼神犀利的想要洞穿一切似得,直到男dancer搬出縣委書記的名號他才收回視線,冷聲道,“這批貨剛到,不能接活!”
“我也知龗道啊,但是這不,那群領導都在,他們消息靈通也不知龗道打哪裏知龗道的這事,就硬要幾個人下午,我們也實在沒辦法,這些人我們也都得罪不起。”男dancer連忙解釋,“田總也是這想法,隻要能用錢的,都沒龗事,就是十萬一個也成,隻要把領導哄高興了就成。”
男dancer是在有意的提醒黑熊,眼前這個田媛是一個大客戶,今晚能不能從她身上多敲出一點錢來,那就靠這些新貨了。
丁錦在一邊聽的眼睛隻遛彎,咧著嘴笑著插上一句話,“還消息靈通呢!這事整個夜總會裏誰不知龗道,瞧我這個外地人都知龗道了,一進門我就聽見你們的小姐在談論這件事,我和你們說,我丁少啥沒有,可就是不缺錢,這既然是新貨,那就給我先挑一挑,別說十萬!隻要我高興了!就是一百萬都不成問題!”
“是這樣的嗎丁大少?我出發前可是聽說某人的銀行卡被老爺子凍結了,身無分文的朝我這裏哭窮借錢,別等會你爽了,我還要幫人貼錢,我是生意人,這種虧本的事情,不是我的風格!”田媛拆台拆的爽爽的。
她和丁錦一個裝大款,一個立刻拆人台,氣的丁錦直磨牙,一副要將田媛生吞活剝了的模樣,真是將一個花花大少紈絝子弟演繹的淋漓盡致。
也就是兩人這樣互相拆台的對話,才讓這個黑熊稍稍對丁錦的出現消除了一點疑心,其實,打丁錦上來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暗中盯著,看著他裝醉摸著二樓的樓梯上來,他就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晚上潛入夜總會當中的軍人。
“就算那樣又怎麽樣?又不是說不還你!大不了,我把車抵押給你!”
那邊,丁錦和田媛的戲依舊在演,兩人直接在門口吵得不可開交,一個蠻橫借錢,一個咬死了一毛錢不拔。
“吵死了!今晚,這批貨一個都不準踏出這裏!”黑熊狂躁的低吼了聲,本來他就心情煩躁的很,公安局那裏安插的人太沒用,直到他將貨送到了這裏才告訴他已經被警方盯上的事情,這會兒他正煩著怎麽將這群女人從夜總會弄出龗去,所以,脾氣一上來也不管吼的對象是人夜總會的大客戶。
“你算老幾!敢吼老子!”
“你是什麽東西!敢對我大吼大叫!”
丁錦和田媛還是很有默契的,兩人異口同聲,均是一副被吼的覺得丟了麵子的豪門貴公子貴小姐的架龗勢,直接將矛頭指向那個叫黑熊的男人。
“在A城,就沒有人敢對老子指手畫腳!你這個黑布隆冬的東西,算鳥蛋啊!”丁錦說著就上前去揍人。
男dancer見狀,差點沒有嚇傻過去,一個是大顧客,一個是提供夜總會新貨的老合作對象,這幫哪邊啊?幫哪邊都是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