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夏營長,媛媛不挑食的,就是愛吃肉,典型的肉食主義者,不帶葉子的青菜不愛吃,豆類的不愛吃,各種瓜,比如,冬瓜南瓜都不是太樂意吃。”田習很不道德的直接拆了田媛的台,那笑的別提有奸詐了,將餐盤往田媛麵前一放,道,“吃吧,都給你打愛吃的菜。”
田習一坐下,田媛二話不說,一腳直接踩在田習的腳背上解氣,太可恨了了,不見有人這麽迫不及待拆台的!
夏商忍俊不禁,悶聲笑了笑,然後道龗歉從田習手裏拿過給他的餐盤。
和田媛認識也有好幾年了,也不是第一天了解田媛,夏商不敢說了如指掌,但是,也看過田媛在軍訓的時候是怎麽吃飯的,和田習坐在一起,都是將什麽菜往田習碗裏丟的。
田媛說她不挑食,總說,薑蔥蒜不吃,其他的都OK,但是,那隻是表麵的。
部隊每天什麽菜都是有食堂準備的,食堂是按照經費準備的,所以,不可能因為來了個田媛就多加多少菜,這經費就對不上了。
訓練完了,吃飯也不像田媛以為的那麽沉悶,一台電視掛在牆壁上,是那種大臀的舊彩電,電視上放著新聞,新聞的聲音,已經被大家說笑聲壓沒了。
電視停在當地的縣電視台上演著,田媛倒是被上麵的畫麵給吸引住了視線,上麵演著新聞出現的人和她身邊這些人一樣,穿著綠色的軍裝。
田習一回頭看田媛仰著頭在看電視,說了句,“這電視沒啥好看,頭台那麽高脖子怪難受的,小心等會要消化不良了。”
“就是,這小縣城的電視台新聞沒啥好看的,這新聞每天都演,但是一星期才換內容,整天都是那幾個新聞播來播去,電視台的台詞我們都能背下來了,那電視台主持人連說話都帶著一股濃厚的地方口音,聽著就難受!”
丁錦也是A城混出來的,抬頭指著電視台的主持人,取笑著,“H和F都分不清楚,也就這樣的小縣城有這樣的主持人,聽著怪好玩的。”
“那也比你咬字清晰。”賈方圓笑著一拳錘了過去。
田媛笑了笑沒說話,抬著頭認真的看著電視的新聞,或者說,她根本是在震撼,震撼的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和大家說話。
電視裏,她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丁錦,田習,還有夏商,倒是沒有看到賈方圓,因為是他們在出任務的時候剛好被當地的電視台給拍了下來。
看著時間,應該就是在不久之前J市連夜的暴雨引起了一場巨大的自然災害,電視的屏幕有些抖,想來是拍攝的人有些害怕的手抖。
那是一條小河,由於下過雨,河水翻湧湍急,小河上有一坐木頭橋,是農村鄉下特別早的木頭橋,畫麵上,木橋隻剩下豎著的兩根大木頭,而橫在木頭上麵的木板早已不知龗道被河水衝到哪裏去了,剩下的木板,屈指可數,淩亂的歪斜著沒有相互連接。
兩個木頭的距離有一米多,兩根木頭,一大一小,最大的也才大人的大腿那麽粗,小的就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