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猶豫的時候,大家就聽到一聲慘叫,然後一個身影飛了回來,這個身影不是錢之平又是何人?
“老東西,你真是不記打,之前你有槍都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還敢上?”蔣佑楠指著地上的錢之平罵道。
猖狂!
太猖狂了!
猖狂到曹金門差點沒高興的跳起來,不愧是醬油哥啊!你越是猖狂,我就越有底氣啊!
“我要殺了你!”錢之平憤怒的站了起來,然後從一個警員的腰間奪過配槍,就要對準蔣佑楠射擊。
“住手!”一個嚴肅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眾人朝著聲音的反向看去,發現來人竟然是文鳴縣警局局長張一春,而在張一春身邊的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的身份卻絲毫不弱於張一春,因為他是……
縣政府秘書張濤平!
文鳴縣第二號人物柳青雲縣長的專職秘書!
“張秘書,你怎麽來了……”藍淩格對張濤平笑著說道。
“哼,再不來,難道看著你們開槍把柳縣長的千金打死?”張濤平沒有好氣的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柳冰走去。
“張叔叔,你來了。”柳冰笑嗬嗬的說道:“你要在不來的話,我可要被壞人欺負死了。”
“小冰,你放心,這些壞人一個都跑不了!”張濤平殺氣騰騰的說道。
眾人聽到柳冰和張濤平的話,頓時麵麵相覷起來:“尼瑪。你一個縣太爺家的千金,沒龗事開旅遊大巴來這裏旅什麽遊啊?不帶這麽玩人的啊!”
而錢之平則是徹底的昏死了過去,在昏死之前。他不由想到:“這人果然是不能做壞事的!”
……
沒多久,一個流言又在天口市警局內蔓延起來。
“你聽說了嗎?”
“嗯?聽說什麽了?”
“混世肥魔王又開始禍害人了!”
“噗咚”一聲響,顯然有人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這個動作顯然把周圍更多的人吸引了過來。
“怎麽回事?這混世肥魔王又禍害誰了!?”
“錢之平!”
“錢之平?他是誰?我們這裏有這麽號人嗎?”
“這個家夥是文鳴縣的,他竟然朝著混世肥魔王開槍!”
“我的乖乖,他哪來的勇氣?他這樣豈不是死定了?”
“那當然,這人總仗著自己老資格。總認為自己斷案如神,其實就是屈打成招;偏偏的他還自視清高,誰都不放在眼裏。總覺得世龗界上就他一個好人,其實就是一個迂腐的家夥,不但在領導麵前不會做人,就是在群眾麵前也不會做人。誰會給他求情啊。”
……
事情上。錢之平的情況就如同天口市內的討論一樣,不但沒有領導保他,就是群眾也沒有幾個喜歡這種暴力分子,總之這次他算是徹底完蛋了。
而藍淩格和平頭,也因為敲詐勒索被抓了起來,以他們身上的案子,不查也就算了,一旦查起來。吃槍子是跑不掉的。
但是這些事情,都和蔣佑楠等人無關。蔣佑楠等人早就已經沒心沒肺的踏上了旅途。
他們這些人可都是搞項目、搞業務的人,在工地上被客戶、承包商等各種刁難也不是沒有的事情,早就養成了平常心了。
下午的時候,一行人去了紅樹林公園,紅樹林指生長在熱帶、亞熱帶低能海岸潮間帶上部,受周期性潮水浸淹,以紅樹植物為主體的常綠灌木或喬木組成的潮灘濕地木本生物群落。
在這種樹林裏麵,所住的生物不是傳統的那種獅子、老虎、鹿、兔子等,而是以海洋生物為止,比如貝類、魚類、寄居蟹,甚至還有一些海鳥在裏麵繁衍。
晚上的時候,大家的飯是回酒店內解決的,然後就立即將自己的身體投入到文鳴縣的溫泉之中,隻不過讓蔣佑楠失望的是女生們沒有選擇混浴溫泉,而是直接去了女溫泉室。
這使得蔣佑楠很鬱悶,而最鬱悶的是土肥圓那家夥竟然在舒心晴和舒心雨麵前賣了個萌,然後就被這對雙胞胎姐妹花給帶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又早早的爬了起來,在迅速吃過早餐之後,就開始攀爬無鋒山;雖然無鋒山不是什麽國內的名山大川,高度也不是很高,但是看日出還是足夠了。
因為這一切全程由曹金門負責陪伴和保護,所以也在後麵的遊玩中倒沒有再發生什麽大事情,甚至於連門票錢都給剩下了——錢之平倒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曹金門了!
下山之後,大家就開始自由活動了,想要回去補覺的就回去補覺,想要去購物買特產的就去買特產,而蔣佑楠這邊則是要去赴約!
就在剛才,張濤平給蔣佑楠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柳冰的父親柳青雲要見蔣佑楠一麵,而且希望這件事情不要讓柳冰知龗道。
蔣佑楠聽了之後,猜想柳青雲肯定是有什麽話要私下對自己說了。
……
金光運酒店,文鳴縣內一家三星級酒店,也是文鳴縣內最好龗的酒店,許多文鳴縣內的豪商富戶紅白喜事都喜歡選擇在這個酒店辦理。
讓曹金門將自己送到了預定的地點,蔣佑楠就讓曹金門回去了。
剛走進門口,張濤平就迎了上來,隻不過張濤平顯然很低調,導致了蔣佑楠夢想中那種酒店老板驚訝的看著張大秘引接窮diao絲的裝、逼的鏡頭沒有出現。
“哎,這身扮豬吃老虎的破爛衣服白穿了。”蔣佑楠在心裏鬱悶的想到,而走在他前麵帶路的張濤平就更鬱悶了——有你穿著一身破爛來見縣長的嗎?
張濤平將蔣佑楠帶到一個包間後,就立即退了出龗去,而在包間內卻坐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青年人。
中年人的身上帶又著一股濃濃的官威,蔣佑楠猜測這個中年人應該就是柳冰的父親柳青雲了;而另一邊的青年男子卻是讓蔣佑楠奇怪了,因為他長得和藍淩格有點兒像!?
“坐吧。”柳青雲對於蔣佑楠穿著一身的破爛,顯然沒有什麽意外,依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