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換成稍微膽小點,或者是再沒有點骨氣的人,肯定是要當場尖叫大哭。
這車速,幾乎有要和風比速度的意思。
“你不想我現在就掐死你,最好乖乖坐著別出聲!”尚容是咬著牙齒說出的話,他沒去看身邊的女人,他怕,一看到她,一想到她躲自己回了中國,卻轉身和別的男人相親,他會氣的控製不住自己要殺人的衝動。
車子朝著尚門在A城的酒莊開去,一路呼嘯如閃電一般,疾馳而過。
一陣刺耳的刹車聲,一個堪稱完美漂亮的大甩尾,賓利直直的停在了酒莊別墅的前麵。
這要是田媛沒有抓穩或者是沒有係好安全帶,田媛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會直接往擋風玻璃上飛去,和擋風玻璃來個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田媛拍拍胸口自我嘲笑著,見尚容他自己開了車門下了車,便也自覺地鬆開安全帶跟著下了車。
等下了車田媛才發現,車子並不是停在她之前進去過幾次的樓房前麵,而是在山莊更裏麵的樓房,看情況,這個地方似乎是屬於尚容一個人的,進了房子,裏麵一個人也沒有。
除了家具,入目的,不是黑色,就是白色,就連地毯都是白色。
田媛就像犯了罪等待被押上刑場的犯人一樣跟在尚容的身後進了房子,而尚容,則是直接踩著地毯坐在了沙發上。
“尚容。”田媛在尚容的對麵坐下,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進門以後都沒有吭聲的男人。
一聲話落,沒人應答,沙發上的人,仰麵靠在沙發上,從他大起大伏的胸口卻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沒有一點的平複。
一時間,氣氛很是壓抑,他身上壓迫人的氣勢,絲毫沒有收去。
田媛沒有得到答複,就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尚容,等著他氣稍微消除一些後再去開口。
安靜,持續了十多分鍾,田媛看著牆壁上的掛鍾分秒滴答的走過,一直到,尚容突然的聲音,將她驚嚇。
“從意大利回來,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去相親?就這麽想要認識男人,想要別的男人?”
尚容突然站了起來,抬著步子走到田媛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一白的女人。
“十二年,從認識你,到現在,整整十二年。”尚容的手在兩腿側邊緊緊握著,凸起的青筋無比的明顯和嚇人。
“一開始對一個十歲小女孩的好奇,到不可自拔的關注,就連什麽時候讓你走到心裏來都不知龗道,可這開始遇龗見到今年,十二年,田媛,十二年,我等你長大,守了你十二年!最龗後,你卻躲著我去和別的男人相親!”
田媛除了沉默,根本不知龗道該怎麽去解釋,尚容越說越怒,她反而多說多錯。
“我說過,我的等待已經到了極限,田媛,你說,現在我該怎麽懲罰你?”尚容緩緩的彎下腰,他的臉一點點的和她的臉拉近距離,直到,兩人的鼻尖相觸才停下。
居高臨下的他,就連呼吸都是直直的打在她的臉上,他的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後腦和肩膀,由不得她避開哪怕是一公分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