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送信的大哥是跟著夏商走的,見夏商等人都在空屋子細細的翻找著,便在一邊解釋著,“我早上拿會兒聽兩人商量說要將人賣到北方去。”
“營長,找到一張有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張,其餘的毫無收獲。”賈方圓在另一間房間喊了一聲。
“立刻聯係,看看是什麽人。”夏商手一抬,“歸隊!”
現在的每一分一秒,都不能拿來浪費,時間拖得越長,對田媛越不利。
而田家,此刻,錢都交了有大半天了,可田媛依舊沒有回來,她的手機再也沒有撥通過,聽著田習打來的電話說,田媛不在之前關著的村子裏,田標一家人,是又擔心又著急的,可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爸,月玲姐已經讓她的朋友幫忙了,她的朋友是副市長,副市長權利那麽大,而且,現在還有田習堂哥那邊的部隊也派了人,姐姐一定會回來的。”田璐的嗓子都啞了,著急擔心了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一整個家子,誰都沒有吃飯。
李淑芬做好龗的飯菜擺在桌上,誰都無心去動一下,哪怕是一口湯。
田媛的失蹤,牽絆著多方人的心,來自夏家副市長夏簡亦的壓力,警方更是一個頭兩個大,而這邊才送走夏簡亦,那邊又來了個大人物。
一通電話,語氣張揚,將警方的氣勢壓下了好大一截,而打這通電話的主人,則坐在許太的書房裏,一手捏著電話,語氣冰冷,而另一隻手,則不停地在碰著脖子上的那一條項鏈。
“警方已經確認,綁匪是帶著田媛開著黃色麵包車離開的,現在已經離開了A市,攝像頭裏,車子消失在了往J市地界邊上,那裏沒有攝像頭,之後就找不到了。”許太一邊說話,一邊有些煩躁的揉著眉間,“已經吩咐將老猴頭還有老毛的照片全部發到了尚門弟兄的手裏了。”
尚容恩了聲,將電話掛斷,朝著許太看了眼,又低下頭,一言未發,可他此刻的眼裏,分明寫著懊悔。
尚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後悔過,哪怕是第一次開槍殺了一個無辜的人,他也沒有一絲的憐憫和後悔。
可今天,在失去田媛的消息後,他生平第一次嚐到後悔的滋味是什麽樣的!
早知龗道,他當初就不該答應田媛撤回容一和容二,就應該將容一和容二繼續留在她身邊保護她,若是有他們兩人在,哪裏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一些鼠目寸頭的宵小,如何能在他的掌控之下帶走田媛?
“就是給我把意大利所有的直升飛機都開來,整個中國,一寸寸土地翻過去的找,都得給我把人找出來!”尚容淡漠的起身,殘忍的眼裏,還寫著一句他不說出來的話!
如果,田媛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他要整個村落的人陪葬!
殘忍嗎?無辜嗎?
在他尚容眼裏,沒有殘忍這個詞語,更沒有無辜這個詞語!
冷眼旁觀田媛落難的人,還想要在她死以後安好龗的活在這個世龗界上?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