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管於乾陽那比吃了屎還要難看的表情,我直接回到了屋子裏麵。
其實現在的我也是無比忐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辦。
我有一種直覺,白輕語就是被於乾陽抓了,隻是我沒有證據,又不能到於乾陽的屋子裏麵去搜。
而且從剛才的對話中,我也知道了厲鬼就是在為於乾陽辦事。
因為當於乾陽知道厲鬼在我會中的骨灰盒裏是,表情很難看,甚至有一絲對於厲鬼的擔憂。
而且厲鬼在求於乾陽幫忙的時候,稱呼於乾陽為‘於老’!
這是一個很有力的證據。
起碼可以說明,厲鬼和於乾陽很熟,而且厲鬼不會害怕於乾陽。
要知道在對付鬼魂的時候,於乾陽作為邪師,肯定要比我這個半吊子的陰陽師強出很多。
而且邪師做事情永遠都是不會去考慮後過,為了自己可以不擇手段。
邪師的心狠手辣,我不相信這個厲鬼沒有體驗過。
而且,這個厲鬼一直都是被於乾陽困在花卉園裏麵的,肯定也都知道這些。
厲鬼在知道這些事情的前提下,竟然還要求助於乾陽,可見厲鬼對於乾陽的信任程度。
也可以看出來,厲鬼和於乾陽關係不一般。
所以,剛才那個阻止我抓厲鬼的咒語,肯定就是於乾陽念出來的。
而白輕語離開之後,咒語消失了。
很明顯是白輕語打斷了念咒語之人繼續下去。
白輕語現在卻沒有回來,說明白輕語是被念咒語的人抓走了。
我想要救白輕語,那就要想一個辦法,進入到於乾陽的房間裏麵,並且要保證骨灰盒不會進去,但是又要把骨灰盒放在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想來想去,隻能讓將蘇娜放出來,讓蘇娜給我幫忙。
終於等到第二天的天亮了,我將房間的窗簾拉上,然後把骨灰盒交給蘇娜,然後出門。
直接向著於乾陽房間的方向走去,敲門。
這一次於乾陽開門的速度倒是很快,我僅僅是敲了一聲,於乾陽就將門拉開了,就好像是專門在門口等著我敲門一樣。
“你有什麽事嗎?”於乾陽的臉色並不好,而且在打開門之後,他就好像在我的身上尋找著什麽。
我微微一笑,他越是這樣,就越能說明他對厲鬼的在乎,那我救出白輕語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於先生,我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交換的事情。”我說道。
“交換?”於乾陽臉上露出了疑惑。
我繼續說道:“你將輕語給我,我將厲鬼給你,你覺得怎麽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白輕語又不再我這裏,讓我怎麽給你。”於乾陽一本正經:“而厲鬼是你答應要給我的,現在是你返回了。”
看著於乾陽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差一點就信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於乾陽的房間裏麵傳來了嗚嗚的聲音。
似乎裏麵有一個人被堵著嘴巴。
我的腦海中立刻就想到了白輕語,也不再去想那麽多,直接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於乾陽,衝了進去。
衝進去的一瞬間,我並沒有看到於乾陽的屋子裏麵有其他人。
最終,我的目光落在了微微晃動的衣櫃上。
疾步走過去將衣櫃的門打開,果然看到裏麵有一個被封住了嘴巴的女子,正是白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