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手指上的這一滴血,竟然就讓蘇娜的臉色好轉了起來。
本來我以為蘇娜要不停吸吮我的血呢,但是我卻想多了。
蘇娜隻將流出來的那一滴血舔到了嘴裏,然後就閉著眼睛坐在了地上。
似乎是在吸收我的那滴三陰血。
臉色紅潤的就像是能捏出水一般。
還從來沒有見過蘇娜的這個樣子。
蘇娜看起來似乎很熱,沒過一會,潮紅的臉頰上就有汗珠流下來。
不僅僅是臉上,蘇娜整個人都像是在冒著熱氣。
她的臉是潮紅的,脖子是潮紅的,手上的肌膚也是潮紅的。
在潮紅的皮膚上麵,是晶瑩的汗珠。
過了大概五分鍾的時間,蘇娜竟然就完全好了。
蘇娜睜開眼睛,此時連她的眼睛看起來都是那麽的炯炯有神。
蘇娜比以前更精神了,也比以前更加厲害了。
蘇娜站了起來,看著我,臉上帶著自信地微笑:“走吧!”
離開房間,走到外麵,空氣似乎有些寒冷。
此時是淩晨兩點半,這個時候,估計馬有才那夥人應該已經睡著了。
不管他們有沒有睡著,我都要去救白輕語,多一刻鍾都不願意等下去。
走入了巷子裏麵,涼風習習,雨似乎下的更大了一些。
終於來到了個院落的外麵,蘇娜直接對我說道:“我進去看看,你在這裏等著。”
“我也一起進去!”我說的很堅定。
而且這一次我已經是下定決心要和蘇娜一起進去。
我們這一次沒有飛上去,而是一步一步走上樓梯。
我們躡手躡腳,盡量不讓我們的腳下發出任何聲音。
一步步開始接近馬有才的房間。
終於來到了馬有才的房間外麵。
蘇娜點點頭,消失在了我的麵前,然後進去將門打開。
但是馬有才的房間裏麵卻是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馬有才不在,那些邪師也不在,更加沒有白輕語的身影。
之後蘇娜也看了其他房間,其餘人都在,就隻是馬有才房間裏麵沒有了人。
馬有才和那些邪師帶著白輕語走了。
此時的我已經知道我們來晚了一步。
我立刻就想到了曹德旺給我的那個羅盤。
那個羅盤是可以幫我找到白輕語的,那個羅盤是曹德旺專門為了找白輕語而設計的。
和蘇娜趕緊往家裏麵跑去,找到那個羅盤,尋找白輕語的方向。
朝著那個方向一直走,一直走。
最後,驚訝的發現,羅盤所指的方向,竟然是學校的方向。
就是前天晚上被我們嚇跑的那個女子就讀的學校。
難道說馬有才帶著白輕語來到了這個學校裏麵?
我的心中產生了疑問,但現在已經到了清晨四點多了,過不了一會天就亮了,我們現在這個時間要是闖進去的話,其實並不好去找人。
而且雖然現在羅盤的指針指的確實是學校的方向,但也並不能說明白輕語和馬有才就在這所學校裏麵。
也許是學校外麵的某個地方。
為了確保準確性,我又拿著羅盤繞著學校轉了一圈。
羅盤的指針還是指著學校的方向。
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白輕語就是在這個學校裏麵。
此時的天色已經慢慢亮了,我沒有進去,我要等白天的時候,冒充學生進去,這樣更加有利於我去尋找。
天色終於漸漸亮了,蘇娜回到了賓館裏麵等著我,我則是背著雙肩包進入了校園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