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語直接是輕飄飄地飄下去的,就那麽在半空中飄著,眼睛一動不動看著那些人。
站在最後麵的一個小孩回頭看著白輕語,看了好一會,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還衝白輕語揮揮手。
白輕語也是微微一笑,對著小孩揮手。
這個時候,小孩的大人發現小孩不在身邊,轉頭去尋找,發現自己的小孩正看著天空。
那婦女也一起向天空中望了上去。
當看到一身白衣,在空中飄蕩著的白輕語時,嚇得立刻就大叫了起來。
今天晚上,我們的目的也正是嚇人。
現在我們已經做到了,一起回去。
第二天,我一個人,來到這個巷子口,聽著一個老大爺和老大媽討論鬧鬼的事情。
其實我的主要任務是盯著馬有才。
昨天晚上,馬有才可是真真實實看到了蘇娜,今天有很大的機會會逃離這裏,所以我必須要盯著。
蘇娜依然在葫蘆裏麵,白輕語自然不能出現,因為昨天晚上,也有不少人看到了白輕語。
隻是在這個巷子口看了一天,我並沒有看到有一個人搬家或者離開,他們都是很正常的上班下班。
馬有才今天也出來了,他出來去了那所學校,但是並沒有見到那個女子。
之後,馬有才又去了一個地方,進入了一棟樓裏麵,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離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馬有才出來過。
我的心中奇怪,難道這個院落裏麵的人都不害怕嗎?怎麽都不走?
尤其是馬有才,昨天晚上他都看到蘇娜了,怎麽也沒有想著要離開這裏呢?
回到賓館裏麵之後,我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告訴了白輕語和蘇娜。
他們兩個也表示很疑惑。
雖然我們已經做好了馬有才離開的準備,但既然沒有離開,那我們就要加大力度讓馬有才害怕。
又是一個夜,今天夜裏的天色不太好,下著毛毛細雨。
那些燒烤攤也都沒有擺攤。
依舊是等到晚上十二點以後,我和白輕語一起離開賓館。
到了那個巷子口,直接把蘇娜也放了出來。
我們走入了巷子裏麵,所有的燈都是黑的。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我的心裏麵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蘇娜依然是首當其衝飛了上去,不過蘇娜並沒有進入馬有才的房間,而是在馬有才的房間外麵發出了嗚嗚的哭聲,也盡量讓哭聲聽起來淒慘一些。
在黑暗中的時候,給一個人最大的恐懼並不是讓她看到你的可怕。
而是讓他看不到你,感到你是神秘的,不可測的。
精神上的恐懼,有時候要比視覺上的恐懼更加直觀。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蘇娜的哭聲很淒慘,連我聽著都有些發慌,為什麽那棟樓裏麵,沒有任何動靜。
“輕語,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要不我們先回去,等明天晚上了再來?”我對身旁的白輕語說道。
白輕語道:“我去看看。”
說著也飛身進去,隻有我一個人在外麵等著。
可不知道為什麽,自從白輕語飛到那棟樓上之後,我心中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