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說那些大祭司是笨蛋,難道巫倫以及那些世代大祭司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了嗎?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也心甘情願地對這個巫提魯唯命是從嗎?
連世代大祭司都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那些其他族人更加不會都不知道這些事情了。
“這個巫倫也不知道是怎麽做事的,居然讓你們給闖了進來。叫他放出的蛇群居然也沒有把你們給咬死!”巫提魯開始咒罵。
天啊,我們居然還在巫提魯的口中知道這樣的秘密。沒想到巫倫是這樣子的人,為了守著秘密,居然想把那蛇堆給放出來,擺明了就是想把我們至於死定嘛。
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我現在也真想咒罵著那個巫倫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了。
不過仔細想想,他作為大祭司,好像是為了守護自己子民的安全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他所做的這些也並非情有可原的。
說不定放出蛇堆這事情就是這個可惡的巫提魯指使巫倫做的,實在是太可惡了。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祁天養卻說出了一句,“他就萬萬沒想到,他會把事情弄巧成拙了,還讓我們誤打誤撞地發現了你……”
“是嗎?”巫提魯有意無意地說著這兩個字,總覺得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總感覺到下一步要做什麽事情那樣。
“反正你們都會成為我的盤中餐的。”
巫提魯身上的蟲子又是在爬來爬去了,好像那些蟲子被碾碎之後,那破碎的屍體又是重新匯集在一起,真的是惡心到家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得把自己的整個人都撲進了祁天養的懷裏。
再看到那些蟲子的話,我真的就會死掉的了。
“別怕。”祁天養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背。
“既然你們都來到這裏,那就不會讓你們全身而退了!我這就讓你們有命進來,沒命出去。”我聽到巫提魯這麽一聲恐嚇的。
我就知道他要放大招了,身體不禁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祁天養繼續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不用擔心,有我在。我不會任何東西傷害你一根頭發的。”
他每次說這句話都讓我特別安心安定,哪怕巫提魯的聲音真的很恐怖。
隨後我就聽到一陣“嘶嘶”的聲音,然後祁天養就把我放在一旁,說著:“在這裏等我,我來對付這個家夥。”
“就憑你?”巫提魯不屑的說著。
我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隻見巫提魯身上的,那些鱗片開始散落,那些蟲子密密麻麻地爬來爬去,就好像蜈蚣那樣,難道他身上的蠱蟲還有這樣的作用,還可以變化萬千的嗎?
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那些密密麻麻的蜈蚣的每一張腿就好像鋒利的尖刀那樣,像新奇生物那樣,是世界上最惡心的品種,沒有之一。
但是在我的感覺看來巫提魯身上的蟲子沒有最惡心,隻有更惡心。
他還能變出更加惡心的東西嗎?我覺得我再在這裏呆下去,這一輩子我都要得厭食症了。
隻是我們現在還真的能安全而退嗎?我有點擔心地看過去。
隻見巫提魯的頭上的那些蛇,並沒有離開他的頭,反而是從他的頭上像延長線我們飛奔而來。
他的頭發就是蛇,他的頭發還會飛嗎?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頭發?
實在是太恐怖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我緊張得哆嗦得說不出話來了,上腳更是雙腿發軟,走不動了。
那些蛇就好像怪物那樣,濕濕的聲音就讓我毛骨悚然。
我一動不動,暫時像被控製住了那樣。
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們好像又重新找到那些蛇的圍攻了,不過好像這裏的蛇好像比剛才在蛇堆裏麵的時候還要凶猛恐怖,它們還會變色,剛才明明還是青綠色的,現在眨眼之間就變成了,紅色。
看起來異常的凶猛,就好像那些鮮血那樣。
我就感覺到那,紅色的時候就好像是我身上的血那樣。
它們還密密麻麻地不斷地轉換顏色。還要攻擊我們嗎?我就覺得光是看著它們轉化顏色的過程可以把人給嚇得半死了,我還真的是十分可憐那些蠱女的下場,為什麽她們就落得這樣子的下場呢!
如果我是她們,我的冤魂也不會不得安定啊!
於是我就隻能緊緊的靠在祁天養的後麵,反正他會保護我的。有他在,我的心卻沒有那麽擔心,因為這些東西實在恐怖。
那些蛇伸出那舌頭,就連那舌頭都是紫色的,我靠,這到底是什麽怪物,這世上竟然有這樣詭異的東西?
我在想怎麽最近老是會遇到蛇的呢,以後出門帶點硫磺會不會好點,起碼那樣就不用看那些蛇的眼色了。
“放心,他奈何不了我們的。”祁天養說完這話之後,又是對著那巫提魯念了一連串劈裏啪啦的符咒。
“你以為你那些符咒可以對付得了我嗎?”巫提魯又是諷刺地說道,說著就“砰”的一聲,然後嘴裏的那些蟲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並且以最惡心黑化的形式變成那些綠色的飛蛾向祁天養飛奔而來。
一路上我都能聽到那翅膀搖曳而發出那猛烈的聲音,就好像那翅膀有千斤重那樣。
不就是一個飛蛾而已嘛,幹嘛連聲音都那麽嚇人。
那蛇啊,飛蛾啊,就像猛水野獸那樣向我們飛過來了,我不要被這些這麽惡心碰到啊,這樣子我會生不如死的。
祁天養就拉著我的手迅速躲到了另一邊。
“真是該死的。”祁天養都還沒有來得及念符咒,那些東西又向我們飛奔了過來。
我們就隻能在這裏躲來閃去的,甚至都來不及向他們展開攻擊。
我感覺到我們就好像是在這裏消耗體力那樣,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我光是跟著祁天養閃躲整個人都變得氣喘籲籲了。
我的耳邊時不時傳來那巫提魯幸災樂禍的笑聲,那感覺就是在笑裏藏刀。
祁天養好不容易捉住了一個空隙,終於念了一陣完整的符咒,我這下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因為終於不用跑來躲去的了。
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祁天養念的那個符咒不是用來攻擊巫提魯,而是隻是放了一個煙霧彈,因為他現在是帶著我逃跑就對了。
之後我們又是通往了另外一個地方,不過做人是得要隨機應變的,既然打不過那就逃吧。
我突然覺得祁天養怎麽好像變弱了,他都沒有跟那個巫提魯打過,又怎麽知道打不過呢?不過看巫提魯的確是很厲害的樣子,真不愧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總也未嚐不是一個理智的辦法,畢竟之前我還在想出不出得來還是一個問題呢?現在看來,還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看來有他在就不用擔心逃跑的問題了,打不過就跑。這是千年恒古不變的定律啊,總不能乖乖的在那裏等死啊。
而且那裏可是他巫提魯的地盤,我們要回去從長計議,想一下對策才行,而且它身上那麽多奇怪又惡心的東西。我們暫時還不知道怎麽下手呢,一定是這個樣子。
誰知道祁天養竟然脫口而出一句,“怎麽就出來了呢?”
他說的這話差點就讓我吐血了,“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那樣的嗎?”
很快祁天養又笑了起來,整個就是一個沒皮沒臉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糊弄我。
“因為我怕跟他打下去會傷到你了。”祁天養露出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子,心疼地摸著我的臉說,“萬一弄壞你的小臉蛋,那就不好了。”
我怎麽覺得他是在對我甜言蜜語呢?逃避就逃避嘛,幹嘛拿我來當借口。
我剛才才巴不得他跟那個巫提魯怪物大戰三百回合呢,這樣就不會讓巫提魯這種怪物在這裏禍害人間呐,以及欺騙那些無辜的族民了。
“還有那個巫論,我們應該怎麽對付他?”我突然又想到這個問題了。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一切我自有分寸,你隻要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不要讓我分心就行了。”他又是調戲般地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鼻子。
那我們現在又是到一個什麽地方去了?
這裏好像密密麻麻的,但是又不是密室,這是有多扇的門。
總的來說,這就是一個有很多門的房間嗎?這個密室跟又有什麽區別啊!
“這裏應該已經是另外一個秘密基地。”祁天養又是這樣子對我說的。
真的又是人大吃一驚啊,這個禁地裏麵還真的有數不清的秘密,讓人怎麽探索都探索不完啊!
“那這裏又是一個什麽樣的秘密基地呢?”就在我們還在討論的時候,突然走出一批人。
我依稀看到了,那些人都是人。起碼他們都是人,而不是怪獸也不是鬼。那我總算可以暫時鬆一口氣,謝天謝地。
整天不是撞鬼,就是碰妖遇怪物,多累呀!而且剛才那些什麽蟲子蛇之類總之惡心的東西都讓我的眼睛應接不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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