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旺急匆匆地說,自己想要幫助小米收拾一下那個騙錢的女子。
於是就在昨天早上,讓白輕語帶著小米,去將那個女子約出來。
之所以讓白輕語跟著,是想要讓白輕語保護小米,害怕那個女子給小米來一個二次傷害。
依然讓小米去找那個女子談賠償的問題。
果然如他們所料,那個女子一分錢都不會賠,完全就是一副二皮臉的樣子。
所以曹德旺毫不猶豫的將一張符紙隨手裝進了那個女孩的口袋裏麵。
曹德旺的那張紙條並不是普通的紙條,而是一張符紙,那是被曹德旺下了咒的一張符紙。
曹德旺就是想要讓那個女子嚐嚐痛苦的樣子。
隻要是帶著那張符紙超過十二個時辰,那個女的就會發病。
而剛才小米接到的電話,正是她的好友打來的電話,說那個女子在學校裏麵突然就開始不正常了。
跌倒在地上不停的顫抖。
已經將那個女孩送到了醫院裏麵去。
小米說到這裏之後看向我:“雲意哥哥,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麽害人的,還讓曹大叔幫我。”
我笑著摸摸她的頭:“這麽出氣的事情,你們昨天竟然沒有帶上我,不夠義氣啊!”
“雲意哥哥你不怪我?”小米眼睛瞬間就睜大了一些。
我微微一笑:“有些人的錯誤可以原諒,甚至連那個女孩騙我們的錢,我也沒有怪她,但是她既然將你傷成了這樣,那她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小米開心的抱住了我,我尷尬的摸摸鼻子,看向白輕語。
白輕語將頭別過去,假裝沒有看到。
曹德旺說必須要把那個女孩咒解了,不然的話,那個女孩永遠都不會好,而且要曹德旺自己去解。
曹德旺說完之後看向了我,我趕緊說道:“快去快回,我們等你回來。”
白輕語說道:“我也一起去,會快一點。”
白輕語和曹德旺離開,而我和小米則是在家裏麵等著。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的胳膊刺痛的感覺又一次出現。
我看著時間還早,便到洗澡間裏麵去洗澡。
可是一個小時之後,曹德旺和白輕語還沒有回來。
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鍾了,這個時間,正是我們決定好要出發去火車站的時間。
我的胳膊上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強烈。
今天僅僅是第三天沒有吃藥,我就感覺這疼痛的感覺每一分鍾都在增加。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在小米麵前假裝微笑。
但現在的我,是盡量不讓自己出現痛苦的樣子。
可是就算我假裝不痛苦,但不斷流出來的汗水已經出賣了我。
“雲意哥哥,你怎麽流了這麽多汗啊?”小米終於也發現了不對。
“沒事,就是有點熱。”我說著就離開小米的房間,去洗手間裏麵洗了一把臉。
當我再次回到小米房間的時候,小米卻突然“呀”的大叫了一聲。
“怎麽了?”我疑惑的問。
小米指著我的脖子:“雲意哥哥,你的脖子上那是什麽呀。”
我伸手一抓,竟然是一條黑色的小蟲子。
“那裏還有三隻。”小米又指向了我脖子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