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我的猜測裏麵,是在我昏迷之後,曹德旺和張陽展開了一場惡戰。
最後張陽打傷了曹德旺,而曹德旺殺了張陽。
但是曹德旺傷的很重,直接被送到了醫院裏麵。或者曹德旺也已經被打死了。
隻是我沒有想到,事實卻和我的想象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原來在我昏迷過去的一瞬間,張陽已經起身,再次向著任盈盈攻打了過去。
而且速度很快,就連在任盈盈身邊的白輕語都沒有來得及去替任盈盈阻擋。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曹德旺直接將一張符紙粘貼到了張陽的身後。
就是這樣,曹德旺用最簡單的方法救下了任盈盈。
白輕語接著說道:“任總見我們已經把事情查清楚了,也把張陽解決了,所以要給我們一筆錢,隻是……”
“隻是什麽?”我問。
白輕語道:“隻是曹大師將任總給的支票還了回去,就剛剛出去。”
“什麽?曹德旺會舍得將錢還回去?”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兩個女子。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曹德旺竟然會有不貪財的時候?
曹德旺竟然能把到手的錢還回去?那還是曹德旺嗎?
“是不是曹德旺嫌任盈盈給的錢少,所以去理論了?”我試探著問道。
兩個女子卻很堅定的搖搖頭,紅娟說道:“剛才曹德旺就是說要把支票還給任總。”
這就讓我的心中更加疑惑,不過曹德旺要是真的能夠有這種覺悟的話,那也算是好事一件。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一隻手推開。
接著曹德旺緩緩從外麵走了進來,眼睛裏麵冒著星星一般。
整張臉上都是一種憨憨傻傻的笑容。
憨笑著的曹德旺進入房間之後,也好像沒有看到我們,而是走到了自己的床邊,躺在床上的曹德旺還是嘿嘿笑著。
我的心中好奇,於是從自己的床上下去,來到曹德旺的床邊。
哪怕是這個時候,曹德旺也好像完全沒有看到我一樣,隻是傻傻笑著。
“這……難道是得了什麽病?”我看向兩個女子。
白輕語和紅娟卻也是一臉茫然地搖著頭。
“喊他一聲試試!”我對兩個女子說道。
白輕語點點頭:“你喊,我怕他生氣了後會打我。”
我輕輕呼出一口氣,然後突然大喊:“曹德旺!”
曹德旺瞬間驚醒,疑惑的看著我:“咦,雲意你醒了,你是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這不重要!”我直接問道:“你真的把支票還給任盈盈了?”
“還了啊!”曹德旺反而是一臉迷惑地看著我:“怎麽了?”
我又問道:“那張支票上是多少錢?”
“五十萬啊!”曹德旺說道。
我瞬間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還是曹德旺嗎?
在我的印象中,曹德旺可是連五十塊錢都不願意還的人。
這次怎麽這麽大方,竟然會把到手的五十萬還回去。
“曹德旺,你……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所以才會把錢還回去的?”我還是難以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曹德旺的身上。
然而曹德旺卻突然從床上驚起:“不是吧雲意,難道你想要留下盈盈的那五十萬元?”
還沒有等我回話,曹德旺又立刻說道:“雲意,咱們可不能這樣啊?我們現在也不缺錢,沒必要再拿盈盈的錢了吧?”
“等等!”我總是感覺到曹德旺的話有些別扭,果然馬上變找到了問題所在,我更加驚訝地看著曹德旺:“盈盈?”
我們幾個一直都是稱呼任盈盈為任總,或者直呼其名,還從來沒有用過“盈盈”這麽親昵的叫法。
曹德旺嘿嘿一笑,尷尬地撓撓頭:“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加上盈盈的微信了,而且盈盈說今天晚上會請我吃飯。”
這……突然覺得信息量有些大。
“你是不是喜歡任總?”我眼睛直直看著曹德旺。
曹德旺含羞點點頭,然後害羞的將頭別過去。
一直都以為曹德旺隻喜歡錢,現在才看出來,原來還喜歡禦姐。
任盈盈可謂是十足的禦姐,穿著打扮嚴肅,辦事沉著冷靜。
哪怕是被張陽要挾做人質的時候都沒有絲毫驚慌。
而且從任盈盈濃豔的妝容上也不難看出,這個女子並不簡單。
我做夢也沒想到曹德旺竟然會喜歡上任盈盈。
“那……你向她表白了嗎?”白輕語突然問道。
曹德旺還是含羞回答道:“這還需要表白嗎,很明顯盈盈她也喜歡我,她看我的眼神就和看其他人的眼神完全不一樣。而且她還說今天晚上要請我吃飯呢!”
直到現在,我也依然無法相信任盈盈會看上又胖又壯長相又普通的曹德旺。
隻是我們都沒有想到,到了下午四點鍾的時候,任盈盈的秘書來到了我們的房間外麵,說讓我們收拾一下,等一會會有司機帶我們去吃飯的地方。
“我們?”我疑惑的看著秘書。
“對啊,任總說她已經跟曹先生說過了,今天晚上會請你們去吃飯,說是為了感謝你們。”秘書說道。
我這才明白過來,曹德旺說的任盈盈請他吃飯,其實是要請我們大家吃飯。
估計任盈盈願意加他為好友,應該也隻是出於禮貌而已,畢竟我們幫助過任盈盈。
我們被司機帶到了一個我們也說不上是什麽地方的地方。
隻覺得這個地方很清幽,進去之後環境也很好。
原來這是省城一家高檔會所,我們也從司機的口中得知,這裏一道很普通的菜都是要上千塊呢。
等一頓飯結束之後,我們竟然整整吃喝了兩萬塊錢。
我心中暗道真是奢侈,有這兩萬塊錢,我一個人可以吃一年。
經過一番的交流之後,我也探出了任盈盈的口風。
曹德旺完全就是單相思,單方麵的暗戀。
任盈盈也對她沒有任何感覺。
當我很隱晦地對任盈盈說曹德旺喜歡她的時候,任盈盈隻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就把話題轉移。
我是在曹德旺不在的時候說的這話。
次日離開省城之後,曹德旺一直都是一份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勸解,心想著等過一段時間之後,也許他就能忘了任盈盈吧!
我甚至沒有把任盈盈的態度告訴他,就讓他這樣單相思到忘掉,總比直接說出來的傷害要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