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有曹德旺在身邊,我也沒有太過於擔心江小魚找上來。
晚上還請曹德旺和白輕語去吃了燒烤,並在網上查了一下天陰觀,不過沒有任何結果。
這都讓我有些懷疑到底有沒有天陰觀這麽一個地方。
“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天陰觀在哪裏,要怎麽去找呢?”我向曹德旺問道。
曹德旺一邊吃著一邊說道:“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我身上的屍毒,還能等下去嗎?”我有些擔憂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手腕。
“沒什麽大事,要是一個月之內找不到的話,咱們就去醫院截肢。”曹德旺說的很輕鬆。
我卻忍不住皺了皺眉,之前就聽曹德旺說過,我這胳膊最多隻能等一個月。
若是一個月內得不到治療的話,隻能截肢。如果到時候不截肢,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內髒。
“你之前不是還說有辦法找到你師傅嗎?”
對於曹德旺的話,我都不知道應該信哪一句、不信哪一句。
“我是有辦法能夠找到我師傅,但具體需要多長時間我就不清楚了。”曹德旺說完之後還沒心沒肺地笑笑。
大概到了晚上十點鍾,我們往回家的方向走。
其實燒烤攤離房子的距離並不遠,五分鍾我們便來到了大樓前麵。
進入大樓之後,四處一片漆黑。
在上樓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剛認識江小魚的時候,江小魚就好像是這個點出現。
樓梯上隻有我們三個人的腳步聲,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打開門,進去,開燈。
並沒有發生什麽異常,看來江小魚已經不住在這裏了。
因為上一次在房間裏麵大戰的原因,家裏麵是一片狼藉,這並不影響我們休息。
白輕語一人住一個房間,我和曹德旺住一個房間。
半夜,曹德旺突然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你幹嘛?”我很是疑惑的問道。
“這棟樓裏麵不不安全,我們必須馬上離開,不然會出事。”曹德旺的神情很緊張。
我剛準備要去開燈,但是曹德旺卻按住我的手:“別開燈,快去叫嫂子起床,記住,房間裏不能出現任何光線。”
雖然不明白曹德旺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我依然還是照做了。
曹德旺走在最前麵,我牽著金毛狗緊跟著他,白輕語在最後麵。
房間裏麵一片漆黑,走在門跟前的時候,曹德旺並沒有馬上開門,而是眼睛在貓眼上向外麵看了一下。
“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忍不住問道。
曹德旺道:“剛才我感覺到有一股很強大的煞氣向著這棟大樓逼近,估計就是衝我們三個來的。”
“什麽是煞氣?”我繼續問道。
“以後再跟你解釋,現在我們很危險,你們兩個必須要全程聽我指揮。”
曹德旺說完之後都沒有等我們兩個答應,就直接將門打開,走了出去。
樓道裏麵很安靜,曹德旺沒有任何猶豫,就帶著我們向樓下走去。
可是剛下了兩層樓,曹德旺突然轉身:“快,往樓上跑。”
我依舊沒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又不明不白地向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