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憶楓,你的這位道侶果然實力強橫,看來這場比試如果沒有特殊變化,程浩軒最終還會勝出。 ”和道氏家族這邊相反,觀看著賽場比試的南沛白卻對著南憶楓裂嘴笑道,似乎涵梅幽林下一個百年已經歸屬於南氏家族一般。
“他經曆了很多次搏殺,無論是實力還是實戰經驗,都不是尋常修士所能比擬的。”南憶楓得意地說道,眼前似乎浮現出一幕又一幕場景,在那些驚險的場麵中凸顯崢嶸的程浩軒總能化險為夷。
“如果這三場比試程浩軒都能勝出,除了我答應的那顆七品靈丹獎勵之外,我還可以答應他一個力所能及的條件。”想到涵梅幽林中的巨大的資源,南沛白‘精’神抖擻地說道。
“那小‘女’子就代程浩軒謝過族長了。”南憶楓嫣然笑道。
傀儡發出無數次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之後,道含靈已經感覺到腦海中一片昏沉,這是神識損耗巨大的表現,對於真元的損耗,道含靈通過無數晶‘玉’已經基本恢複,但對於神識的損耗,道含靈毫無辦法,終於在傀儡又發出了數次攻擊之後,道含靈單手對著傀儡一點指,傀儡驟然消失,被其收入到了儲物鐲中。
道含靈單手一翻,一張符籙出現在手中,將符籙捏碎,無數銀‘色’的“禁”字飛出,比瞬移的速度還快,迅速將風凡包繞起來,仿佛形成了一個堅固的牢籠,將風凡嚴密地困在裏麵。
“天級高階禁元符籙。”感到自己真元運轉有些不暢的風凡心中暗自無語,看來這位道氏家族的天之驕‘女’為了做出最後的掙紮,竟然使出了這種珍貴的符籙。
禁元符籙可以禁製對手少部分真元,從地級低階到天級高階,分別可以禁製聚氣期到渡劫期修士的少部分真元,高級別的禁元符籙對於低階修士,隻是時間更長而已,禁製真元的程度沒有什麽變化。
道含靈麵‘色’森冷地再次單手一揮,兩張符籙飛出,對麵的風凡下意識地向著身上一拍,其身體周圍先是出現了一層銀‘色’光罩,隨後一個龜殼驟然出現在其身前,在龜殼暴漲之時,散發出萬道綠芒,形成了一個綠‘色’光陣,上麵無數符文流轉,將風凡全部籠罩在其內,形成了一個封閉的防禦護罩。
道含靈拋出的第一張符籙化為了無形,風凡心神一震,接著無論是身體還是神識都被凝固,“天級高階禁神符籙。”這是風凡神識被禁錮之前腦海中閃現出的最後一個念頭。
道含靈拋出的另外一張符籙隨後化為了無形,虛空中出現了一顆巨大的銀‘色’珠子,道含靈對著銀‘色’珠子一點指,銀‘色’珠子驟然散開,化成了一個銀‘色’光球,光球發出陣陣電芒,其內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去。”隨著道含靈一聲高呼,那個銀‘色’光球化成了一道電芒衝向一丈外的風凡。
“撲哧”一聲,巨大的銀‘色’電芒接觸到綠‘色’光陣的刹那,發出一聲悶響,接著無數銀‘色’電芒急速彌漫開來,迅速蔓延到整個光陣,數丈長、數尺寬的電芒驟然縮小了大半,狠狠將龜殼形成的綠‘色’光陣撕裂開來。
又是一聲悶響,龜殼顫動起來,銀‘色’電芒再次散開,遍布在整個玄龜盾上,形成了無數銀‘色’的光球和微小的漩渦,道含靈不要命地將體內真元蜂擁而出,從而增加天級高階天劫雷電符籙的威力。
“哧哧哧哧......”無數輕響的傳出,那些電芒在一個呼吸之後全部化為無形,龜殼在狂暴的打擊之下竟然也隨之消失了。
“你以為禁神符籙加上天劫雷電符籙就能擊敗我嗎。”神識和身體都在一個呼吸就恢複正常的風凡話語中隱隱透著一股自傲。
“去死。”道含靈狀若癲狂地雙手揮舞著,無數符籙飛出,化成各種武器,向著風凡一起蜂擁而去。
風凡毫無畏懼地單手揮動,十幾張符籙飛出,在虛空中,這些符籙或者化成各種武器,或者形成各種防禦,將飛來的無數武器的攻擊都阻擋下來。
盡管道含靈使用的符籙數目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這些符籙以地級居多,所以威力反而不如風凡使用的十幾張天級符籙大。
“程浩軒怎麽擁有如此之多的天級符籙。”正在觀看比試的南沛白眼睛瞪得老大,掃了南憶楓一眼,驚訝地低聲問道。
“這......我也不知,應該是程大哥偶然去過某處上古修士遺留的‘洞’府吧。”南憶楓也被風凡的大手筆深深震撼,正沉浸在駭然中,聞聽道南沛白那難以置信的聲音,不禁苦笑一聲,喃喃地回道。
“看來這個程浩軒隱藏了不少的秘密。”想起當年作為大成期修為級別的程浩軒在圓滿期修為級別區長老的神識攻擊下不僅沒有受傷,而且將對手重創,此時再見到這番情景,南沛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臉‘色’變得凝重無比。
另外一邊,道若南和那位綠衣老者也同樣震驚無比,隻是夾雜著一絲失望,因為在二人心中隱隱湧起一個不好的念頭,就是除了這場比試,這位程浩軒看上去對下一場比試也是誌在必得。
“族長,怎麽辦,難道就任由這小子再贏下去嗎。”道若南身邊的綠衣老者嘴角一‘抽’,試探地神識傳音道。
“不任由這小子贏下去又能如何,難不成我們出手阻止,那可是壞了多年的規矩,我們道氏家族的名聲會一落千丈。”道若南有氣無力地回道。
“看來這個大仇隻有過後再報吧,這小子作為一個外姓修士竟然如此幫助南氏家族,到時候不殺次子難消我心頭隻恨。”綠衣老者咬著牙神識傳音道。
“嘿嘿,據說此子是南憶楓的道侶,到時候如果恰好二人在一起,我們也不必顧忌太多,將二人一起滅殺。”道若南臉龐猛然地‘露’出了憤怒的神‘色’,咬了咬牙,恨恨地回道。
“族長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的。”綠衣老者怨恨地瞪了風凡一眼,氣急敗壞地神識傳音道。
此時賽場中火爆至極,各種各樣的武器之間以及武器和防禦光罩相互撞擊著,‘激’起了各種顏‘色’的‘波’動,整個賽場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多彩的兵器試驗場。
周圍的禁製在這些狂暴力量的‘波’及下不斷地顫動著,大有隨時支撐不住而被擊潰的態勢,甚至是一些距離較近、‘性’格比較謹慎的圍觀者不自覺地開啟了真元禦罩,很怕一旦禁製被其內巨大的‘波’動擊潰後‘波’及自己。
當發現對手驅使出十幾張天級符籙之後,道含靈眼睛中那種無所畏懼的目光就已經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並且夾雜著一絲絕望,道含靈深深知道,對麵這位程浩軒不僅僅實力雄厚,其底蘊也極為豐厚。
一下能夠驅使出十幾張符籙,而且全都是天級符籙,即使是一位圓滿期修士,都很難做到,而且看這位程浩軒似乎在驅使出這麽多符籙之後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讓道含靈陡然明白,今日自己遇見了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無論是實力還是資源,自己都無法和此人相比,戰敗隻是時間問題。
隨著時間的流逝,賽場中的武器和光罩逐漸減少,直到道含靈驅使出的符籙全部消失為止,風凡身前還剩下一麵白骨盾牌,這麵由天級中階符籙化成的盾牌,散發出驚人的靈力‘波’動,看上去其內真元幾乎沒有什麽損耗。
風凡見道含靈使用的所有符籙化成的武器全部消失,包括那張禁元符籙,於是毫不猶豫地對著身前白骨盾牌一點指,白骨盾牌化成一張符籙,被風凡收入五行玄‘蒙’戒中,風凡身體一晃,接著就消失無蹤了。
“不好。”道含靈暗自驚呼一聲,接著反手一揮,一麵黑‘色’盾牌飛出,這件古寶剛剛暴漲至一尺見方,就遭遇了一股巨大力量的打擊,盾牌迅速暴退著,狠狠撞到了道含靈匆匆開啟的真元禦罩之上。
一股強大的力量透過盾牌和真元禦罩傳導進來,讓道含靈產生一種極為壓抑的感覺,驟然覺得後背被巨大的力量衝撞了一下,一時之間有些窒息的感受。
道含靈剛剛轉過身軀,直覺前方人影一閃,風凡再次消失在了道含靈的視線中,接下來,風凡倚仗瞬移珠進行瞬移,不和道含靈正麵‘交’手,而是不斷瞬移到道含靈身後或者身側,倚仗手中血斧對其進行偷襲。
在本來就能夠發揮出高於道含靈半個級別實力風凡的偷襲之下,道含靈遭受了無數次打擊,盡管並未受傷,但卻狼狽不堪。
“一切該結束了。”風凡那殺意凜然的話語縈繞在耳邊。
道含靈大驚之下,拚命地將真元注入到身前黑‘色’盾牌中,同時單手一拂,盾牌驟然轉向,飛向其身後,與此同時,道含靈不顧一切地向著前方竄去,並且開啟了真元禦罩,已經沒有了絲毫那種剛剛上場的輕鬆寫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