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賭就賭?”餘天哼聲道:“那小爺豈不是很沒麵子?”
呂全臉色變了變,沒想到餘天這麽狡猾,想找他尋回場子還要被要挾講條件。
“那你要怎麽樣才肯跟我賭?”
餘天一笑,暗自讚歎一下這矮子真會配合,說道:“我們兄弟二人不和沒有信譽的人賭,想賭的話,就讓那胖子先履行他答應我們的事再說吧!”
這話一出,胖子李勇和矮子呂全都是臉黑如炭,可見餘天是有多麽的刁難他們。
“不可能。”呂全咬著牙說道:“你換一個其他的條件。”
讓李勇當眾脫光了,那丟臉的可不止他自己,還有他這個師兄,那樣的恥辱,他不可能接受。
“換個條件也不是不行,嘿嘿。”餘天露出和陰險的表情,開口說道:“那就讓他學鴨子叫三聲吧!”
這個條件相對於在眾人麵前脫光的話,那可就輕多了,也沒有那麽難接受了,呂全心動了,給了李勇一個眼色。
李勇雖然萬般不願,但師兄的話,他是很聽的,既然呂全都認可了,那他不想做也要做了。
三聲嘶啞的鴨子叫傳出,圍觀的人都是轟然大笑,其中笑得最歡的當屬餘天,那笑容當中,充滿了諷刺。
呂全看到這個笑容,頓時醒悟了,剛才他還好奇為什麽餘天一下子把條件降的這麽低,原來是讓他覺得條件沒有那麽難接受了,就自然會接受了。
那後果還是被人取笑,他居然被這個小子給陰了一把。
不過,呂全出奇的沒有覺得憤怒,而且還有那麽一點興奮,若是敵人太弱的話,那就沒意思了,現在,嗬嗬,剛剛好。
“可以賭了吧!”
“可以,自然可以,既然這隻怕胖鴨子都那麽配合了,那我就給你這個鴨師兄一點機會吧!”餘天諷刺道。
那刁鑽的話令呂全有些不悅,想到接下來能好好教訓這小子,他才順氣了些。
“既然開賭,那自然要賭注,小子,你有多少錢?”呂全盯著餘天問道:“敢不敢和我賭盤大的?”
餘天和淩海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興奮。
“要賭多大都奉陪。”餘天回道,順便指了指淩海麵前那對籌碼,粗略的從那數量來看,就知道絕對不下於一億。
呂全撇了一眼那堆籌碼,也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兩個狂妄的年輕小子居然這麽有錢,如此看來,這兩個小子絕對大有開頭。
他起了忌憚之心,不過卻沒有害怕,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是誰,他都要賭一把,這裏是澳區,大多數的大人物,他都認識,眼前這兩個人,隻可能是內陸和港區的,正所謂強龍敵不過地頭蛇,隻要不是澳區的大人物,那就沒有必要太過害怕。
“去換籌碼來。”呂全開了一張支票給李勇。
沒過一會,李勇就捧著一大堆籌碼過來了,看那數量,足足是淩海那堆的數倍之多。
呂全沒認為自己會輸,換這麽多籌碼要的不過是一個勢頭罷了,他要壓死餘天和淩海的銳氣,賭桌上,一個氣勢有時候對運氣是有些神奇的好處的。
“小矮子,看不出來挺有錢啊,我先謝謝你了,居然這麽給我們兄弟送錢。”餘天哈哈一笑,看著那堆籌碼的眼神,仿佛是看一家東西一般。
“口氣挺大,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了。”呂全哼了一聲,心中卻是一喜,餘天越自大,他就越開心,因為到了最後,這個自大的小子會為他的這些話感到愚蠢。
“既然你都拿出這麽多錢了,說吧,要怎麽賭?”餘天問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把李勇那對籌碼拿到手了。
“就賭麻將。”呂全號稱鬼手,最拿手的正是這個要動手動腦的遊戲。
這個遊戲也是眾多賭博中,複雜程度能排上頭三的一個,因為它的玩法實在太多了。
“好,就打麻將。”餘天答應道,這個遊戲,他非常滿意,不是說吹的,他從小就和謝天二人,跟著謝媽媽不知到過多少次打麻將的場合,經過那些個大嬸的教導,和觀摩了這麽多年,對於打麻將的道道是了解的不得了。
很快,一張麻將桌搬來了,對於呂全這種富豪,還是賭博高手,在這家娛樂中心可是有高等會員的身份的,工作人員自然要服務好他。
呂全,李勇,餘天還有淩海,四個人,就這麽在眾目睽睽之下,搓起了麻將來了。
第一局,洗牌的過程中,呂全就動用了最拿手的本領,將一手好牌搞到了自己的手上,他是莊家,打了一張牌後,已經聽牌了,隻要摸到第三張牌,就能糊。
“六筒。”
打出這張牌後,呂全便在心中冷笑,自己鬼手的稱呼豈是蓋的,一輪之後,自己就糊了,這兩個小子,準備輸錢吧!
餘天通過透視眼,自然看到了呂全的牌,也是不禁感歎呂全果然好手段,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還能搞到這樣的牌,確實不簡單。
但看到淩海的牌後,他放心了,因為呂全剛打出的這張牌,正是淩海需要的那一張。
“不好意思,糊了。”淩海攤開了自己的牌,非常的順,清一色筒子,就差個六筒,呂全就給他打了出來,逆天運氣了不是蓋的。
“什麽……?”呂全很是不相信的排了一下淩海的牌,再三確定不是炸糊後,在心中安慰著自己,運氣,一定是運氣,不可能是手段,他怎麽可能比我還厲害。
這樣的自我安慰,沒有猜錯,錯的是,他對淩海的運氣低估了一些,這運氣可不單單隻是贏一局就能消的。
第二局,淩海莊家。
“不好意思了各位。”淩海看了一眼呂全了李勇,動作緩慢的攤開了他的牌,說道:“天糊。”
“運氣,絕對是運氣。”呂全輕聲喃喃道。
第三局,淩海剛拿完牌就攤下了,讓呂全和李勇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不好意思,又是天糊。”淩海見這兩個家夥還不給籌碼,當即提醒道。
第四局,還是天湖,第五局,依然是天糊。
這樣的牌勢,李勇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來,指著淩海大聲喊道:“你出千,不可能的,每一局都是天糊。”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也是有些相信的點了點頭,這樣的牌勢,一次還可以說是運氣,這麽多次的天糊,誰都能想到是出千。
“那你倒是說說,我兄弟怎麽個出千法?”餘天一副戲虐的表情看著李勇,還不忘撇了一眼呂全,鄙視了他一番。
“師弟,坐下。”呂全冷聲道,他也懷疑餘天出千,但自己抓不到,也沒得說了。
“再來。”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呂全平複了一番心情,這次,一定要抓住他的馬腳。
決心是有了,但實際行動起來,卻是難得緊啊,淩海動作中規中矩的,一點出千的舉動都沒有,讓他完全找不到一點可以猙獰他出千的證據。
時間在過去著,一局又一局的天糊在出現著,呂全的自信心開始一步步的崩潰了,打了這麽多局,他完全沒有找到一點淩海出千的證據,甚至連可能出千的舉動都沒有做過一點。
自認鬼手的他,這次也承認自己栽了,而且栽得很深。
呂全那堆原本比淩海那堆要多得多的籌碼,如今變成了零,都到了淩海的腰包裏了。
看著那裝籌碼的盤子變得空蕩蕩的,呂全臉色陰沉得可怕,緊緊咬了咬牙,又拿出支票本,讓李勇兌換了籌碼過來,繼續開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