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珞塵帶著輕羽去聚賢樓吃完飯後,輕羽便讓他帶她去看安連翹,傾珞塵瞧著拗不過她,隻能帶她去。
安連翹被關在四皇子府的地牢裏,四皇子府在四年前傾珞塵登基後便一直空著,不過有原先四皇子府中的下人在打掃,畢竟這是傾珞塵住了十多年的地方,他可不想就此荒廢掉。
“說真的,還挺想念這裏的呢!”畢竟四皇子府沒皇宮來的那麽壓抑,且這裏還存在著他們的各種喜怒哀樂以及初次見麵,不過想到初次見麵,輕羽就就得好笑。
對於徒然失笑的輕羽,傾珞塵挑眉不解。
“我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麵,我把洗腳水潑在你身上,然後你叫百部把我拖下去喂狗”
經輕羽這麽說起來,傾珞塵倒是想到了這件事,不過他也慶幸當初自己並沒將她拖下去喂狗,不然他這輩子就打光棍算了。
“怎麽,是在後悔當初沒將我拖下去喂狗嗎?”輕羽斜睨著他,頗有種‘你要是敢說是,我現在就將你拖下去喂狗’的模樣。
傾珞塵果斷的搖頭,伸出大手摸了摸輕羽的頭發,“娘子想多了,我怎麽會這麽想呢!”
“切,你當初就這麽想了”輕羽一副‘小樣你還想忽悠姐?姐早就看透你了’的眼神瞅著傾珞塵心中發毛,“額,我們去看安連翹吧!”傾珞塵覺得要是再同輕羽糾結這個話題,那麽她極有可能會將他拖下去喂狗的。
見他作罷,輕羽也不好繼續追問,隻能緊隨著他去地下囚牢。
所謂的地牢很是隱秘,傾珞塵帶著她又是破陣,又是躲暗器的,七彎八拐繞了近半個時辰才來到關安連翹的地方。
燭光微弱的通道盡頭傳來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女子淒慘的喊叫聲,此喊聲將氣氛烘托了極點。
輕羽吹了記口哨,想伸手拍傾珞塵的手臂,道,“氣氛不錯,點讚”
傾珞塵,“……”
輕羽走進後,瞧著眼前的那一幕並未有多大的驚訝,安連翹四肢都被綁在鐵架上,禁錮住四肢的鐵鏈緊緊嵌在骨裏,僅要她一動便是磚心的疼痛,然這些都是其次的,她原本俏麗的臉上滿是各種各樣的劃痕,有些傷痕似乎還能瞧見裏麵的森森白骨,更有些是痊愈後再次長出的新肉,愈是給她平添了幾分猙獰的,她全身上下滿是鞭痕,烙印與被刀劃過的痕跡,輕羽似乎還認出了有些痕跡是她四年前的傑作。
“哈龗哈哈,沐輕羽,傾珞塵,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哈龗哈哈~~~”安連翹瞧見輕羽和傾珞塵過來,她的情緒徹底的失控,那叫破的嗓音嘎吱嘎吱的異常難聽,更好似許久沒開口同人類說話般,發出咿呀咿呀幹澀難聽的聲音。
傾珞塵剛想上前教訓教訓安連翹,沒想到卻被輕羽攔著了,輕羽說,“安連翹的事,我自己解決”
見著輕羽如此決絕,傾珞塵也不好阻攔,隻能在邊上旁觀。
輕羽嗤笑聲,上前拿過浸在鹽水中的鞭子,似乎還嫌著鹽水不夠,她將鞭子往那桶辣椒水中浸了浸,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打在了安連翹的身上,安連翹疼得死去活來,不停嚎叫著,四肢的鐵鏈也隨著她的動作更加的嵌入她的骨中,輕羽好似沒瞧見安連翹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似得,上前攥住安連翹發出陣陣惡臭的衣襟,
“嗬!安連翹,你以為這就算完了嗎?滿|清十大酷|刑知龗道嗎?我會讓你好好龗的全都體驗一遍”
安連翹抬頭,凹凸的顴骨將那雙眼睛顯得愈加恐怖,她朝著輕羽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輕羽離著她很近,被吐上是很正常的,可傾珞塵刷的將手中扇子揮了過去,攔住了安連翹的唾沫,可還是有少數的唾沫飛濺到輕羽月匈前的秀發之上,輕羽毫不猶豫的拿過身側的匕首刷的削掉了那粘著唾沫的秀發。
“嗬,看來你覺得滿|清十大酷|刑還不夠啊!很好,我成全你”輕羽將身上所有的毒藥都掏出來,一腳揣在安連翹的肚子上,安連翹吃痛的張開了嘴,輕羽毫不猶豫的將毒藥全都往她的嘴裏倒。
安連翹此時才知龗道什麽是恐懼,趕忙想將那些毒藥都吐出來,然輕羽怎麽會讓她如願,早就快她一步讓她將毒藥盡數咽下。
“沐輕羽,你會不得好死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我會回來複仇的,我一定會回來的”或是輕羽將各種各樣的毒藥都摻和在了一起,藥效發作的很快,安連翹說著說著全身開始抽搐,嘴角不斷的往下流著妖冶的鮮血。
輕羽冷冷一笑,發狠的拿起鞭子朝著安連翹身上揮打而去,“不得好死嗎?前世你害得我葬身魚腹的時候,我就已經不得好死了,難道這一世我還會怕那所謂的不得好死嗎?安連翹,前世你逼得我父母雙雙自殺,搶走我家家產,不得好死的是你,你以為你這麽死了就是解脫嗎?我告訴你,不會,我會鞭屍,我會將你一片片淩遲,我會將你的肉一片片拿去喂狗,我要讓你魂魄不能轉世,我要讓你魂飛魄散……”
“娘子,她已經死了”傾珞塵上前奪過輕羽手中的鞭子,將她抱在懷中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輕羽使勁的推開傾珞塵,見著推不開,隻能拽住他的衣袖大喊著,“不,我還沒折磨夠,腦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她現在絕對還沒死,我還沒報仇她怎麽能死,怎麽能死”
“娘子,她真的死了,如果你要報仇我幫你,要鞭屍,要淩遲,要將她的肉拿去喂狗我全都幫你,可是你別為了她氣壞了你自己,不值得的,真的不值得的”當他看到輕羽情緒如此激動的時候,他才知龗道輕羽有多恨安連翹,恨到鞭屍,淩遲,讓她死後連屍體都不能安生。
輕羽緊緊拽住他的衣服,將臉埋在了他的月匈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她才慢慢的將心給平靜下來,良久後,傾珞塵才聽到輕羽的聲音悶悶傳來,“前世我和她是表姐妹,從我有記憶開始,她便一直欺負我,我還記得我三歲時最喜歡的那條裙子就是被她用剪刀剪成了碎片,那時她跟我說:沐輕羽,你不配穿這麽好看的裙子。四歲在我生日時,我爸找頂尖設計師給我打造了獨一無二的水晶皇冠當生日禮物,可她妒忌的當著我的麵將皇冠上麵的鑽石一顆顆摳下來丟到海裏,對著我說:沐輕羽,你這輩子都別想當公主。五歲時……”
她就這麽趴在他的胸口不停的說著她和安連翹前世的事,傾珞塵雖有些都聽不懂,可還是靜靜的聽著輕羽不停的說下去,直到輕羽疲憊不堪的昏睡了在他的懷中,他才將她攔腰抱起,出了地牢。
出了地牢,門口正候著幾名守衛,他深邃的眸中滿是狠戾,“裏麵的人,鞭屍,淩遲,肉拿去喂狗,骨頭碾碎做成香包給傾律修送去,其餘的該丟糞池的丟糞池,該泡茶的泡茶,該做佐料的做佐料,切記要處理幹淨,不然……”還沒等傾珞塵說完,守衛們紛紛打了個寒顫,趕忙答‘是’,生怕滿個幾秒這樣的下場就輪到了自己身上。
◎洛◎沫◎殤◎
輕羽再次醒來是在落塵閣的大|床|上,她揉揉發疼的太陽穴,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包得跟豬蹄似得,“怎麽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怎麽回事?”傾珞塵手上端著托盤,臉色頗為不好龗的出現在了門口。
輕羽眨巴了下眼,“你都不說是怎麽回事,我怎麽知龗道自己怎麽回事,你要是告訴我了我怎麽回事,我才知龗道我自己是怎麽回事”
傾珞塵,“……”
聽著輕羽這番說話,傾珞塵就知龗道她大概是無礙了,他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頭,伸手扶著輕羽坐起來,眸中帶著些許的責怪,“你先前握鞭子握的太用力擦破皮”真是的,自己手都擦破皮了都還不知龗道,看來她是全心全意投在了報仇上啊!
輕羽低頭吐了吐舌頭,對著輕羽這副模樣,傾珞塵很是無奈,伸手彈了彈輕羽的額頭,“下次報仇什麽的都留給我來就好了,別自己動手了”真是的,害她手破皮,心疼死他了=。=為毛線覺得這話好矯情【PIA灰】
“好噠,留給相公你來”輕羽這話說的傾珞塵心中甜滋滋的,畢竟輕羽是第一次同他這麽說,他將放在床頭的燕窩粥,吹了吹涼遞到輕羽的嘴邊,“來,張嘴”
輕羽囧,“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行,你手受傷了,我來喂你就好了”為毛線現在他心中有點慶幸自己娘子的手受傷了捏=3=
“破皮而已,我又不是那麽的嬌貴”真是的,當年練槍的時候,天天破皮天天練,也沒見的自己有這麽嬌貴啊!
傾珞塵怒,將勺子往輕羽嘴邊送了送,“我說喂你就喂你,快點,不然我用嘴來喂”
輕羽,“……”泥煤,他神馬時候變得如此霸道了((‵□′))。
在勺子和嘴之間,輕羽果斷的選擇了……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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