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是如此的靜謐,星光是如此的淒迷。
這樣美好的情景,真的非常適合上演一場火辣狂野香豔纏綿的船戲。
……於是蘇酥酥和鍾笙就瘋狂地交_配了!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啪啪啪!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啪啪啪!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啪啪啪!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啪啪啪!
……如果就這麽結束船戲的話,作者一定會被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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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漲落,**翻騰。
蘇酥酥覺得自己就是那狂潮浪尖上的一尾小魚,在狂風驟雨裏翻騰著細白的軀體,不住地喘息,她的生死都在鍾笙的掌心裏,逼得她予給予求,潰不成軍。
疼痛席卷全身,蘇酥酥痛呼出聲,眼淚溢了出來。
覆在眼睛上的領帶不知道在何時被扯了下來,蘇酥酥在顛顫起落裏看到鍾笙那張清冷的臉龐。
他蹙著眉頭,仿佛是在忍耐,清俊冷毅的臉龐上,有細汗淋漓。
原來他也不比她好過多少。
蘇酥酥疼得喘不過氣來,濕潤的眼睛,有些失焦,她哀求地看著鍾笙,像是在求饒哭泣。
鍾笙抿著薄唇,眸黑如墨。
瞳仁裏變幻了好幾次,仿佛有暗潮洶湧,幽暝深暗。
不想讓蘇酥酥看到他失控的樣子。
鍾笙伸手覆上了蘇酥酥的眼睛,低頭吻了上去。
三千綠酒,一醉方休。
但願長醉不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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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蘇酥酥從混沌泥濘裏醒過來,身體癱軟得不像話,渾身像是被巨石碾過一般,腰肢又酸又疼。
皮膚卻是很清爽。
蘇酥酥迷迷糊糊地想起,昨天後半夜的時候,鍾笙似乎把她抱到浴缸裏洗浴過,那時候她累得睜不開眼,泡在溫熱的水裏非常的舒服,蘇酥酥爛泥一般癱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擺布。
他溫柔的大手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滑膩的泡沫,細細地清洗,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蘇酥酥沉迷在他那雙充滿魔力的雙手下,舒服得直哼唧,最後迷離惝恍地睡著了。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窗外的陽光,一點縫隙都沒有露出來,令蘇酥酥不知道今昔是何昔。
她趴在鍾笙的懷裏,盡管身體酸軟得不行,但蘇酥酥卻還是忍不住翹起了唇角。
像是一隻偷腥的小貓。
她終於把鍾笙哥哥吃幹抹淨啦!
鍾笙俊美的臉龐上,纖長濃密的眼睫輕輕地顫動,像是要醒過來的樣子。
蘇酥酥趕緊把腦袋埋到鍾笙溫熱寬厚的胸膛裏,裝模作樣地睡覺。
感覺到鍾笙的手指摩挲著她酸軟的腰肢,略帶薄繭的指腹,令她的背脊躥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蘇酥酥臉頰滾燒,再也沒有辦法裝睡,她羞澀地撲到鍾笙的懷裏。
蘇酥酥掐著嗓子,嬌滴滴地說:“皇上,今日您不用早朝嗎?”
那嬌媚的聲音,婉轉的語調,將一個禍國妖妃演繹得淋漓盡致。
低低沉沉的笑聲從鍾笙寬厚的胸膛裏振蕩出來。
他摩挲著蘇酥酥細軟的腰肢,低笑道:“酥酥,你現在才開始害羞會不會太晚了點?”
蘇酥酥耳朵燒了起來,將滾燙的小臉埋到鍾笙的懷裏,哼唧哼唧沒有說話。
心裏卻很奇怪,鍾笙怎麽知道自己是因為害羞才演戲的呢?
難道他們兩個人已經合體進化心意相通了咩?
想到這裏,蘇酥酥忍不住甜滋滋地翹起了唇角。
合體神馬的,真的不要太美好了!
蘇酥酥渾身酸軟躺在床上不想動,雙手還緊緊抱著鍾笙精瘦的腰肢,鍾笙任由蘇酥酥抱著沒有要起身的樣子,兩個人就躺在潔白的大床上,蓋著被子純聊天,蜜裏調油,甜言蜜語。
當然,大多數對話都是蘇酥酥一個人喋喋不休地碎碎念。
鍾笙偶爾答一兩句,言簡意賅,語氣平淡,但卻一點都不耐煩。
蘇酥酥小臉紅撲撲的,她羞澀地問:“這麽說,你十四歲的時候就喜歡我了?”
“沒有。”鍾笙輕描淡寫。
蘇酥酥搖著尾巴,耀武揚威:“哼哼哼口是心非的小妖精!你那時候都幻想我了還說不喜歡我!”
鍾笙抿著唇角,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淡淡的。
溫熱的指腹卻一直不住地摩挲著蘇酥酥細滑的腰肢,像是在撫摸一隻溫順的小動物。
蘇酥酥繼續喜滋滋地問:“你夢到過我幾次呀?”
鍾笙淡淡地說:“一次。”
蘇酥酥樂不可支:“那一定就是十幾次!”蘇酥酥繃著小臉訓斥他,可是唇角的笑意卻怎麽也掩不住,她義正言辭道,“簡直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表麵上一副冰清玉潔纖塵不染的樣子,沒想到滿腦子卻想著這麽墮落的事情!簡直是仙界的恥辱!禁欲派的渣滓!”
鍾笙抿著薄唇,沒有理會蘇酥酥。
黑漆漆的眼睛,卻幽深了起來。
指腹下的動作一頓。
蘇酥酥更來勁了,雙眼興奮得直冒綠光,仿佛腰肢也不酸了,身體也不疼了,她撲到鍾笙的身上,仰著那張明月生輝的小臉,眉飛色舞地逼問:“所以你小時候有一段時間完全不讓我抱著你的胳膊,是怕我纏著你你的身體起反應晚上做夢會夢到我對嗎?”
鍾笙的墨瞳漆黑,薄唇輕啟:“不對。”
蘇酥酥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完全不把鍾笙的否認聽到耳裏,她抱著鍾笙的腰肢,笑得花枝亂顫,嘴裏卻還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憤慨激昂道:“我那時候才十一歲呀!你竟然會對一個孩子起反應?!簡直罪不可恕無法原諒,應該把你釘到仙界的恥辱柱上狠狠地鞭笞以謝天下!”
“酥酥,看起來你的身體好像恢複得不錯呢……”鍾笙涼涼的聲音,打斷了蘇酥酥的喋喋不休。
蘇酥酥沒有反應過來,還有些愣神:“什麽?”
鍾笙黑漆漆的眸子裏仿佛有黑色的漩渦,讓人溺斃在他幽深沉暗的眸子裏。
蘇酥酥正在愣神中,腰上突然一緊,一陣天旋地轉,蘇酥酥就再次被鍾笙壓到身下。
蘇酥酥驚呼出聲,鍾笙滾燙的唇堵住了蘇酥酥喋喋不休的嘴。
鍾笙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失控的壓抑。
“那我就沒有必要再憐香惜玉了……”
狂風驟雨,雨打芭蕉。
任蘇酥酥再怎麽求饒再怎麽哭泣,也換不回鍾笙的半絲理智,蘇酥酥悔得腸子都青了,隻能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咬碎銀牙吞進肚子裏,哭得泣不成聲,聲嘶力竭。
事後,蘇酥酥哭哭啼啼地躺在鍾笙的懷裏,嘴裏不住地說:“我要去勞動局告你壓榨員工!”
鍾笙俊美的臉龐上,表情有饜足後的慵懶。
他的指腹,摩挲著蘇酥酥細軟的腰肢,低啞的聲音淡淡的。
“哦,那你去告。”
蘇酥酥自知理虧,沒有吭聲。
她鼓著腮幫子,有些不高興:“我今天腰酸背痛,不想去上班。”
“我幫你請了三天病假。”鍾笙深謀遠慮。
這才差不多,蘇酥酥扶住酸軟的腰肢,淚眼汪汪地問:“那我這算不算工傷呀?”
完全捍衛自己的所有權利,絕對不能被資本家剝奪一分一毫!
鍾笙勾起了唇角,像是冰雪消融。
“不算。”
他摩挲著蘇酥酥白皙柔韌的腰肢。
鍾笙低聲道:“你這頂多算是在幫老板分擔工作,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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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鍾笙的辦公室套間裏待了整整一天,午餐和晚餐都是讓秘書小姐訂的外賣送進辦公室裏,鍾笙端到床邊一口一口喂到蘇酥酥嘴邊的,蘇酥酥覺得這樣的生活簡直是太墮落了。
她在心中不停地唾罵自己妖妃禍國,又忍不住讓自己繼續墮落下去。
不用起早貪黑上班而是躺在鍾笙的辦公室套間裏抱著他睡大覺真的不要太美好了!
兩個人一直在床上待到晚上七八點才起身回家。
蘇酥酥走路還是有些不穩,鍾笙從車廂裏將她打橫抱出來,抬腳走進蘇家,蘇媽媽被蘇酥酥這架勢嚇了一跳,連忙擔心地問:“酥酥你又崴腳了?”
蘇酥酥的臉頰滾燒,眼神躲閃連連點頭:“對、對,又崴了!”
蘇媽媽憂心忡忡:“總是崴腳是不是缺鈣呀,要不要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蘇酥酥羞得臉頭都抬不起來,羞嗒嗒地說:“不用了,沒那麽嚴重,我不想去醫院。”蘇酥酥又說,“媽媽,我和鍾笙哥哥先上樓了,不用喊我們吃飯。”
說罷就扯了扯鍾笙的袖子,羞澀地要他抱著她上樓。
等鍾笙抱著蘇酥酥消失在房門裏,蘇媽媽才恨鐵不成鋼地說:“臉紅成那個樣子,以為我眼瞎看不到嗎?一被鍾笙那個臭小子抱住,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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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蘇酥酥的身體總算是好了一些,能夠自己下床了,隻不過雙腿有些發軟而已。
害怕被蘇媽媽發現自己的不對勁,蘇酥酥拖著這副殘敗不堪的嬌軀身殘誌堅地爬著去公司上班,扶住酸軟的腰肢跑到人事部銷假,蘇酥酥中途給鍾笙發短信:“我來上班了。”
鍾笙很快就回複了她:“上來。”
蘇酥酥一看,急了,連忙淚眼汪汪地回複他:“今天真的不可以了,腰還疼著呢……”
鍾笙半晌才無奈地回複她:“我是讓你不要工作,上來休息。” 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