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餘天瞪大著眼睛盯著鄧日和劉貴,這二人被他這眼神看的非常的尷尬,都是低著頭,臉上一副不自在的神色。
“就是因為……那個……******鄧日的聲音壓的非常的低。
“******餘天重複了一句,不過他的聲音卻奇大無比整個牢房都充斥著他的回音。
他實在是太驚訝了,這兩個人,都是年紀輕輕,看上去也是一副老實人的樣子,居然有這種嗜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艸,你丫的喊這麽大聲幹嘛啊,怕別人不知道啊。”鄧日怒視著餘天,罵道。
“沒有,就是覺得太……那個了。”餘天搖了搖頭,輕聲道。
隨後他想到了什麽,腳步不禁往後退了一步,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鄧日和劉貴,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應該沒有那種病吧?”
這話讓鄧日和劉貴氣的直咬牙,齊聲大罵道:“有你妹啊,我們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想到他麽的運氣這麽衰,就遇上掃黃了。”
鄧日把自己和劉貴去嫖的經曆給餘天說了一遍,原來這二人是因為找不到女朋友,又突發奇想的想要破了自己的童子身,所以就打算去嫖一次,哪知道他們剛脫下褲子,準備提槍上馬時,就有大批警察湧進了他們各自的房間,將他們逮捕了。
聽到這話,餘天才鬆了一口氣,心裏也不禁想著鄧日他們二人也夠倒黴的,人生第一次出來嫖居然被抓了,這要是有了心裏陰影,以後可怎麽辦啊!
餘天偷偷的撇了二人的臉蛋,看到那兩張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的臉蛋時,不禁為他們今後生理問題深深的擔憂了起來。
“那你們這是被關了幾天了?”餘天問道:“怎麽也不叫人來保釋?”
鄧日頭一歪,看著天花板輕聲說道:“這個問題由小貴子來回答。”
劉貴聽到這話不禁鄙視了鄧日一番,隨即回答道:“這也沒什麽,主要是不好意思把這事告訴家裏人而已,多關幾天也就放出去了,多待幾天和被家人知道,反正我是願意多待幾天的了。”
經過劉貴這麽一說,餘天也是明白了,換作是他,也會這麽做的,發生了這樣的糗事,要是讓家裏那些三姑六婆知道了,以後估計也不用再回家,那種言論的威力可是能讓人崩潰的。
經過進一步的了解,餘天也終於清楚鄧日和劉貴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在餘天的記憶中,他們這類人現代社會還是有很多的,這類人一天到晚都窩縮在家裏,因此被稱之為死宅。
鄧日和劉貴兩人的性格,餘天也是初步的了解了,就是那種長得不行,家裏沒錢,又成天待在家裏打遊戲而不願意出去,還希望有美女主動送上他家裏麵,白天為他洗衣做飯,夜晚為他寬衣解帶的窮**絲性格。
對於這種人,餘天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不過眼下這鄧日和劉貴是和他挺聊的來的。
這一夜,餘天沒有睡覺,鄧日和劉貴也沒有睡覺,他門後來不再聊天了,因為鄧日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副撲克牌,三個人就這麽鬥了一晚上的地主。
這一晚上過去,通過鬥地主,餘天覺得和這二人融洽了不少,關鍵還在於鄧日和劉貴二人在他這贏了不少錢,不過因為餘天現在身上都沒錢,所以就記在賬上,出去以後再算,拿這些錢三人去好好的吃一頓。
對於身家數百萬的餘天來說,輸這點小錢自然不會傷筋動骨的,不過讓他有些不爽的是,鄧日和劉貴兩家贏他一家,這讓他有種挫敗感,身為一個相貌身家都比這二人好的帥哥,怎麽能容許自己輸呢。
所以剛剛天亮之時,餘天硬拉著死活要睡覺的二人決一死戰,打這最後一局,可沒想到的是,最後一局,他竟然又輸了,而且輸了七個炸彈,讓他原本的欠債直接上升了一倍。
“天哥承讓了啊,小弟要睡覺了,別忘了欠我們多少錢啊!”鄧日留下一句話就走到角落躺下睡了過去。
劉貴也是對著餘天善意的笑了笑,隨即也走到角落躺下睡覺去了,留下餘天一人在那鬱悶無比。
本想著一局翻盤來著,沒想到還多輸了一倍,此時餘天也對自己這賭術感到無比的失望。
他看了看鄧日和劉貴,心裏暗想著找個時間叫上淩海和他們賭,必須把場子找回來才行。
看著已經進入睡眠的二人,餘天也想著睡一會時,一縷陽光從那個唯一的窗口照射了進來,剛好照在了餘天的位置上,這讓他不禁一喜,當即就躺了下去,默念起口訣吸收炎陽之力來了。
他心情一下子變得好了起來,想著隻要有了能量,要對付周媚這樣的小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這間牢房經過了一晚上的喧鬧,也終於安靜下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很快的,兩個小時過去了,一個聲音把正在吸收炎陽之力的他吵醒了過來。
“吃早飯了。”
隨即那扇緊閉的鐵門底下一個小口被打開了,從外邊遞進來兩份早餐和兩瓶水。
原本已經熟睡的鄧日和劉貴在聽到這一聲後,刷的一下就起來了,動作非常迅速的拿走了一份早餐,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等餘天睜開眼睛時,他們已經把早餐吃了一半了,餘天對此非常的無語,然後慢悠悠的走到鐵門邊,準備也拿一份早餐。
然而他卻外邊什麽都沒有了,這讓他不禁一愣,隨大喊道:“靠,這裏有三個人啊,給兩份早餐幾個意思啊。”
外邊悠悠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得罪了我們隊長還想吃早餐,小子你沒病吧。”
餘天頓時大怒,本來他想著昨晚周媚說的話隻是嚇一嚇他的,沒想到居然真的這麽對待他。
“我要投訴你們。”餘天大吼道,然而外麵卻沒有再傳來聲音了。
“咕咕嚕嚕。”
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餘天算是死心了,不再指望這些警員會給早餐他吃的。
饑餓之下,他把目光投到了正在喝粥的鄧日和劉貴二人的碗中,不禁咽了咽口水,正要開口問他們要一口吃的時。
這二人竟是同時的往粥上打了一個噴嚏,然後一副笑臉的看著餘天,問道:“天哥,你想說什麽。”
以他們的腦子,又怎麽會看不出餘天究竟想說什麽呢,隻是這警局給他們的夥食,這量也不是很多,他們也餓了一晚上了,這點量也隻是填個六七分飽而已,哪裏會給餘天呢。
而且昨晚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導致餘天沒東西吃的可是他自己那張臭嘴,非要跟人家女隊長抬杠來著。
天作孽猶可贖,自作孽不可活這道理他們還是懂地。
餘天對此也隻能咬了咬牙,低聲罵道:“算你們狠。”
鄧日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作為朋友,又怎麽會做得這麽絕呢,這兩瓶水我們沒喝過的,給你了。”
餘天接過了鄧日丟來的兩瓶水,無奈至於也隻好拿來先填一下肚子了,兩瓶水三幾下被他飲光了,這一時間肚子還真就漲了起來,有種飽了的感覺。
不再饑餓了,餘天便從新走回那個有陽光照射的位置,坐了下來,吸收起炎陽之力了。
隻不過吸收了半個來小時的時間後,牢房裏就沒有太陽光照射進來了,讓他不得不從那狀態中醒過來。
這一醒問題就來了,飲水隻能短時間的充滿脾胃而已,半個小時過去,那些水早被消化過了,現在的他又感到一股饑餓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