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餘天完全無視了天仇這控製血液的功夫,一陣手忙腳亂的要找東西裝起來,然而找了一圈居然什麽都沒找到。
天仇見他這副著急的模樣不禁有些無奈,隨即開口道:“把手伸過來吧。”
餘天聽到這話一喜,把帶著戒指的手伸了過去,天仇手放在戒指上麵輕輕撫過,一個小瓶子就出現在了其手中,然後把那兩滴鮮血放進了瓶子內,並蓋上了蓋子,做好這一步之後,天仇再把瓶子放進了戒指之中。
“真是方便啊。”餘天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禁摸著手中的戒指感歎道。
隨即他向天仇彎了一下腰,說道:“謝謝師傅。”
天仇擺了擺手,無所謂道:“師徒之間就別在乎那些客套的東西了,真要謝我的話,就告訴我拿這血是幹什麽的。”
餘天神色一稟,訕訕道:“關於這個問題,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他想著下次來給天仇一個意外的驚喜來著,自然不能告訴他,而且萬一說了原因,天仇想到他有陣法這神奇的東西怎麽辦,那可是餘天最深的秘密啊。
“不說拉倒。”天仇撇了撇嘴道,這副神態,又是恢複了那個老無賴的形象了。
“嘿嘿。”餘天笑了笑,忽然想到今天一天都還沒吃飯呢,當即問道:“師傅,都這個點了,餓了吧,我去城裏買點東西吃,你要吃什麽。”
天仇搖了搖頭,說道:“我早已到了辟穀的境界了,食物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餘天一愣,這屁股還分境界來著?這話他就不理解了,後麵那一句他是看出了天仇不想吃了,也就沒有勉強什麽,想著不吃老子還省下點錢呢。
“那我自己先去吃了,一會見。”餘天說完就往城裏的方向走去,不過之前因為被天仇砸了一石頭腳,所以走起路來一瘸一瘸的。
原本不怎麽有動作餘天還沒感覺腳裸疼痛,這一走起路來就疼得不行,讓他在心裏不禁暗罵天仇一番,非要砸我腳幹嘛,你直接現身擋在我麵前,還能不停下不成?什麽狗屁師傅啊,一點都不疼徒弟。
“餘天徒兒。”天仇喊了一聲。
餘天轉過頭去,正要問什麽事,一個東西從天仇手中飛了過來,嚇得他連忙接住,仔細一看,居然是個裝著黑色液體的小瓶子。
“這是什麽啊。”餘天不解道。
“好東西,把它擦在受傷的地方。”天仇留下一句話就轉身離去了。
餘天聽到一話算是明白了,這不就是藥酒嘛,如此看來這老頭還是聽關心自己的嘛,有點做師傅的樣子了,他美美的想到,完全把剛才自己心裏罵天仇的話忘記了。
拿著這瓶藥酒,餘天沒有猶豫什麽,直接坐在地上,打開了瓶蓋,頓時有一股特殊的清香從藥酒中飄了出來,鑽進了他的鼻子裏麵。
“這是什麽藥酒啊,居然這麽香。”餘天低聲自語了一句,隨即倒出了一點藥酒抹在受傷的腳裸上。
腳裸處出現了一股冰涼的感覺,讓他感到非常的舒服,然後他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腳,赫然發現這受傷的腳居然一點都不疼了。
“這他麽是什麽藥酒啊,效果真不是蓋的,都快趕上老子的治療陣法了。”餘天驚歎道,然後目光一閃,陰險的想到:“以後得找個機會把配方拿到,那還不財源滾滾來,哈哈哈哈。”
此時餘天已經沒有能量了,使用不了戒指,隻好把藥酒放進了口袋,然後轉身朝城裏跑去,腳裸恢複了的他速度自然快得很了。
很快,餘天便到了城市的邊緣地帶,找到了他和那晚那個女記者換來的車子,開著車就到了臨近市中心的一家名叫好吃啊的餐館。
這家餐館的食物是出了名的美味佳肴的,一般飯點都是客滿的,如果不提前預訂的話很難找到位置的。
餘天走進了好吃啊餐館,一眼望去整個大廳根本沒有座位,這就讓他有些煩惱,特意來這吃東西,居然發現沒座位,心情頓時有點不爽了。
“先生,請問有預訂嗎?”一個服務生走到餘天麵前問道。
“沒有預訂。”餘天回應道:“你們這還有位置嗎?包房也可以。”
服務生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沒有預訂的話,現在已經客滿了,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等會,或許一會以後會有位置。”
“能不能加張桌子?”餘天眉頭一挑,問道:“我就一個人,占不了多少位置的。”
服務生搖了搖頭,回到:“不好意思。”
這就讓餘天真正不爽了,區區一張桌子都加不了,這大廳他看了,還是有不少空地方可以用的,很有可能是這服務生不想麻煩而已。
他沒有因為服務生的話而離開,如今已經二十歲人生的他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在華夏是沒有哪家中低檔餐館是加不了桌的,說加不了的那些服務生,都在等待一張毛爺爺小費而已,如果一張還解決不了,那就多給幾張。
身懷幾百萬巨款的餘天如今對這區區幾百塊小費還不是很在意的,他從口袋拿出兩張毛爺爺塞到了服務生手中,說道:“兄弟,幫幫忙吧!”
服務生眼睛一亮,不過卻沒有把這錢收起來,而且遲疑了一下,他這副模樣餘天又怎麽會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呢,又塞了一百給他。
三百塊啊,說實話餘天雖然有錢,但還是挺心疼的,這個數字也是他的極限了,再多他寧願去別的地方吃了。
不過服務生也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既然餘天這麽會做人,他也知道該怎麽做的,笑嗬嗬的說道:“小哥挺有意思的哈,不就是加張桌子嘛,小事,包在我身上了。”
說完就走進了餐館內部,應該是去拿桌子去了,餘天看著這家夥的背影,不禁在心裏暗罵了他一番:瑪德,說的這麽好聽,還不是收老子的錢才辦事,真他麽現實。
不過在現代社會,真正講人情的又有多少人呢,或許那些人都餓死了也說不定呢。
不多時,那個服務生就搬出了一張小桌子,擺放在了一個空位上,鋪上了桌布,收拾整齊之後走到餘天麵前,非常禮貌的說道:“先生,請到這邊來。”
對於服務生的異常禮貌,餘天並沒有覺得奇怪,自己給他的三百小費在這種餐館已經算高的了,一般人最多也給幾十到一百而已,能給出三百的都算有錢人的了,在服務生眼裏,餘天就是這樣的有錢人,而對待有錢人自然得比對待普通人禮貌很多了。
餘天沒有再跟服務生客套什麽,既然他已經有了座位了,那麽他就是來消費的上帝,作為上帝,他是不會跟服務上帝的仆人套近乎的。
他一坐下來就點了十多個菜,價格不算貴,但勝在量多,不過想想他這麽久都沒米進肚了,想吃多點也是正常。
在等待上菜的這段時間,餘天的肚子就餓得咕咕直叫,這種奇怪的聲音無疑吸引了一群人的目光,那種無聲的注視讓他感到非常的尷尬。
好在這家餐館上菜的速度夠快,點菜之後不過十來分鍾,就開始上菜了,早已餓的不行的餘天立馬就開吃了起來,那個樣子就好像一個月沒吃到肉的惡狼一樣。
吃相誇張無比,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吃得滿嘴是油,這下子那些本來就覺得他是個鄉巴佬的人就更加鄙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