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的話讓大家都震驚的看著他,一時間周圍寂靜一片,隻聽得見盤腿坐在池子中央的棋皇一人獨自下棋的聲音。
“血陣根本就是一個殺人的陣法,我們人類的血根本就無法破陣!”
“噹!”就在淩風肯定說道之間,一心認真下棋的棋皇突然停頓了一會兒,手裏的玉棋子與棋盤磕碰了一聲。
“至今為止,也不知道這血陣害得多少人平白無故喪命於此,我想蕭大哥是最有體會!”淩風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蕭逍的不對勁兒,棋皇與蕭逍有著不小的過節,可是當血陣出現在蕭逍跟前的時候,蕭逍卻是再無心理會棋皇,淩風便察覺到大哥蕭逍與這血陣定是曾經相見過。
“蕭大哥,這是真的嗎……?”經淩風的點破,眾人都將目光匯聚在蕭逍身上,看著蕭逍欲言又止、微微搖頭十分哀怨的樣子,眾兄弟也是心情低沉。蕭逍最終還是決定講出自己心的那件事兒,這道坎自己必須得過去。
“二十年前,那個時候我還不是蕭家堡的護衛隊隊長,蕭家堡當時在江湖上的地位雖然是一個大門派,但也不是頂尖的門派。當時為了蕭家堡的發展,我父親也就是蕭家堡護衛隊隊長,率領著堡裏的數支護衛隊在江湖找尋龍脈,而龍脈就是麒麟背脊骨。我們一行人找了好久,終於在一個山洞中找到一隻風麒麟。要屠殺一隻麒麟談何容易,可是為了蕭家堡日後的江湖位置,父親和護衛隊的人誓死拚殺,終於將猖狂的風麒麟打傷。麒麟是有菱形的神物,自知打不過我們一行人,便踏空朝洞內跑去。我們一行人跟隨麒麟身後緊緊追殺,最終來到了風麒麟的窩穴之中。可是在麒麟與我們之間的空地之上,一些溝壑相互交織在一起、錯綜複雜,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那就是血陣,更是不知道解決的辦法。為了殺死麒麟取回龍脈,堡中有幾人輕功較好者嚐試從這些溝壑上空點步跨越到麒麟一側,可是就在點步一瞬間,突然被無數飛出來的斷箭射死。聯想起一切,我父親才憶起我們麵對的正是專嗜人血的血陣。也不知道父親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說是隻要是適合的人血才能破解血陣,可是我們一行人挨個兒試,均是以失敗告終,有的甚至是被血陣害得丟掉了性命。眼看我們這邊的人人手越來越少,幸存下來的人戰鬥力也是一個個較弱,這時候我卻是親眼瞧見一直在對麵對我們虎視眈眈的風麒麟卻是踏空越過麵前的血陣,朝我們這邊飛了過來,而風麒麟卻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麵對風麒麟突然的襲擊,父親一行人根本就打不過,最後為了掩護實力最弱的我逃離,蕭家堡所有的人都葬身那個山洞之中……”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年,麵對眼前的血陣,回憶起當初的一幕幕,蕭逍依舊像是處於現場一樣。
“風麒麟掠過血陣上方,沒有受到血症上的蓮花機關攻擊嗎?!”蕭逍所在的故事有些長,而淩風卻是從中聽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兒,挑著關鍵點再三向大哥蕭逍確認道。
“沒有!雖然隔了這麽久但是我確定沒有!”淩風的提醒,讓蕭逍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麽,立馬從悲情之中清醒過來。
“難道你是說……?!”蕭逍和淩風雙目對視,兩兄弟現在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嗯嗯,蕭大哥所想正是我心裏的答案!”淩風點了點頭,應答道。
“什麽什麽啊?!看你倆神秘兮兮的,周圍還有我們幾兄弟在了,別把一些話憋在心裏不說!”司空見慣插到淩風和蕭逍之間,看了看兩人認真的神情,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給,你的劍!”
“嚓!”蕭逍接過劍,慢慢的收回鞘中。
“要想破血陣,得用麒麟血才行!”淩風側身看著司空見慣,認真的臉上嘴角微微揚起,因為得知了破陣的方法,淩風的內心而顯得十分高興。
“麒麟血?!這裏可是隻要一隻火麒麟,難道你是想要它的血?!”想起剛剛在山洞中自己所受的高溫,司空見慣就不想再出去嚐試第二次。現在光是聽著“火麒麟”三個字,司空見慣就感覺深處火爐之中。更別說去取火麒麟的血,估計還沒等走到火麒麟的窩邊,大家就會被火麒麟鼻孔散發出來的熱氣烤熟不可!
“沒錯,我們就是要殺了火麒麟,用它的血!”淩風十分肯定的說道,從淩風的樣子看來,他顯得十分淡定,嘴角也是始終掛著微微的笑。
“淩風,你難道不知道……”
“別說了,我自有辦法……!”
“唰!”不待司空見慣說完,淩風猛地出掌又是快速收拳,瞬間從池子中引出一道冰涼冰涼的清水。
“啪!”淩風一掌打在司空見慣的肩膀上,毫無防備的司空見慣順著掌力在原地連續的打轉,從池子中引出的這灘水將司空見慣渾身濕了個透,淩風和其他幾位兄弟也都是淋濕不少。
“淩風,你……”激動的司空見慣也不管這時候淩風是不是武林至尊,開口就想罵道。
“有了這水,你就不怕火麒麟了!”
“這水……?”司空見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又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全身上下沒有一個還是幹的地方。
“這邊這個窟洞與外麵的山洞別無差異,為何外麵的山洞受到火麒麟影響十分高溫,而這裏卻是冰涼如冬。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攤池水的原因。我想這池子底子一定有什麽能克住火麒麟的東西,才導致這池水也具有克製火之高溫的特性。現在我們身上都沾有池水,應該能在一定時間內替我們除去火麒麟周邊的高溫熱氣。我們隻要在這段時間內殺了火麒麟,我們就大功告成。”淩風看著棋皇的背影,十分自信的說道。而坐在池子上的棋皇似乎內心的平靜已經被打亂,久久再沒聽見他手裏的棋子落盤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