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學府,府主閉關所在密室,石門轟隆隆開啟。
本依靠此次閉關衝擊化元境中期的府主肖雲騰,在庚卓強勢的震聲逼壓下,不得不終止了衝關,從密室中走出。
“庚卓大師還請息怒,我青雲學府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答複的。”
肖雲騰嘴角掛著血跡,顯然是在衝關途中強行被人打斷,導致內息混亂造成了輕微的傷勢。
這一次衝擊化元境,他準備充分,隻要不出意外的話必有突破,可誰知府中卻生出了這等意外事情。
害得他所有的衝關準備都付之流水,非但未衝關成功,反而自身還遭受了衝關失敗的震傷。
肖雲騰心裏也是百般惱怒,我他麽的閉個關招誰惹誰了,引來了這麽一尊大神。
“請庚大師給我兩柱香的時間,我親自去查問此事,兩柱香後必會讓庚大師您滿意。”
肖雲騰心裏那個苦啊,究竟是誰招惹了這尊大神,將他引來的青雲學府!
“好,我給你兩柱香時間,如果不能讓我滿意……哼,你這蒼炎國的青雲分府,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庚卓沒有繼續施加壓力,他話語落下後,身形緩緩坐了在紫雷雕的背上,閉上了雙眼,等待著肖雲騰的答複。
十六號的竹林崖中,秦羽穩坐在那石墩上。
張宏渾身顫顫栗栗的跪在秦羽身前,不斷哀求的道:“羽少,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小老兒我吧。”
秦雲站在秦羽身後,蓬頭塗臉依舊是那乞丐模樣,狐假虎威的道:“張大執法長老,您當初不是將話說得滿滿的,絕不會後悔那日執法斷絕的嗎,現在您跪在這裏是什麽意思?”
秦羽則是淡淡笑著:“你們將我關押阻庚大師求醫,掃的是庚大師的顏麵,而且現在動怒的不是我,你來求我有什麽用?應該想象辦法,如何平息庚大師的怒火。”
四周一群學府中的府老,全都一陣的無語。
秦羽的意思說得很明顯,我已經原諒張宏、肖涵了,至於庚卓的怒火,你們自己行辦法去平息吧。
平息庚大師的怒火,他們學府拿什麽來平息啊?!
庚大師為何動怒?還不是因為你的原因,如果你願意出去替青雲學府說兩句話,庚卓的怒火不就平息了嗎?
一群府老苦口婆心的相勸著,秦羽依舊不動於衷。
秦羽自然有著他自己的心思,他與庚卓之間,雙方都默認為是一場一次性的交易。
秦羽幫庚卓醫治怪症,庚卓幫秦羽洗涮營救死囚的罪名,還秦耀武一個清白。
隻不過,這場交易,雙方都沒有挑明出來。
眼下庚卓已經收集齊了那藥材,隻要自己出手醫治好了怪症,庚卓定然是會離開蒼炎國,與自己撇開關係。
趁著現在庚卓還在蒼炎國中,秦羽自然是想借著庚卓的餘威為自己多謀得一些好處。
否則,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他並非得理不饒人的人,也不想將張宏如何。
但,這並不代表著他秦羽,可任人欺負,認人踩捏。
想要我出麵,幫忙說好話,平息庚卓的怒火,好啊,那你青雲學府就拿出點誠意來。
正是在一群府老頭疼無比,圍在秦羽身旁不停勸說時,肖雲騰來了。
“秦羽,這次是我青雲學府執法不公冤枉了你,說吧,你想要什麽補償。”
肖雲騰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他好言相迎向秦羽說道,在話語間,目光冷冷撇了張宏一眼。
這冷冷的一撇,仿佛有種將張宏打入十八層地獄的感覺。
張宏知道一切都完了,他日後在學府中的前程全毀了。
雖然他在事發的第一時間趕到了竹林崖,跪求秦羽原諒,想要將過錯彌補,但一切還是晚了。
“表弟,這能夠敲青雲學府竹杠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快,快提條件。”秦雲在一旁不停對秦羽擠眉弄眼。
看著秦雲那一臉激動難耐的模樣,秦羽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
這貨那一臉猥~瑣的表情,顯然是在說,表弟,我下半‘身’的幸福就靠你了。
提啊,快點提出讓肖涵這位女神隨我為女仆的要求……
秦羽橫了秦雲一眼,懶得理會著思想猥~瑣的貨。
他緩緩開口道:“第一,我需要青雲學府的招生名額,第二,我需要三階火係妖獸精血。”
秦羽沒有太過分的敲竹杠,提出的這兩個條件都是青雲學府能夠很容易接受的。
索要青雲學府的招生名額,無非是為秦家謀得好處,讓秦家子弟,每年都可有人今日青雲學府中,增強秦家的底蘊。
至於三階火係妖獸精血,正是秦羽修煉的必需品,以青雲學府的導師力量、勢力,組織學員、導師府外試練,大範圍獵殺三階妖獸,也不是難事。
肖雲騰思緒了片刻後道:“好我答應你,招生名額每年五人,三階火係妖獸精血,一百罐。”
這是肖雲騰能夠給出的最大權限補償了,就連炎氏皇族,青雲學府每年都隻給予了三個特招名額。
秦羽點頭,想了想後又道:“還有,青雲學府不過是我的一處臨時安身處,並非我想在學府中求學,學府裏的導師也教不了我什麽,我不想受到青雲學府的教學府規束縛。”
他來青雲學府的目的,的確是如此,隻想尋得一處不被人打擾的靜心修煉之地。
什麽每季度將會進行一次小考,每年年末一大考,每月隻需完成二十個學時,這些教學規定對秦羽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
他的武道,誰都無法為他領路,唯有通過他自己來摸索。
肖雲騰耐著性子,問道:“還有嗎。”
庚卓的怒火,青雲學府城守不住,眼下唯有通過秦羽才能夠平息。
更何況秦羽所提出的這些補償要求,根本都不過分,肖雲騰當場就承諾了下來。
“沒有了。”
秦羽這才緩緩站起身來道:“表兄,走,我們該出去了。”
等到秦羽這番話語一出,四周不少的學府府老,這才一個個全都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總算是將這尊小祖宗給請出了思過崖。
隻有執法長老張宏一人麵如死灰,渾渾噩噩的也跟著走出了竹林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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