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編自導的一出戲,她接近我三哥的目的是為了我家這個四合院。
靠孩子上位,是她必勝的手段。
現在這事兒,其實挺麻煩的。
她要懷孕很容易,可是要查孩子生父就難了。
我告訴她等她懷孕五個月後做羊水穿刺,確認孩子父親是誰。”
辛老眼前一亮,這想法不錯。
“雖然想法不錯,可現在咱們的技術不支持。”
雖然不支持,但岑歡能想到那上麵去,還是很厲害的,陳士達對岑歡更加有信心。
岑歡點點頭,“所以唯一的辦法是揭穿她假懷孕。”
她給卓仁花安排的棺材已經在路上……
“是,得阻止她繼續騙人。”陳士達連連附和。
辛老慷慨表態,“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說句話就成。”
他喜歡岑歡這丫頭,而且對她說的私人醫院比較感興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陳士達也很快表示,隻要他幫得上的,絕不托托。
岑歡給他幫了個大忙,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專心工作,這份人情得還。
而且……嗯……
“丫頭,有興趣學醫嗎?”辛老笑眯眯的問岑歡。
陳士達突然有些激動,接過話題,“岑歡,你好像有些基礎,不如跟辛老學醫吧?他可是咱們京城數得著的名醫。”
岑歡有些意動,可自己真沒時間。
而且自己零基礎,她知道的都是前世從報紙網絡上得來的。
“多謝兩位抬愛,我現在要上學,還要經營麵包,罐頭,又在跟秦瀾老師學鑒賞古董,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
“隻要你有心,肯定能有所成,辛老正在找關門弟子……”陳士達有意無意的提醒岑歡,機會難得啊,千萬別錯過。
岑歡有些為難了,她真有點想學,可時間安排不過來。
辛老笑眯眯的起身,戴著老花鏡去院子裏賞花去了。
他過來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時間得好好欣賞欣賞院子裏的風景吧。
陳士達聽到辛老走遠了,拿眼睛瞪岑歡,“你這丫頭咋這麽軸,沒時間你想辦法擠時間嘛。
你這麽年輕,多學一樣還能害你不成。
技多不壓身啊,關鍵時候能派得上用場。
辛老是杏林國手,你這全國高考狀元不需要我給你解釋國手是什麽意思吧?
多少人搶破頭想拜在他門下,你倒好機會送到跟前兒你都不要。
中心醫院那個闕立仁,就是辛老的開門弟子。
如果不是他推薦,你以為辛老會去出診?會讓你上門?會來你家?
這些年想見他的人多了去了,但真正能見到他的沒有幾個,當然領導人不算。
辛老除了家和醫院,基本不去別的地方,他能來你這兒,還親自開口了,你還不知道啥意思嗎?”
岑歡對訕訕的對恨鐵不成鋼的陳士達笑笑,“我我主要是怕給辛老丟人,其實我就是個瞎家雀,咋呼得厲害,沒有啥基礎,隻是喜歡涉獵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都不是事兒,隻要你想學這都好辦,這周星期天是個好日子,早上十點,去辛老家拜師。”陳士達興致勃勃的起身朝外走。
岑歡站起來,追上去問,“這就定了啊,陳醫生,你是幾師兄啊?”
“你猜!”陳士達賣了個關子,去找辛老匯報岑歡拜師的事情。
岑歡無語望天,她咋猜嘛。
小側門被打開,何秀麗走出來,義憤填膺的跟岑歡嚷嚷開了。
“那個女人沒懷孕啊,她到底想幹嘛?”
“想要四合院啊!”岑歡笑道。
“當初這四合院我花了不少錢,還費了點兒周折才弄到手。
咱們還沒住多久就被人看上了,前赴後繼上來套。
我舅舅想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找來了,卓仁花這個深諳催眠的人,也被找來了,不知道下一個狗東西是誰。”
何秀麗走到岑歡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壓低了聲音,“我那天不小心聽到岑楊他們幾個在討論對付咱們的是岑春蘭,這事兒是真的嗎?”
“從目前發現的蛛絲馬跡來看,應該是那個小婊砸。”岑歡臉上露出陰測測的笑容。
“最近我不是在連載向陽國妖精的故事嗎,頭號妖精就是山春蘭,她不樂意我把她寫成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更不樂意我把她死後複活的事情抖摟了出來。
一邊對付我,一邊去京城晚報尋仇了。
把人總編輯腦袋給拍了,聽說正在中心醫院治療呢。
如果敵人不是岑春蘭,怎麽會這麽惱羞成怒?”
何秀麗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原來向陽國的妖精是你寫的啊,才連載幾天,後麵的內容呢,趕緊給我看看啊,我這幾天都在想那故事呢。
安寧傳看完後,情森森,雨萌萌又停更了,那是我唯一的樂趣。”
“我以為你唯一的樂趣是喝咖啡呢。”岑歡笑道,她從香江帶回來的咖啡,幾乎都被大哥拿走給大嫂了,她打開抽屜,將一疊手稿遞過去。
“隻寫了岑春蘭這部分,其他的人現在還沒興趣。”
“喝咖啡是其中之一!”
何秀麗喜滋滋的接過去,莫名激動,“五妹,卓仁花你打算怎麽處置?”
岑歡把欠條放在何秀麗麵前,吧啦吧啦的解釋,“這是第一步,下一步我要拆穿她假懷孕的事情,等她狗急跳牆後,把她困在醫院困滿三個月,拿欠條去告她,第三步等她的上線岑春蘭撈人。
岑春蘭如果現身撈人,咱們趁機抓住她。
如果岑春蘭不撈卓仁花,就讓卓仁花老死在牢裏吧。”
“十,十萬?”何秀麗眼珠子都瞪圓了。
“你借給她了那麽多錢,你是不是傻?”
“沒有,我就借了一百給她,剩下的全是白紙,誰讓她當時不檢查,該!”岑歡晃了晃自己的狐狸尾巴,幸災樂禍。
“你,你可真行!”何秀麗對岑歡佩服得五體投地。
吳楠從小側門蹭出來,訕訕的走到岑歡旁邊的椅子邊坐下,“岑歡,我,我沒想到事情是這樣……”
“你打算怎麽懲罰我三哥?扣一年零食咋樣?”岑歡笑眯眯的提建議。
吳楠搖頭,岑榛對零食比對飯還親,扣一年那他還活得了嗎?
岑歡撓撓頭想了一會兒,“讓他跪三天三夜?不準吃飯!”
“不行!”吳楠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岑榛吃飯晚點都遭不住,三天不吃絕對不行。
岑歡拍桌子站起來,抬腳往外麵走,“那就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就這麽麽決定了!”
吳楠急了,追出去勸岑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