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回去給何坤媳婦拍了一組照片後,招呼她和和雨,以及玄冰,玄霜輪流吃晚飯。
至於大丫,她沒有叫,人也不惜得吃她家的飯。
下午四點,岑歡送和雨姑嫂和玄冰姐妹離開。
一路上還在挽留玄冰姐妹的邊緣試探,然而並沒有什麽用。
雖然和雨和何坤媳婦了解岑歡用心延攬的心思,但玄冰姐妹的身份決定了她們不可能留下來。
而且老爺子也不允許。
兩人不忍心打破岑歡的幻想,任由她在那兒使勁兒,率先上了三輪車。
玄冰覺得岑歡挺好玩兒的,太鍥而不舍了。
她揮揮手,跟著玄霜架著大丫上了三輪車。
岑歡高興慘了,努力了這麽久終於有了回應,“玄冰姐,有時間來玩啊!”
玄冰微笑著點頭。
和雨扶額回頭,再次叮囑岑歡,“那件事情我會告訴老爺子的,遇到麻煩別一個人扛,咱家都是你的後盾。”
“是啊,岑歡,有事情一定要找我們!”和坤媳婦也附和道。
岑歡微微頷首,目送她們離開,垂頭喪氣的回去。
四合院附近偷看的岑家兄弟長鬆了口氣,那兩個女人終於走了。
他們陸續走進四合院,最前麵的岑榛看到岑歡抓著雞毛撣子追靳以驍。
他猶豫要不要去幫忙的功夫,岑歡和靳以驍已經跑遠了。
“靳以驍,你個混蛋給我站住,有本事挑撥事非,有本事別跑啊,我保證不打死你!”
“你少給我亂扣帽子,我比竇娥還冤!”
“我問候你十八代祖宗……”
岑歡追著靳以驍跑遠了,倉庫裏的靳老三和靳明珠對視一眼。
十八代祖宗好像沒他們的事情,他們還是幹活吧。
大家都等著鹽巴做方便麵呢,他們得趕緊拿過去。
大哥和大嫂打起來,肯定是大哥的錯,叫大嫂收拾一頓就好了。
靳明珠把籃子都裝滿鹽巴,回頭勸還在往籃子裏裝鹽巴的靳老三,“三哥,你還是去讀書吧,大嫂說得沒錯,人要有文化才能活得明明白白的,不然就會像咱媽那樣胡攪蠻纏,無理攪三分。
我在京城上了半年學,感覺自己終於像個人了。
你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大哥,大嫂都讓你去讀書,你想去哪個學校都行。”
“再說吧!”靳老三依然堅持己見,他覺得讀書沒多大用。
靳明珠一臉無奈的提著鹽巴走了,三哥就是個倔驢。
外麵的岑家兄弟對視一眼,都有點腦殼痛。
五妹這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就因為靳以驍說了實話就滿院子的追。
靳以驍狂奔到後院,從牆上翻了出去。
岑歡拿著雞毛撣子追到牆邊,試探了幾次,發現爬不上去,隻好作罷,“你有本事跑,有本事就別回來!”
她氣衝衝的回去,幹自己的活兒,誰也不理了。
第二天,保鏢的朋友前來報道,岑歡一個個麵試後全部錄用,編成一支裝修隊,選拔了隊長,讓他們先去粉刷麵包廠,那裏麵基本是空的,也沒有來得及裝修就投入使用了。
卓仁花讓保鏢回來傳了幾次話,她要婚禮,要四合院,要酒席。
要她妹!
正在氣頭上的岑歡把招男工的啟事甩給岑冬,拉著何秀麗去找在外麵冷靜三天,還沒冷靜下來,鬧著要回去的吳楠。
三人見麵之後,氣憤劍拔弩張。
吳楠跳腳朝岑歡吼,“我要回去!”
“你跟我去見個人,我就讓你回去!”岑歡將一副墨鏡遞給她。
吳楠沒有接,她才不要岑家的東西。
岑歡把墨鏡塞到何秀麗手裏,關上房門走到椅子前坐下。
“一會兒我們要去見卓仁花……”
吳楠一臉蒙逼,卓仁花是誰?
何秀麗抬頭望天花板,她啥也不知道。
岑歡雲淡風輕的告訴吳楠,“卓仁花就是懷三哥孩子那個女人!”
“我不去!”吳楠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歇斯底裏的咆哮。
“打死誰我也不去,我要回家,現在立刻馬上!”
岑歡輕嗤,“落荒而逃嗎?”
“你瞎說八道什麽,我是光明正大的回家!”吳楠漲紅了臉反駁。
岑歡聳聳肩,“剛來就走,聽到情敵的名字就嚇破膽想要逃,不是落荒而逃是什麽。”
“我不是,不是!”吳楠的鼻子都讓岑歡氣歪了。
岑歡掏掏耳朵,通知吳楠,“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是來通知你跟我和大嫂一起去見那個女人。
即便輸了,你也應該知道自己是怎麽輸的。
我們家的家法饒不了我三哥,這也算是對你的一個交代吧!”
岑歡通知完,跟何秀麗交代,“大嫂,一會兒去醫院是你的主場,你千萬記住不要看卓仁花的眼睛。
你以當家大嫂的身份拒絕卓仁花跟你做妯娌,沒問題吧?”
“有問題!”何秀麗弱弱的開口。
“我,我好像不會拒絕……”
吳楠站在門後,瞪著岑歡生悶氣。
“那這樣,我給你演一場給你看看,我一人分飾兩角,卓仁花和你,你仔細看啊!”
岑歡說完,走到門口,拽拽的走到何秀麗麵前表演上了。
何秀麗全程目瞪口呆,悄悄跟著學。
吳楠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岑歡,嘴角都撇到天上去了。
岑歡演完,拿手扇風,“如果問題有出入,你斟酌著回答。
斟酌的中心隻有一個,我們家決不允許那種死皮不要臉的進門。
我會在旁邊幫忙,盡量不給她為難你的機會,出發!”岑歡拍拍手,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
何秀麗愣了一會兒,急忙跟上,跟岑歡探討細節問題。
吳楠不甘不願的跟在後麵。
保鏢跟隨他們,一同離開。
醫院那邊,卓仁花久久等不到岑歡,焦躁得很,把病房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引來了護士。
護士隻是看了看她,把地上的狼藉收拾了,又給她換了一套新的。
卓仁花被取悅了。
這就是權利帶來的好處,她在這裏怎樣都行,把房子拆了都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就是出不去醫院,岑家的保鏢盯死了這裏。
老板身邊沒有什麽人手,她寸步難行。
這幾天被圈在這裏一點兒收獲都沒有,上午老板還進來把她罵了一頓,臨走時把岑歡那個喪門星帶來的報紙摔在她臉上。
揚言要去拆了那家報社。
卓仁花坐不住,打開門出去,發現一個保鏢都沒有。
她暗搓搓的往樓梯口走,兩個保鏢瞬間出現在她身後,兩個冰涼的棍子抵在她腰上。
“卓小姐,是想完整無損的走回去,還是我們把你打一頓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