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驍帶著一行人去了書房,關上房門麵對岑家兄弟,“岑歡應該有些事情沒想清楚,你們給她點兒時間,先去吃飯吧,等她理順了應該會去找你們!”
“靳哥,五妹,五妹真的不要我了?”岑榛哇的一聲哭出來,哭得像個孩子。
靳以驍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瞎想什麽呢,岑歡是你的妹妹,怎麽可能不要你,是你不要她,聽外麵的女人的話!”
他掃了一眼岑橘,岑鬆,“你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卻沒有一個人跟岑歡提。
你們是覺得身邊有保鏢,岑歡可能知道,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重要?
現在的確有保鏢,可你們該告訴她的還是得告訴她啊!
咱們一直被動挨打,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太失敗了。
得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麵才行!
我和岑歡懷疑大丫和鴻利事件是同時進行的,現在看來還有岑榛這件事情,他們在互相通消息,他們應該受命於同一個人。
大丫賣出去的漏洞,全是家裏人和服裝方麵的。
公司內部的事情,她不知道。
但是岑榛被套了多少話,隻有食人花才知道。
接踵而來的會是什麽,誰都不知道。
大家除了上學,剩下的時間都在四合院待著吧。
岑榛這次你錯得離譜,還學人彩衣娛親,你五行缺媽啊?”
岑榛委屈,委屈都不行。
“不管你的出發點是什麽,你都不應該背棄岑歡。
她是你的親妹妹,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害你的女人。”
靳以驍捏了捏眉心問岑榛,“你那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真的一點兒都想不起來嗎?”
“那天……”岑榛仔細回憶了一下。
“聽向忠說,就半瓶啤酒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醉的!”
岑家兄弟麵麵相覷,三弟三哥至少能喝四五瓶啤酒。
靳以驍轉了轉眼珠子,讓岑榛把遇到卓仁花之後的所有事情從頭說一遍。
岑榛一邊回憶,一遍告訴靳以驍。
等他說完,靳以驍大步走出去,“你們先去吃飯,岑歡應該很快就會找你們!”
岑榛幾個人鬆了口氣,還好有靳以驍。
靳以驍回到岑歡房間,看到她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吹著前麵的筆記本。
“靳先生,發現什麽了?”岑歡好奇的問。
靳以驍走到她身邊,額頭抵著岑歡的額頭,“你為什麽總是叫我靳先生?”
“因為我喜歡,不行嗎?”岑歡摟著靳以驍的腰撒嬌。
靳以驍招架不住,連連點頭,“行,怎麽不行,媳婦想怎樣就怎樣!
剛才的確發現了一個問題,我隻是從保鏢那裏知道岑榛曾經在食人花那裏喝酒了。
但沒問具體數量。
剛才岑榛說,他隻喝了半瓶啤酒。
按照他的酒量,不應該醉才是。
而且他想不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現在不知道我們的底有沒有被掏空。”
岑歡鬆開靳以驍,雙手交握陷入思考。
公司,工資,香江之行,是岑榛透露的,大丫不知道那麽詳細的事情。
三哥的酒量不錯,喝了半瓶就醉了,被人套了那麽多話,遇到高手了,岑歡突然覺得有點兒意思。
“半個小時後出發,咱們去會會卓仁花那朵食人花!”
“好!”靳以驍出去通知了岑家兄弟一聲,又回去陪岑歡了。
他很喜歡這樣的夜晚,坐在燈下一邊吹著風,一邊幹活兒。
隻要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這種感覺真好。
半個小時後,岑家兄弟在岑歡房門前徘徊。
岑歡停下筆,走到大衣櫃錢,折騰了一會兒,提了個小皮箱出來。
她把箱子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對對麵的靳以驍說道,“我給你變個魔術咋樣?”
靳以驍點點頭,拭目以待。
岑歡往腰上拍了一下,手裏出現了一個墨鏡,隨手往鼻梁上一架,秒變盲人。
靳以驍歎為觀止,這個魔術變得真好,他都不知道媳婦從哪掏出來的眼鏡兒。
岑歡連續變了六次,變出來六副墨鏡。
“今天的事情辦得不錯,獎勵你先挑!”
靳以驍拿起中間第三副架在鼻梁上,發現視線暗了很多。
他取下墨鏡兒出去招呼岑家兄弟,打開門就看到了他們。
“岑歡叫你們進去挑眼鏡!”
岑家兄弟一頭霧水,挑啥眼鏡兒,他們不近視啊!
一行人走到桌子邊,看到岑歡的臉色好些了,放心了不少各自挑了起來。
何秀麗有些羨慕,桌上隻有五副,肯定沒她的。
岑歡往她手裏塞了一副,“大嫂這個給你,在家等我們回來!”
“好!”何秀麗喜出望外,沒想到自己也有。
“這東西,我以前咋沒見過?”岑鬆拿著墨鏡翻來翻去的看,隨口問道。
其他人同上。
正在在岑歡的穿衣鏡前試戴眼鏡眼鏡的靳以驍雲淡風輕的解釋,“以前在香江買的,岑歡最近收拾東西才發現。”
岑歡暗暗給靳以驍點了個讚,她從大衣櫃裏掏出自己的小皮箱放在桌子上。
“我懷疑食人花不是一般人兒,帶上保鏢,咱們過去會會她。”
岑歡拿起小皮箱塞到岑橘手裏,“四哥,你經管這個箱子!”
怎麽這麽重?岑橘想起在香江的時候,曾經用箱子裝過錢。
“五妹,這是不是……”
“噓!”岑歡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拿起桌上剩下的墨鏡架在頭頂。
順手拿起桌上的竹折扇,刷的一下打開,一邊扇一邊往外走。
岑家兄弟和靳以驍陸續跟上。
一行人離開時,靳以驍鎖上四合院的大門才去追大部隊。
保全公司的保鏢正在跟著岑林學習,看到岑歡走進去,集體站了起來。
“老板!”
岑林走到岑歡麵前,壓低了聲音,“五妹,出事了?”
岑歡跟岑林交代了一番,就轉身走了出去。
幾分鍾後,她站在保全公司的跑道上,對前麵的十個保鏢講話,“晚上,我要帶大家出去玩玩,今天要見到的這個人比較特殊。
她會引導你們的行為控製你們的意識,而你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保鏢和岑家兄弟,甚至靳以驍都有點慌。
他們也終於知道為什麽岑榛沒有喝多少酒,卻醉了把家底掏了出去。
“你們見到她不要看她的眼睛,切斷溝通途徑,她就沒法控製你們,不要心存僥幸,也不要好奇!”岑歡又教了保鏢一些事情。
等保鏢準備好鮮花,就帶著隊伍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