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岑歡像以前那樣放學回家,在四合院門口遇到臉色不善的岑楊和何秀麗以及幾個保鏢。
“五妹,你別讓向忠他們跟著我了。”岑楊不滿的跟岑歡抱怨。
“我跟你嫂子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好不容易放學了,他們還跟在後麵,我們連一點空間都沒有。”
何秀麗捂臉,這話真牽強,他們白天晚上都在一起……
岑歡竊喜,看來這段時間,她對何秀麗由內而外的塑造很成功嘛。
岑楊秒秒鍾離不開了。
她板著臉宣布,“駁回請求,維持現狀,還是老規矩,什麽時候你能以一敵百,我就不給你派保鏢。”
岑楊哼了一聲,拉著何秀麗進門。
何秀麗回頭尷尬的對岑歡笑笑,立即跟上岑楊的腳步。
向忠和同伴走到岑歡麵前,神色有些尷尬,“老板——”
岑歡搖搖頭,“沒事兒,我大哥從來沒經曆過這種陣仗,給他點時間吧。
你們該怎麽做怎麽做,記住你們隻聽命於我和靳以驍。”
“我們明白了!”岑楊保鏢欣然點頭。
岑歡揮揮手,讓他們和自己的保鏢都回去休息。
白班保鏢工作時間隻到晚上他們放學,晚上岑歡安排了岑林給他們上文化課。
夜班保鏢原地待命。
兩夥人馬對岑歡點點頭,陸續散了。
岑歡走進四合院,心裏暗暗歎氣。
岑楊身邊的危險其實是最大的。
岑楊太容易被攻克,他身邊有何秀麗,隻有四個保鏢。
還嫌棄保鏢妨礙他談戀愛,他咋不上天呢。
對保鏢這件事情,接受能力最好的是她和岑榛。
她是後世靈魂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岑榛和岑鬆雖然在一個學校,但岑鬆很忙,偶爾中午都不回來吃飯。
岑榛隻好一個人回來,上學放學太孤單,有人陪他他求之不得。
岑鬆,岑橘知道身邊有危險,雖然不太能接受,但也沒有反對,正努力適應身邊有人跟著。
希望他們早點適應,以後他們身邊會一直有人跟著。
第二天晚上,岑歡回家吃飯的時候,岑楊心有餘悸的跑去跟她說,“五妹,保鏢還是跟著我們吧,如果還有人手再給我們派幾個——”
岑歡神色一凜,“你們遇到麻煩了!”
岑楊把下午放學回家路上,遇到人圍毆的事情告訴岑歡,越想越後怕。
“如果不是向忠他們跟著我,我一個人肯定打不過,秀麗也會被他們帶走。
五妹,他們大庭廣眾就敢衝出來對我和秀麗動手,到底什麽來頭?”
岑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讓人跟著你們,身邊多點人是不方便,但你們明顯要安全得多!”
“我明白,我都明白了,你吃飯吧,我去看看秀麗,她今天嚇壞了!”岑楊撂下話,就出去了。
岑歡深吸一口氣,背後的黑爪子越來越大膽,靳以驍還沒查到有用的線索。
那群小混混倒是找到了,他們是收錢辦事,而且並沒有見到給錢的人。
岑鬆學校裏那幾個人,也被靳以驍審了,但沒有審出來來什麽,把他們又打了一頓。
目前為止,就岑橘,岑榛沒有直接受到威脅。
她,靳以驍,岑鬆都被對付了一次。
岑楊被收拾了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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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一直在騷動,頻繁出擊,她連火門都沒摸到。
岑歡吃完飯,去安撫了何秀麗一陣兒,然後去找王大娘商量事情。
此時,夏蟄正在王大娘房裏,滿懷感激的跟王大娘念叨,“大姐,說實在的我沒想到這輩子還有這樣幸福的日子,這都是岑歡那丫頭給我帶來的福氣。”
王大娘點點頭,“岑歡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旺身邊人,還總遇貴人。
岑家和我們的日子越過越好,你也馬上要結婚有孩子了,大姐為你高興。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是啊,過去的事情,的確應該讓它過去。
是我太傻,執著了這麽多年。
我以為她對我還能有點感情,所以那年我又回去了。
結果——
不提了,我徹底死心了,其實我早就該死心的。
萬瓊單純善良,對我也好。
經曆過那麽一場浩劫,我也看開了。
什麽門當戶對,什麽男才女貌,這些都沒用。
真心實意對你好,才是真的。
岑歡讓人幫我蓋了新房,我不想搬出去。
有岑歡在的地方,我住著踏實。
以後岑歡有孩子了,我和萬瓊還能幫她帶帶。
那丫頭是個苦命孩子,沒有父母緣。
我這個當舅舅的能照應一二就照應一二吧。
還有岑楊他們四個,都不容易。
我幫岑楊娶了媳婦,也得給下麵幾個孩子把媳婦娶進門。”
“行,這樣挺好!”王大娘骨子裏是希望弟弟跟岑歡在一起過。
當年的事情,一旦被揭開,弟弟肯定應付不了。
有岑歡那丫頭在,她在老家能放心點兒。
當年他們瞎了眼,遇到那麽狼心狗肺的東西,搞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弟弟在那種地方待了那麽多年,到村子裏去找到遇到了岑歡,總算苦盡甘來。
如今又有了下一代,真好,真好!
夏蟄猶豫了一會兒,試探道,“大姐,小妹還在嗎?”
“當年小妹跟我約定,如果她平安,就會讓人給我寄海貨和調料。
這些年,我每隔三個月就會收到一次。
可從去年年底開始,海貨斷了,小妹恐怕——”恐怕不在了吧,王大娘悲從中來。
夏蟄擰眉思索了一會兒,“會不會是那家人遇到了什麽麻煩,暫時沒顧得上?”
“也許吧,所以我現在還在等!”王大娘一直沒死心,她也不敢死心。
如果她死心,小妹……
“咱們一起等!”夏蟄堅定小妹一定會回來。
自己遇到這麽大的麻煩,也能在岑歡的照應下重新開始。
小妹是岑歡的親媽,也會被她庇佑的。
“大姐,她讓我繼續幹老本行,我已經答應了,我們夏天又要去香江。”
“好!”王大娘被這個消息安撫住了,弟弟能重新作曲,是她這輩子的心願。
夏蟄看到王大娘高興,他也很高興,“大姐,岑歡怕結婚那天不夠熱鬧,把建築公司,保全公司,罐頭廠和麵包廠的人都請去喝喜酒。
咱們跟岑歡兄妹這麽亂的稱呼容易讓外人胡亂猜疑,還是跟他們相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