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楊,目無長輩,下無兄妹,此一宗罪。
未經當家人許可,擅自留宿學校,此二宗罪。
無視警告,在外逗留,此三宗罪。
擅自向外人透露家底,此四宗罪。
越俎代庖,奪權擅專,此五宗罪。
考上大學不好好念書,罔顧前程,擅自請假,此六宗罪。
新婚夫妻不睦,放任矛盾升級,此六宗罪。
婚姻存續期間跟野女人勾三搭四,敗壞家風,此八宗罪。
作為長兄,你沒有起到一個好的榜樣作用,把兄妹往溝裏帶。
作為丈夫,你放著新婚妻子不管,在外麵拈花惹草,還大刺刺的帶到家裏來,踐踏家風家規。
作為晚輩,你不請示不匯報就堂而皇之的把外麵的野女人帶來。
見到舅舅連聲招呼都不打,目無尊長,無法無天。
不請家法,天理難容。”
岑楊,“……”
岑橘,岑榛對視一眼,他們家有家法這東西嗎?從來沒聽說過啊?
難道是他們不在家的時候,發布的家法,他們錯過了?
岑歡拍桌子喊道,“四哥,去拿搓衣板!”
“搓,搓衣板,拿,拿到哪裏?”岑橘下意識的問,不是,五妹拿搓衣板幹啥啊?
岑歡揉了揉太陽穴,“放在後院的石榴樹下麵,朝著後牆橫著放。”
這是要幹啥啊?岑橘頂著一頭霧水離開。
岑歡繼續吩咐,“三哥,請家法!”
“啊?”岑榛撓撓頭,為,為啥是他。
五妹,能不能換個人啊,二哥比我更合適幹這樣的事情。
我連家法都不知道是啥,況且我是大哥弟弟啊!
岑歡掃了一眼要爆炸的岑楊,“岑楊自我膨脹到不可理喻的地步,勾三搭四敗壞家風,罪不可恕,在雜物房裏跪搓衣板三天三夜,中途不許休息,不許吃飯。”
岑榛莫名覺得膝蓋好疼,原來這就是家法啊,“那個,五妹啊,你看你上次都沒有懲罰四弟……”他說到這裏,被岑歡射過來的眼刀子嚇得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岑楊氣得跳腳,“岑老五,你不要太過分了!”
岑歡朝靳以驍使了個眼色。
靳以驍立即竄到了岑楊身後,朝他後頸劈了一下。
“岑,老五——”岑楊的話還沒說完,就歪在了椅子上。
岑鬆回來,看到岑楊暈倒了,臉色都白了,“大哥——”
岑榛湊上去,把岑歡的交代告訴岑鬆。
岑鬆臉色更白了,走到岑歡麵前求情,“五妹,我勸勸大哥,他認個錯這事情就揭過去吧,他這麽大人跪著多不好看?”
“那讓他跪釘耙如何?”岑歡挑眉征求岑鬆意見。
他在外麵勾搭成女幹,你臉上很好看?
大嫂為什麽不肯回來,你還不知道嗎?
你冷靜點兒,大清都亡了,別異想天開了好嗎?
你大爺已經不是你大爺,他膨脹得地球裝不下,上天了!
你咋勸他都不好使,他是不會認錯的,他並不覺得自己錯了,錯的是我們!
這次不好好殺殺他的銳氣,他還要在錯誤的道路上繼續狂奔,不死不休。
要麽你們執行家法,要麽我撤手不當這個家。
回頭我給你們也買上一套房子,全都搬出去吧,大家清淨。”
岑鬆心裏直哆嗦,“那,那還是跪搓衣板吧,五妹,你別生氣!”
他帶著岑榛去扶岑楊,出去的時候,岑歡優哉遊哉的來了一句,“這三天,我會讓靳以驍監督你們,你們如果誰敢給岑楊送吃的,就給我搬出去。
岑楊在新婚期間勾搭外麵的妖豔賤*貨,還敢帶上門,死一百次都難贖其罪。
他現在離直接chugui,就差一厘米的距離。
chugui這種事情,隻有0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如果今天不懲罰他,他就會趟過那一厘米的安全區,實現0的突破。
一次chugui一次爽,一直chugui一直爽。
到後麵,誰都控製不住局麵。
大嫂是個好女人,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岑楊那麽傷害她。
咱們必須行動起來,製止岑楊chugui的勢頭。
現在罰他,是在救他!
如果不是他和大嫂準備要孩子,還得吃二十大板。”
岑鬆岑榛對視一眼,快腳步扶著岑楊往外走。
靳以驍靠在椅子上,一瞬不瞬的觀察著對麵的胡麗清。
“岑歡,你打算怎麽處理她?”
岑歡剛要說話,看到胡麗清的眼睫毛動了,她伸手抓起水果刀靠近胡麗清。
胡麗清睜開眼睛,看到水果刀的寒光在眼前乍現,差點又直接暈過去。
“你,你想幹什麽?”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想幹什麽?”岑歡拿著水果刀一下一下的在胡麗清眼前刷刷削頭發。
胡麗清又嚇哭了,下意識的轉頭看旁邊。
“你不用看了,你的保護傘不在,現在你落在了我手裏,保證你爽歪歪。
你喜歡什麽口味?
清燉,紅燒,麻辣,油燜,油炸,爆炒,五香……
還是醬爆,鹵煮,蒜香,魚香,茄汁,清蒸,十三香?”
“你,你這個瘋子!”胡麗清靈魂都在發抖,岑歡瘋了,她瘋了。
岑歡陰測測的看了她一眼,繼續削頭發。
“打岑楊主意之前你應該好好打聽打聽,他家的人都有誰,都有什麽本事。
你不了解我就敢上門朝我要錢,膽兒挺肥啊!
不過你的腿更肥,為了支撐你這麽齷蹉的靈魂他們長得那麽粗壯,真是為難他們了,跟著你挺受累的。”
胡麗清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她這是遇到了什麽人啊?
這,這還是人嗎,她居然……
“我當然是人,可你就不是咯,你是外麵的狐狸精!”岑歡拿起水果刀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我大哥大嫂剛入學的時候,對外宣布了婚姻關係。
你明知道他結婚了,還往他們的婚姻裏插足,你說你這條腿缺德(的)不缺德(的)”
水果刀的寒氣,直擊胡麗清脆弱的靈魂,她直接嚇尿了。
岑歡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別開臉。
“我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你這種騷斷腿的,年紀輕輕的幹點啥不好,見到好男人就晚上貼。
挖別人牆角,破壞別人婚姻,死皮不要臉的東西!
你*媽需要五萬塊錢治病,至少得絕症起步啊。
你還穿紅戴綠,精神煥發。
這樣的鬼話也就能哄哄我那個老實巴交的大哥。
騙老子,你還嫩了點兒。”
岑歡丟下水果刀,朝靳以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