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地下停車場,陳傑女伴看到陳傑和一個女人在汽車裏親人,氣衝衝的衝過去拍門。
在這裏久候多時的岑歡,打開車門走下去。
陳傑女伴聽到動靜回頭,看到岑歡提著個棒子和靳以驍朝她圍過來,嚇得花顏失色,使勁拍著車門。
“人忙著呢,沒工夫理你!”岑歡三步兩步竄到陳傑女伴麵前,拎起她往樓梯口走。
“傑少,救命啊!”陳傑女伴一邊踢打陳歡,一邊掙紮,視線不斷往陳傑的汽車裏飄。
岑歡掏掏耳朵,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拽著陳傑女伴往前走,“你叫得好難聽,還是不要叫了。”
傑少——
陳傑女伴回頭,眼巴巴的朝陳傑求援。
她愣了愣神,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兒?
岑歡把一頭霧水的陳傑女伴拽到頂樓上,鬆開她的胳膊,掂了掂手裏的棒子。
“今天晚上,我本來已經放過你了,結果你還給我搞事情,這頓打你是躲不過了。”
陳傑女伴得到自由,轉身撒腿往樓梯口跑。
靳以驍從樓梯走上來,堵住唯一的出口。
陳傑女伴瞳孔猛縮,慌裏慌張的往後退,她退到岑歡身邊,被岑歡絆了一下,摔在地上。
傑少,救命!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陳傑現在忙著寵幸新歡,儂是誰啊,他可能不記得了。
大概待在陳傑身邊太久,你忘了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我*日行一善,幫你回憶回憶。
去年你撬掉陳傑上一任米菲成功上位,以陳傑老婆自居。
對每一個接近陳傑的女人,窮追猛打。
事實上,陳傑不過把你當做床上用品而已。
唔,他床上用品中的一件。
在酒吧你我對陳傑的懲罰,那也算事兒啊,你從那時候起就發瘋盯上我了,各種收拾我。
你這個瘋婆子,簡直不可理喻。”
岑歡陰測測的站在陳傑女伴身後命令她,“自打耳光一百下,要用心打,不然我就親自幫你打!”
陳傑女伴想起剛才岑歡那一巴掌,急忙自我懲罰起來了。
十幾下後,臉上就火*辣辣的,無邊的委屈把她淹沒。
她一邊哭,一邊繼續懲罰。
千萬別讓她逮到機會,否則……
岑歡冷哼,下次你再動收拾我的念頭,就自我懲罰。
你不會做人,爹教你做人。
陳傑女伴自我懲罰結束,抬起頭來發現岑歡和靳以驍不見了蹤影。
她倒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叫囂著報仇。
然後她的手就不聽使喚了,繼續自我懲罰起來。
岑歡和靳以驍回到穆淩澤家,坐在客廳裏等他們的岑家兄弟和岑林,夏蟄,終於放了心。
“你們幹嘛去了啊,也不帶我們。”岑榛不滿的朝岑歡嘟囔。
岑歡聳聳肩,“就是到處參觀參觀!”
岑鬆,岑橘知道五妹和靳以驍指定是去報仇了,但是他們不說。
夏蟄放下報紙,對岑歡努努嘴,“上樓洗個澡早點睡吧,這一晚上都累壞了!”
“哎!”岑歡點點頭,往樓梯口走,晚上確實有點累,還有點困。
靳以驍立即跟在岑歡後麵,上樓後邁開長腿跟岑歡並肩走,“明天,你教我跳舞吧。”
岑歡扭頭看了他一眼,這又是抽啥風呢?
她回到自己房間,準備關門的時候靳以驍擠進去,用後背把房門抵上,“岑歡,明天教我跳舞!”
“噢——”岑歡確定以及肯定靳以驍真的抽了,她揮揮手讓他趕緊走,自己要洗澡了。
“謝謝!”靳以驍看看岑歡,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的速度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就走。
岑歡站在門口淩亂了好一會兒,一臉莫名其妙的關上房門去洗澡。
她畢竟是前世的靈魂,這樣的事情,完全接受得來。
就是靳以驍好像抽得有點厲害。
岑歡睡到自然醒,起來吃了飯,靳以驍就泥著她學跳舞。
岑榛沒興趣跳舞,帶著岑楊,岑橘,岑林去找王鍾幾個司機教他們開車。
這幾天,岑鬆努力讓自己的思維向岑歡靠近。
他換個角度去看岑榛,發現自己那個三弟身上有很多閃光點。
比如,岑榛很擅長交流,現在已經跟王鍾稱兄道弟,好得穿一條褲子。
在這方麵,自己和岑橘,岑林明顯差多了。
他們練車兩天後,找到了一些感覺。
這邊靳以驍的舞也學得不錯。
岑歡和所有人都有些想家了,這裏再好,終究不是久戀之地。
岑歡跟王鍾提起回家的事情,晚上穆淩澤就回來了。
他把岑歡叫到書房裏,遞給她一張報紙,指指第一版。
岑歡接過去,赫然發現上麵是她在穆氏登台演唱時的照片。
一目十行瀏覽下去,發現全是對自己的評價。
嗯,還挺中肯的。
穆淩澤給岑歡倒了一杯水,隨後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半杯跟岑歡提起外麵的情況,“這幾天香江的報紙都在刊登關於你的消息,基本上都是對你演唱功底的讚揚,有不少媒體聯係穆氏,想通過我們邀請你加入唱片公司。
岑小姐,你要不要考慮嫁入穆氏娛樂,我們會為你量身打造一係列的歌曲,推向市場。”
“謝謝穆先生抬愛,我年紀還小,主要任務是讀書。
設計服裝和做麵包是我的副業,其他的還沒有想過。”岑歡婉拒了穆淩澤的邀請。
或許以後她會混跡娛樂圈,但那至少是五年之後的事情了。
現在她主要的任務是讓岑家兄弟考上大學,引導他們走上理想的道路。
“好吧!”穆淩澤點點頭,王鍾查到慶典那天晚上,岑歡的確是被陳傑的前女友推出去的。
她本身是不想登上那個舞台,露那個臉的。
陳傑前女友讓她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他隨後把那個女人踢出了香江,敢動岑歡的決不能慣著。
“我已經著手安排岑小姐和家人回大陸的事情,等安排好了會通知你。
另外我希望明天岑小姐能抽出一天時間,我想請你去參觀一下穆氏的服裝廠,嗯……就是專門做清歡服裝的服裝廠,你可以帶幾個人同行。”
岑歡滿口答應,她正有想去參觀一下的想法呢,這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了。
穆淩澤放下水杯,帶著沉重的心情告訴岑歡,“岑小姐,鍾辛今天早上被保釋了,於下午四點搭乘錢氏的商船離開香江。”
岑歡哼了一聲,“老不死的動作挺快!”
穆淩澤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出口了,“有些事情我不該問,但我還是想問問,你跟鍾辛之間到底有什麽仇?”
岑歡雙手一攤,十分無奈的告訴穆淩澤,“我也很想知道,比誰都想知道。
那個更年期單細胞動物莫名其妙的攻擊我們兄妹是為了什麽。”
穆淩澤想起自己的調查結果,感覺問題可能杵在岑歡父輩身上。
他跟岑歡約定了明天出發的時間,就讓岑歡離開了,他提起話筒給王鍾打電話,讓他繼續查鍾辛襲擊鍾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