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驍檢查後,走到岑歡麵前匯報,“這裏沒問題,不過……”
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門被敲響了。
岑歡和靳以驍交換了一個眼神,岑歡立即往廁所跑,靳以驍朝門口走去。
他看到進了廁所,關上房門,才打開房門。
馬守泰訕訕的對靳以驍笑笑,“你好,又見麵了,我來找岑小姐。”
“她不在!”靳以驍一口回絕。
“馬少,是為快抱兩塊金磚的打前站嗎?”岑歡從廁所出來,徑直朝門口走。
靳以驍擰眉看著她,你出來幹啥?
我想知道他來幹啥,岑歡梗著脖子反駁。
這真特麽的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今天晚上各路小鬼都要上來露一手了。
“啥,啥意思?”馬守泰擠進房門,隨手關上門。
他不太明白岑歡的意思,但他知道那不是好話。
“我說,你是不是來給錢佩瑤打探消息的,在我們老家,女大三抱金磚。
錢佩瑤比穆淩澤大了五歲,差不多快抱了兩塊金磚。”
岑歡跟靳以驍交換了一個眼神,留意他有沒有說謊。
“哈,哈哈——”馬守泰笑得前仰後合。
“岑小姐,你太風趣了。
我,我跟錢佩瑤勢不兩立,怎麽可能幫她打探。
不過我找你確實有事兒,我想打探一下……”
岑歡看向靳以驍,咋樣?
靳以驍搖搖頭,應該沒說謊。
岑歡完全讚同,剛才的那些人不是馬守泰調走的,那是誰幹的?
錢佩瑤嗎?
“我想跟你打探一下,你們當中誰是清歡的設計師。”馬守泰捧著肚子說出此行的目的。
“清歡服裝是去年剛剛崛起的,我仔細查過,他應該來自內地。
這個月中旬,穆大少接受了電視采訪。
現在所有香江人都知道穆氏要和清歡進行深度合作,然後你們就出現了。
以穆大少對你們的禮遇和重視,讓我覺得清歡設計師就在你們一行人中。
我對清歡十分看好,想跟設計師洽談合作事宜,如果你知道他是誰,還請幫我引薦一下。”
哦莫!岑歡有些意外,她以為馬守泰就是個紈絝子弟,沒想到他還有事業心。
“好吧,我回去征求一下她的意見,如果她同意會聯係你的。
上次你幫過我,這算是我的回報吧。”
岑歡話鋒一轉,“我怎麽沒有發現穆大少對我們禮遇重視?”
“哎喲,你們來自內地,當然不知道穆大少的規矩啦。
這個我門兒清。
穆大少家,除了他家老爺子和淩董事長,任何人都不允許入內。
包括淩太太。
你們能住進穆家,還能是普通人啊?
淩少讓自己的司機兼保鏢隊長王鍾給你們開車,這很能說明你們的身份不凡。
還有這個休息室,是穆大少專門給自己女伴準備的。
這麽多年,你是第二個進來的。”
馬守泰一股腦兒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岑歡,他確定岑歡幾個人來路絕對不簡單。
呃,岑歡一臉尷尬。
如果她知道這個休息室有故事,打死誰都不會進來的。
“馬少,這裏的保鏢是不是你調走的?”
馬守泰一臉無語,“怎麽可能是我,穆大少身邊的保鏢,除了他自己誰都調不動。”
他到這會兒終於明白了,為啥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靳先生和岑小姐一臉敵意,還問他是不是來給錢佩瑤打探的。
“天地良心,我就是來找岑小姐打探清歡設計師,絕對沒有別的心思。
岑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靳以驍趴在門上,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麵的動靜,轉頭跟岑歡說,“有人來了,你先躲起來。”
小鬼們全是奔著她來的她躲不過,岑歡指指門外,“男的,女的?厲害嗎?”
靳以驍轉了轉眼珠子,“女的,談不上厲害,但對你有敵意!”
“對我有敵意的女的,好像還不是錢佩瑤,難道是陳傑女伴嗎?”岑歡第一個想到了那個女人……
馬守泰歎為觀止,岑小姐和靳先生好厲害啊!
靳以驍聽到女人走近了,把岑歡拉到自己身後,躲在房門後。
馬守泰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躲起來的時候,外麵的人擰開房門走進來。
他看到陳傑女伴,暗歎岑小姐真厲害。
“你來這裏幹什麽?”
陳傑女伴嗤之以鼻,“你跑到穆大少女伴休息的房間來幽會那個賤人,也不怕穆大少打斷你的狗腿!”
馬守泰氣結,這個瘋婆子,他來找岑小姐是為了正事,不是來幽會的。
她在房間裏找了一圈兒,扭頭在身後看到了岑歡,以及靳以驍揮過去的巴掌。
陳傑女伴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被那巴掌甩到了牆角。
岑歡走過去,踩著她的肩膀碾了一下,臉上堆滿了無害的笑容,“來,把剛才那句話重新說一遍,要用心說噢!”
陳傑女伴呸了一口,扭過頭去。
岑歡雙眸微眯,散發出危險的信號,詢問靳以驍的意思,“靳哥,咋辦?”
“她應該是來報信的,長得那麽醜,還不會說話,先綁起來吧。”靳以驍說著,從岑歡包包裏掏出一根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的速度把陳傑女伴綁了起來。
岑歡脫了她的臭襪子,塞到她嘴裏。
靳以驍挑眉問岑歡,“你把她堵上,她咋報信?”
“我不想聽到她滿嘴噴糞,堵上安心。”岑歡說著把陳傑女伴的手套也拽了下去,堵到她嘴裏。
岑歡看著自己的傑作,拍拍手表示很滿意。
陳傑女伴惡狠狠的瞪著岑歡,你這個死三八。
“嘖,都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了,還不服呢!”岑歡掐著陳傑女伴的下巴,一字一頓的告訴她。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上次的事情,你還懷恨在心,伺機報複。
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錢佩瑤勾搭上了,給她打前站打聽消息配合她行動。
更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麽樣,錢佩瑤我都敢揍,你嘛,嘁——
殺雞焉用牛刀。
不要挑戰我的脾氣,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的,明白?”
岑歡的巴掌毫無預兆的拍在陳傑女伴臉上,給老子暈過去。
陳傑女伴雙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馬守泰一臉驚恐的看著岑歡,她,她是什麽人啊,咋,咋這麽恐怖。
岑歡暗罵陳傑女伴臉太厚,背在伸手的手用力甩了幾下才好些。
她扭頭問靳以驍,“發現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