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榛自然不同意,他被踩了,還要道歉,還有沒有天理?
女人見岑榛冥頑不靈,抬起巴掌朝岑榛臉上甩去。
岑榛緊緊的抱住袋子,伸手去抓女人的胳膊。
有隻手比她快一步,拽住女人的胳膊往馬路邊拖,“三哥,快走,馬上要紅燈了!”
岑榛抱緊袋子,飛快跟上。
女人被擒,她的同夥瞬間慌了,前赴後繼的朝岑歡撲去。
岑歡躲開他們的攻擊,把岑榛交給前來援救的岑鬆,強行拖著女人往街邊走。
女人的同夥叫囂著放了瑤小姐,在後麵窮追不舍。
王鍾沒想到到一眨眼的功夫,事態就演變成這樣,他瞳孔猛縮,慌裏慌張的去追岑歡。
“岑小姐,岑小姐,你息怒,她……”
岑歡把女人拉到街邊,徑直往後麵走。
她知道後麵有條小巷子。
女人被她拖著,怎麽都掙紮不掉,說不出的狼狽,“你這個死三八瘋了,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欺負我哥就是不行!”岑歡放開女人,指著追來的岑榛命令。
“給我三哥道歉,不然你今天慘了!”
“哈,在香江還有人我敢威脅我?”女人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對擁躉使了個眼色。
王鍾立即衝上去,求爹爹告奶奶,“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啊!”
女人的擁躉一把推開王鍾,朝岑歡奔去。
岑歡讓自己這邊的人全部退後,看著越來越近的擁躉們,到處尋摸磚頭。
王鍾回頭看到岑歡找到半塊磚頭,在手裏掂來掂去。
他差點當場嚇尿,“小姐,都是自己人,有事情坐下來談,不要傷了和氣?”
其他司機趕上來,站在一邊發愁,都不敢上去拉架。
先生的愛慕者和先生愛慕的人要打起來了,這可咋辦。
還是通知先生吧,他們可解決不了。
一個人被推出來回去報信,其他人留了下來。
“我可不認識那個神經病,故意踩我哥,還勒令我哥道歉,帶著一群人欺負人,今兒我非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是血染的風采!”
岑歡雲淡風輕的惦著磚頭,在擁躉靠近那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的速度丟下磚頭,從旁邊閃過去,直奔始作俑者,按住女人就是一把王八拳。
女人拚命的掙紮,尖叫,謾罵,聲音越來越低。
擁躉們衝上去,想要偷襲岑歡後路。
岑鬆,岑橘趕上去,想幫忙。
然而擁躉們還沒趕到,全部撲通跪在地上對岑歡磕頭。
岑鬆岑橘鬆了口氣,還好還好。
岑歡討夠道歉,鬆開女人,對岑鬆他們揮揮手。
岑家兄弟和岑林立即跟上,飛快朝巷子口走,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司機對視一眼,跟著岑歡他們離開。
他們的頭頭被迫留下來處理殘局。
岑歡一行人回到賓館,看到靳以驍和一個女孩兒在門口翹首以盼。
岑家兄弟瞬間麵沉如水,這才多長時間,靳以驍就跟土著勾搭上了。
土著這詞兒是岑歡嘴裏念叨出來的,他們覺得很貼切,也跟著說。
岑林哼了一聲,跟上岑家兄弟朝大門口走。
為首的岑歡目不斜視,從靳以驍身邊經過。
靳以驍丟下胖妹子,拔腿去追岑歡,“你咋這麽快就回來了,我正打算出去找你呢?”
“哎,靳同誌,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出門去逛街的嗎?”胖妹子跺跺腳,急忙跟上去。
岑家兄弟和岑林一臉鄙視,飛快進賓館。
岑歡回到四樓,自己的房間,麻溜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靳以驍追進去,看到岑歡收東西喜上眉梢,“咱們今天就回去,那我也去收拾。”
“啊,你要回去了啊,咱們才剛剛認識,你怎麽可以回去!”胖妹子扁扁嘴,走到門口。
靳以驍視若無睹,從她身邊走過去。
胖妹子追著靳以驍回他的賓館。
岑家兄弟和岑林趕上來,看看他們的背影,走進岑歡房間。
最後進去的岑鬆隨手插上了房門。
“五妹,咱們要回去了嗎?”岑橘看到岑歡在收東西,下意識的詢問。
岑歡點點頭,等不及穆氏慶典了,她得趕緊跑路。
“剛才揍的那個人肯定來頭不小,等她緩過神來就會帶人來包抄咱們。
咱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根基,隻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所以趁他們還沒有趕來之前,咱們先撤吧。”
岑家兄弟和岑林對視一眼,腦子裏浮現出一個問號。
岑橘替所有人問了出來,“既然你知道那個女人來頭不小,為啥還要打她?
咱們是坐穆淩澤的船過來了,他不送咱們,咱回去不了。”
岑歡一邊把自己的毛巾往包包裏裝,一邊解釋,“當時我啥也沒想,誰欺負我的家人,我就揍誰。
一個人我打得贏,多了肯定扛不住的。
現在聯係不上穆淩澤,暫時先換個賓館吧。
回頭有船了,咱們就回去。”
所有人無言以對。
岑榛有點慌,“五妹,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岑歡搖搖頭,“三哥,不關你的事情。
那個女人故意衝撞我們,在找機會收拾我。
今天如果不是你,也會是我們之中其他的人趕上。
你們沒發現嗎,那個女人和剛才那個胖子長得很像,不是親姐妹就是堂姐妹。
她們一個勾搭上靳以驍,一個故意找茬要收拾我,雙管齊下。
咱們來這裏幾天了,穆大少的愛慕者,未婚妻,對象啥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剛才那個是什麽身份我不清楚,但可以可以一點,她喜歡穆大少,把我當成了假想敵。
咱們住在這裏暴露了,得趕在他們帶著人過來之前離開。
你們快回去收拾行李,記得叫上舅舅。
十分鍾後到舅舅那裏集合,咱們一起離開。”
所有人點點頭,紛紛回去收拾。
十分鍾後,岑歡趕到夏蟄那裏,發現所有人都到了。
“咱們走吧!”
靳以驍現在還沒來,夏蟄有些著急,“岑歡,靳家小子還沒來。”
“他們的目標是我,他不會有危險,人家忙著消受美人恩呢,別去壞事兒,我知道一個賓館,從這裏後門能過去,那裏比較僻靜,相對安全一些,你們都跟我來。”岑歡提著箱子匆匆往外走。
他們不是永久居民,也不是綠印客,是黑戶,怕是不好住店。
不過她現在有錢,應該不成問題?
夏蟄擰著眉頭跟著出去,他就補了個覺,咋就變天了呢?
後麵的陸續跟上,匆匆從後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