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近,本以為可以過一個太平盛世,可沒想到卻讓人這麽糟心,先是黑煞神而後卻又是逃跑的女屍再加上秋落黃身受重傷,這到底是怎麽了,難道都是有人安排的?一想到這些我就頭疼,從神醫堂出來後,我便回了家,這一晚也沒睡好,翻來覆去的做惡夢,在夢裏,所有人一個個的死去,屍骨堆積如山,在那最上麵站著一個人身穿雨衣,手中拿著一把帶血的屠刀,突然那雨衣人揮刀向我砍來,我一驚醒了過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隻是一個夢而已.
吃過早飯後我決定去一趟紅透山給那些野仙**,叫上常小跑與黃小花後便來到了紅透山。這次見這些野仙和上次的時候已經迥然不同了,這些野仙身上的戾氣已經消失,如今都已經回歸到了正軌,我見如今也是很高興的,畢竟自己的一番苦功沒有白費,那些野仙見我來了後紛紛上前行禮知道我今日是來講道的。
傳道三天,這天早上我還沒等出門便接到大德子的電話,問我要不要去看老神棍。我想了想,大德子說的很對這老神棍也算待我不薄,如今他也到了晚年膝下無兒無女,我們這些當晚輩的應該多多的陪陪他。就這樣我和大德子買了些東西便來到了事務所,如今這老神棍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成天的躲在屋子裏麵研究那古地[一^本^讀^][]圖了,而是出去健身,要麽就是看看書,有時有什麽小業務自己也會親自出馬,但每次他出馬都是去騙人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臨了還得我和大德子去給他擦屁股。
我倆進了屋,由於今天外麵刮北風,挺冷的,老神棍也沒有出去正在屋子裏喝茶看電視呢,見我倆來了後笑嗬嗬的對我倆說道:你們怎麽來了,不在外麵好好的賺錢。我和大德子鄙視了一下老神棍,要說這算命的事情我倆也一直堅持著,每個月上繳老神棍一部分錢,而他也懶得管我們隻要有錢進賬就行,他那裏知道我和大德子在外麵的生意做的這麽大。
大德子笑嗬嗬的對老神棍說道:叔啊!今天外麵這麽冷,我倆也沒出攤,這不來看看您老,和您整點。
老神棍見我和大德子拎著這麽多東西,就知道我倆的意圖,老神棍站起身來從兜裏掏出錢給大德子讓他去買酒。
就這樣我們三人開喝起來,在酒桌上老神棍對我和大德子講了這最近發生的事情,而且還挺詭異的,事情是這個樣子的,話說一個月前的某一天,也就是我還在昆侖山的時候,那時大德子和老神棍等人早就回來了,這天早上老神棍一個人在事務所裏,閑來無事,便想出去溜達一下,穿好衣服出去後,走在大街上,這時老神棍才發現自己已經和生活脫軌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可能以前的時候總是為了生計奔波也沒有注意這些事情,看著那些小人物每一天都充滿著希望為生活而努力,這樣的生活算是有點奔頭,可自己呢,如今卻一點生活的目標都沒有。就在老神棍胡思亂想的時候從馬路的對麵走過來一隊人吹著嗩呐,一聽聲音就知道這是發喪的對我,老神棍見此歎了口氣,看來又死人啦,可老神棍剛要走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出殯的人家抬著一口棺材,正從老神棍身邊走過,老神棍就是一愣,這年代哪還有用棺材的,老神棍決定有意思便想多看一會,可誰知道那棺材裏麵居然有聲音,好像是活人被悶在棺材裏了。
此時的老神棍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居然有了一股莫名的衝動上去攔著那出殯的隊伍。老神棍這麽一攔立即引來了很多人圍觀,隻聽老神棍上前說道:等等,你這棺材是怎麽回事。那戶人家本身就害怕,被老神棍這麽一問,嚇得一哆嗦那棺材掉在地上哢的一聲,棺材蓋子被掀翻了,一個人從裏麵滾了出來,圍觀的眾人都是一聲驚呼,這人居然還有呼吸,在地上急促的喘息著,老神棍見此吩咐旁邊的人趕快報警。就在這時死者的家屬跪倒在地上給老神棍磕頭對老神棍說道:求求你啦,千萬別報關啊,我求求你了。老神棍見此先阻止了那人,然後對死者家屬說道:我可以不報警,但你得先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為啥把這活人裝進棺材裏,你這不是殺人害命嗎。
死者家屬見此也知道是躲不過去了,便對眾人說起了實情,原來這家人姓武,被裝進棺材裏的那位叫做武蒼英,家裏都是從農村來到市裏的,這武蒼英在工地裏上班,每天上班下班的一家幾口人過的還算可以,最起碼的溫飽問題可以解決,可好景不長,武蒼英不知道得到了什麽病整天的開始咳嗽,而且臉色也極其不好,一開始家裏人以為就是普通的哮喘,也沒當回事,尋思吃點藥紮幾個吊瓶就能好,可一來二去的居然拖了了一年也不見好轉。
武蒼英的母親知道此事後從農村趕了過來,一見自己的兒子病成這樣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想來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吧,家裏人對老太太說了已經帶過武蒼英去醫院檢查,可就算查不出來什麽病,老太太聽完後一擺手說道:你們找那些人根本就看不了病,說完老太太便出了屋子,不一會領來一個人中年人回來,那中年人身穿中山裝一看就像是有文化的人,那人進來後臉色卻變了,左手來回的掐算,好一會才對老太太說道:你兒子被惡鬼纏身,如今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想要救他隻有一個辦法。
老太太聽到後趕忙掏出錢,那人收下錢後,對老太太說道:你這兒子雖然是病入膏肓但也不是無藥可救,我這有一土法可以根治他的病,所謂的土法就是把舉辦一場假的葬禮,把武蒼英關在棺木中,下葬三天後在外出來後,便可保住性命,當時老太太和家裏人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好像中了邪一樣,人家說啥自己就信啥,把人埋三天,可想而知連空氣都沒有,叫人怎麽活,這不是害人性命嘛!可當時武蒼英的家人都沒有察覺就感覺這人說的對,當天就找人了一副棺材,夜晚趁武蒼英睡著的時候家裏人又給武蒼英灌了迷藥,天一亮就把這武蒼英給裝進棺槨中,要不是碰到老神棍估計這人就給埋了,這下好,武蒼英的家裏人此時都清醒過來,見自己差點鑄成大錯,眼淚嘩嘩的流。
老神棍講完後對我倆說道:你們說說,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要不是我及時遇見那姓武的估計這回正陪閻王爺喝茶呢,還有你說說那騙子也真是的,騙了錢就得了唄,為啥還要害命呢,現在的人那!簡直是太瘋狂了。
我和大德子聽完後卻不這麽認為,感覺這件事可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果我倆沒猜錯的話,這裏一定有人在搞鬼,估計又是那兩個邪教琢磨出來的事情,這一放鬆警惕就出事,我現在真是佩服那幫邪教徒一天天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麽呢,看來我和大德子又有的忙了。
喝完酒已經是下午了,我和大德子從事務所出來後便準備回家,在路上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剛才葉叔將的那些事情你說說會不會是白蓮教的人幹的。
大德子這話算是問道點子上了,既然是真的,可我們也沒有辦法啊,要上哪裏去找那些人呢。所以這件事也隻能先擱淺,看看這幾天會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再說吧。我和大德子一步步的往家走,剛剛走到小區,便聽到身後有人喊我倆,我和大德子回頭一看,卻沒有人,難不成出現幻聽了?我看了大德子一眼,大德子也是一臉的迷茫,我倆繼續的往前走,可那聲音又傳了過來,這次我倆聽的清楚,身後一定有人,當我倆再次回頭的時候身後卻還是空無一人,我趕忙從兜裏掏符咒,可掏了辦法卻發現今天出門沒帶那東西,沒辦法我隻會打開陰眼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這陰眼一打開不要緊,我嚇了一跳,隻見我和大德子的身後站著兩人一年一女,難道身穿黑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地府的勾魂使者,那女的身穿一身旗袍抹著胭紅那臉白的就像是麵粉一樣。
我一愣,這勾魂使者找我們做什麽,難不成要勾我們的魂。大德子身邊沒有符咒開不了眼睛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把勾魂使者的事情說一遍後大德子也嚇了一跳對我說道:他們是不是來勾魂的?我搖了搖頭這不好說啊,如今我倆都回過頭,身上的三盞燈已經滅了兩盞,此時正是陽氣最弱的時候,所以我倆要務必小心,我讓大德子站在我的身後,我看了那勾魂使者一眼說道:不知使者這次前來有什麽事情。
那勾魂使者卻不說話,隻是一直傻呆呆的看著我倆,而旁邊的那個女鬼卻是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倆,然後伸出一直雪白的手搭在那勾魂使者的脖子上,來回的摩挲著,突然五指成爪一下子便把那勾魂使者的頭給爪了下來,用力一吸,隻見那勾魂使者的精元全都被這女鬼給吸走了。
我見此當時都懵了,這是什麽情況,那可是堂堂的地府勾魂使者啊,居然被一個女鬼給放倒了這要是說出去誰會信啊,就在我胡亂猜疑的時候,那女鬼說話了。
小子!這次不殺你們,你回去給黑白無常那兩個老鬼帶個話,要是那兩個老鬼在敢管我們的事情,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們,說完後便準備走。他娘的在我麵前大放厥詞後便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這麽簡單的事情,我的陰眼一動一道白光奔著那女鬼而去。隻聽女鬼驚呼一聲後躲了過去,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他娘的想這麽輕鬆的走,連門都沒有。
大德子見我麵容不善就知道出了事情,這時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大德子倒是幹脆直接把手指劃破在手中畫了一道開眼符後往眼角上一抹,雖然蹭了一臉的血,但眼睛算是開了,大德子見到那女鬼後對我說道:什麽情況。
我趕忙對大德子說道:別讓這娘們跑了,給我堵住她。
那鬼娘們這下可好,想跑卻已經晚了,我和大德子前後夾擊把她包了餃子,那女鬼看著我倆嘴裏還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們不能動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們教主功力通玄你們要是敢對我下手,小心我們教主將你們打的魂飛魄散。
大德子聽完後立刻來了脾氣一招手就要用化龍術,我趕忙製止了大德子,這娘們還有用,看來這背後一定有什麽大陰謀,我召來清風,先將這鬼娘們給困上,然後又召來仙家的護法看管這鬼娘們,要是她有想跑的跡象,給我就地正法。說完後我把剛才女鬼對我說道話跟大德子說了一遍,大德子想了想說道:當務之急就是下去通知黑白無常,然後在做打算,其實我也這麽想,我讓大德子去預測中心取東西,順便把張鐵嘴也叫來,然後我們好下地府。
大德子打車去打車回,前後加起來才二十分鍾,張鐵嘴也被大德子帶來了,等他倆下車後,我們三人押著那女鬼,接著遊陰契下到了地府,我在那女鬼身上貼了一大堆的符咒,如果它敢動,立刻就讓她魂飛魄散。而這女鬼看上去還挺惜命的,已經沒有剛才那骨子狠勁了,我們三人把女鬼押到酆都城,剛剛到了這裏,我們三人都愣住了,如今酆都城的大門緊閉,好像出了什麽事情一樣,那守城的見是我和大德子,由於關係都已經很熟了,便走過來對我和大德子說道:兩位怎麽又下來了,不知道地府最近出了事情啊。
我和大德子一愣,地府又出什麽事情了,我倆搖了搖頭。那守城的老鬼對我倆說道:原來前不久,地府來了一批陰魂,那些陰魂剛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已進酆都城卻出了亂子,一個個的就好像頭瘋牛一般,把這酆都城鬧的人仰馬翻,鬼差死傷無數,幸虧無常二爺回來的及時要不然地府非得出亂子不可,盡管這樣無常二爺也是身受重傷,如今十殿閻王下令關閉酆都城的大門,暫時不接待任何遊魂野鬼以及剛死的陰魂。
我們聽完後頓時一驚,這也太可怕了,這很明顯就是有人到地府來搗亂,而且還是經過周密的策劃,這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這麽做。我見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便讓這老鬼去通知下白無常說是我們有重大的事情要稟告。
那老鬼猶豫了一會,我趕忙把包裏的陰鈔遞了過去,那老鬼還是難改本性撿到錢就樂了,對我說道:幾位你們等一下,我現在就去通報,成不成的我不敢保證,說完後那老鬼便進去了,我們三人都了很久那老鬼才回來,見到我們後樂嗬嗬的說道:無常老爺此時正在森羅殿,幾位你們可以過去了。
老鬼給我們開了門城門後,我們三人押著那女鬼向森羅殿走去,在路上我怕那女鬼在出什麽狀況,所以格外的小心,眼看就要到森羅殿的時候,突然從那小路裏走出兩人,我們抬頭一看正是黑白無常,那兩個老鬼精神抖擻的一看就不想有病的樣子,見到我倆後,那白無常皮笑肉不笑的對我倆說道:幾位今天怎麽這麽有興致到地府來觀光了呢,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這女鬼是怎麽回事。
我和大德子見此都是一愣,這也太不像,這兩個老鬼平時的作風了,大德子走上前說道:兩位大老爺我們抓到一個奸細,這家夥在上麵殺害了一個勾魂使者而且還揚言要滅掉你們,我們見此回想起過去那殺害勾魂使者的事情,估計都在是女鬼幹的所有我們就把她抓住了,交給兩位大老爺發落,兩位大老爺你們看看要怎麽處置那女鬼。
隻見黑白無常眼眉一挑看著那女鬼有些激動,而我卻發現有點不對,這兩個老鬼和平時根本就不一樣,我對身後的張鐵嘴使了個眼色,張鐵嘴立刻心領神會,站到兩個無常身後。隻聽黑無常說道:兩位小兄弟,你們把這女鬼交給我們吧,一會我們把她交給閻王爺,沒什麽事的話你們就先回去吧,說完就要來抓著女鬼。
我見此一擺手攔住了黑無常賠笑著說道:兩位無常老爺,這女鬼的事情待會再說,小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
兩個老鬼見此臉往下一沉說道:有什麽事情快問,不要妨礙公務。
嗬嗬!我就是想問問兩位大老爺,前天我給二位燒的錢,你們口否收到,還有我那幹姐姐前些日子聽所生病了,不知現在好點沒。
兩個老鬼一聽我問這些沒營養的問題,不耐煩的說道:哎呀!錢已經收到了,你幹姐姐的病早就好了,現在可以把人交給我們了吧。
我一聽這話,一出手把那女鬼抓到懷裏,趕忙衝大德子喊道:給我打。
大德子還沒鬧清怎麽回事,可張鐵嘴那邊卻已經動手了,張鐵嘴從身後掏出桃木劍奔著兩個老鬼就劈了下去,大德子見張鐵嘴都動手了,龍翔!一條金龍打了出來,再看那黑白無常慘叫一聲雖然躲過致命的一擊,但兩人也受了傷。
此時我把那女鬼交到大德子和張鐵嘴的手裏後,再看那兩個老鬼,這時卻已經被便了根本就不是什麽黑白無常,而是兩個紙人,隻聽那紙人對我倆說道:南茅北馬,果然好身手,我偽裝的這麽像你們是怎麽看出破綻的。
我冷笑一下,那紙人的聲音一聽就是被別人控製的,而且這聲音聽上去還有些耳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聽過。我看著兩個紙人說道:說句實話,不得不承認,你偽裝的卻是挺好以至於我第一開始也被你們騙了,可後來你們的破綻一點點的顯現出來,知道為什麽嗎?首先黑白無常就像長輩一樣,跟我們說話根本就不會客氣的,第二那兩個老鬼貪財的要命,我什麽時候給他錢,他記得都比我清楚,還有就是我那幹姐姐根本就沒有什麽病,因為鬼是不會生病的。
說完後我看著那紙人,對大德子和張鐵嘴說道:這個紙人是被人控製的千萬不能留。嗬嗬!小子你們說的挺好,你以為你們應得了我這紙人嗎?告訴你們,即使你們一起上我也不怕,今天你們交出那女鬼還好,要不然以後你們都沒有好日子過。
呸!你他娘的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也不看看誰***鳥你啊,大德子此時怒發衝冠就要衝過去,可還沒等大德子動手,突然身後一股疾風從我們身旁刮過,緊接著一聲慘叫,在看那紙人胸口處被一根哭喪棒洞穿,那紙人瞬間便成了紙灰。
我們眾人回過頭,隻見身後站著黑白無常已經幾名鬼差,今天的黑白無常已經沒有往日的神采了,臉色慘白的嚇人,和以前的無常二爺簡直就判若兩人,看來這兩人也是受了傷。
哼!何方妖人,膽敢在此敗壞你家無常老爺的名聲。
兩個老鬼,今日暫且放你一馬,來日方長,我們後會有期,那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幾個老鬼東看看西瞧瞧的,最後把目光落在我們三人的身上,隻聽那白無常咳嗽幾聲後對我們說道:兩個小輩,你們怎麽才來,是不是來看你家老爺的笑話的。
我和大德子一哆嗦,這他娘的才是真正的黑白無常,就算受傷了說話都這麽有魄力,我和大德子趕忙行禮說道:兩位老爺,我倆也不知道您二老受傷了啊,要是知道我倆第一時間就來看你們了,這不抓來一個奸細特意交給你們來審問,這女鬼好像知道的挺多。
黑白無常聽完後向那女鬼,突然白無常大喊一聲快把這女鬼給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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