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自己沒想到會掉入到了陷阱之中。看著淩風一臉嚴肅的樣子,良友先是楞了一下,又是一把推開淩風的手。
“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是奸細的?”
麵對周圍錦衣衛的包圍,良友淡定的站在包圍圈中,心裏十分好奇的問著淩風,在錦衣衛自己潛伏了這麽長的時間,自己認為已經做得很好了,良友不管怎麽也沒料到今天這樣的局麵。
“哼,隻怪我太把你當做兄弟,要不然我也不會害死凝練!”
麵對自己曾經生死相依的好兄弟,沒想到既然是東瀛邪術團的臥底,淩風心裏比遭遇背叛更加痛心。
“難道是因為凝練的死,你才懷疑的我?”
良友手指夾著細針,繼續好奇的問著。
“你不配提凝練的名字……”
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早就不是自己當初的兄弟,在淩風看來隻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倭寇,淩風憤怒的提起繡春刀,朝良友揮斬過去。
自己曾經可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忍者,雖然不是上忍級別,可是要躲過剛剛淩風的一招,良友還是能輕而易舉做到的。
良友快速躲閃到了一邊,手裏更是快速連續彈出若幹細針,包圍在自己周邊的錦衣衛接二連三的受到攻擊,紛紛倒地。良友趁著空隙,一道黑影閃過,閃現到了門外。
“都別放箭……!”
淩風也跟著大步衝出了門外,大聲的朝屋簷四周的隱藏的弓箭手吩咐道。為了能擒住奸細,淩風早就在北鎮撫司周邊派錦衣衛圍了個水泄不通,就算奸細武功再怎麽高強,絕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從北鎮撫司裏逃出去。
“原來你會武功……!”
見識到了剛剛良友的一幕,淩風才知道自己昔日的好兄弟原來武功是這麽的不一般。淩風更加生氣了,提著繡春刀站在台階上怒視著。
“淩風,你也別再把良友的影子還加載在我的身上,我可是東瀛中忍。論起武功,整個北鎮撫司的人沒幾個是我的對手。你若還是有所保留,當心自己命喪我手!”
“啊,啊……”
良友連著幾個後空翻,隨便翻身幾下,藏在屋簷上的錦衣衛已是脖子處被細針紮入,從房頂掉落下來。
“今天,我定要親手殺了你……!”
帶著無比的憤怒,淩風從台階之上一步騰空。可能是心裏藏著的憤怒太大,淩風都沒意識到自己身後出現了一個火紅色的麵帶憤怒的大佛,這就是《天意四象訣》的火神怒。淩風身後的大佛跟著淩風一樣的動作,雙手握著一把大刀,帶著無比的憤怒朝良友劈砍過去。良友想躲閃,可是周邊的真氣流太強大,讓良友用雙手隻能護在自己眼前。
一團火焰閃爍之後,剛剛還嘚瑟的良友,現在地上隻剩下兩半沒有被燒焦的身體。被昔日的好兄弟背叛,淩風親手一瞬間將他斬成兩半,麵對地上已經死了的良友,淩風癱軟俺的雙膝跪地,雙手扶著繡春刀死死的紮在地上。當初的錦衣衛7兄弟,現在隻剩下4個了,淩風心裏感慨萬千。
身體還沒徹底恢複的趙虎,這時慢慢的從房裏走了出來,攙扶著秦明一步步走到淩風身邊,兩人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彎著腰將自己的一隻手搭在淩風肩膀上。
“混蛋,你是怎麽吩咐暗影的,我不是叫你不要再聯係他嗎?現在他死了,要是計劃有個萬一,我看你怎麽交代!?”
在一個不知名的山下一個隱秘的山洞裏,上忍東木當著周圍眾多忍者麵,毫不留情的賞了赤子一個大嘴巴子。
剛剛被東木下重手打的半邊臉,現在還在火辣辣的疼,同樣作為一個上忍,受罰的赤子沒有反抗半句,隻是在東木麵前低著頭,老實認錯。自己在半路上沒有截殺成功,擔心密信泄露,赤子這才逼不得已啟動了暗影,叫暗影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刺殺秦明,卻不料暗影不但沒有完成任務,反倒是被北鎮撫司的錦衣衛給殺了。暗影的死,讓東木顯得有些氣憤。明明暗影可以替自己照顧好趙虎,這一下子隻留下趙虎一個人在北鎮撫司裏,東木還是有些不放心。
“現在暗影已經死了,密信肯定也是送達到了錦衣衛那裏,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真不好辦了……”
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計劃,全都是因為赤子辦事不利,而且還做錯了事情,這才導致整個計劃陷入了被動的局麵。作為整個東瀛邪術團的實際領導人,東木正在山洞內來來回回的踱步,思考著接下來的辦法。
“東木,我們可以自己建造一個較高的平台,甚至是比觀月台更高,到時候你一樣是可以站在平台上麵發動你的術式。”
“不,不……時間來不及了,要造一個比觀月台更高的平台,現在就算日夜加工,也不可能在中秋那天能順利完成。況且,要建造那樣的一個平台,勢必會勞師動眾的,到時候說不定更會引起錦衣衛的注意,讓我們的忍者團陷入他們的包圍中。”
考慮周全的東木,隻是隨隨便便在腦海裏想過之後,便立馬否定了同伴提出的意見。
“憐葉,現在該是喚醒你的蟲子了。既然我們最大的計劃已經暴露,那我們現在就要開始反擊了,別再讓那些錦衣衛搶到了前頭。”
“沒問題,下麵就是有好戲看咯……”
憐葉蹲在山洞內一處陰暗的地方,用小刀割著自己的手腕,親自滴著血培育著蠱蟲。
“東木,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我們若是還按原計劃行事兒,那不是徹徹底底中了他們事先安排好的陷進中嗎?你就不擔心整個東瀛忍者團的危險嗎?!”
一直低著頭認錯的赤子,一直仔細聽著同伴們商量的對策。聽完了東木的意見,赤子覺得不妥。
“隻要你做好你的分內之事兒,剩下的事兒交由我來做就可以了。我知道魏忠賢是怎麽樣一個人,觀月台可是他在大家麵前展示他權勢的重要平台,就算知道有危險,他也是絕不可能錯過的。而我們,則剛好可以去湊湊熱鬧……”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東木仗著自己對魏忠賢十分熟悉,而心裏對於中秋那晚的計劃,依舊是信心滿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