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隱?!”
蘇小隱小眼一翻,“哥哥,你這是怎麽了?!”看著楚鈺胡子拉碴,活脫脫一副拾破爛老大叔的模樣,蘇小隱表示很震驚,隨後一股濃濃的悲傷襲上心頭。
從她記事起,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哥哥如此的邋遢,布滿血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蘇小隱情不自禁伸出雙臂,一下子衝進了楚鈺的懷中。
“哥哥,是隱隱不好,讓你擔心了!”說著便濕了眼眶。楚鈺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右手顫抖著抬了起來,似是習慣性的要去摸摸蘇小隱的腦袋,終於還是放了下來。這麽個大男人,天之驕子,如見麵對自己心中重要的人,終於害怕了。
“哥哥,哥哥,你抱抱,隱隱回來了。真的回來了!”蘇小隱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輕輕的摩挲著楚鈺的臉頰。
看見楚鈺右手還是停頓著,沒有動作,蘇小隱急了,伸出手就抓住了楚鈺的胳膊,楚鈺身子一抖,似是回了神,“隱隱,真的是你嗎?”聲音有些輕飄有些顫抖。
“嗯嗯,真的是我,哥哥,隱隱還活著,隱隱沒事兒!”有些激動的聲音,楚鈺終於伸手將蘇小隱僅僅的摟在了懷裏。
“隱隱,告sù我這些天你都怎麽了?!”失而複得的心情,讓楚鈺的聲音顫抖的厲害。卻又很想知道他家的隱隱到底經曆了什麽,於是拉著蘇小隱靠在了床邊。
……
“……姚黃後來暈過去了!”蘇小隱靠在楚鈺的懷裏,無聊的玩著楚鈺的衣角,隻見此時衣角已經皺的不像樣了。楚鈺顯然不在乎,“隱隱,別揪了,手不疼嗎?”蘇小隱撇撇嘴。
“後來,你想出來,就出來了嗎?”楚鈺聽完蘇小隱的說辭,心裏很是震驚,雖然對於他來說,世界上存zài神仙,一點也不奇怪,但是這家妹妹有這樣的機遇。卻著實讓人難以置信。
蘇小隱不耐煩的點頭,隨後運行體內的靈力,對自己的身體檢查了一遍,此刻的雲澗壺正懸浮在蘇小隱的丹田內,安安靜靜。
“隱隱,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很危險!我想你應該明白!”楚鈺震驚過後,很是擔憂,雖然他為蘇小隱得到如此的機遇而開心,但是這件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他相信自家小妹一定是危險不斷。
蘇小隱也是個知道輕重的,這種事當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哥哥,你說這個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東西,這個世界真的有神仙?!”蘇小隱想著自己的經曆,總覺得有些奇特。
其實楚鈺對於這些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人死後是有靈魂的,這他知道。世界上是存zài這鬼的,這他也是知道的,更何況,楚家和冥界那幫家夥可是老熟人了呢。但是神仙什麽的,他還真不清楚,起碼這個世界幾千年,似乎都是沒有神仙的。幾千年前,就連資料都少之又少。
楚鈺陷入的沉思,如果有人知道真的存zài神仙,不知道這個世界會亂成什麽樣子。隨後楚鈺又自嘲的搖了搖頭,別說現在僅僅是猜測,雖然有了雲澗壺,但是對於很多人來說,成仙成神又有什麽意義呢?
心裏想著,看向蘇小隱的眼神又變得更加柔和起來,“隱隱,你隻要記住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說,以後或許會慢慢的知道!”
蘇小隱聞言有些鬱悶,悶悶的“哦”了一聲,看著自家小妹有些不滿的模樣,楚鈺終於還是沒忍住揉亂了她的秀發。
“隱隱,你同學沒給你打電話嗎?”楚鈺突然想起手下告sù他隱隱同學失蹤的事兒。順便便問了一句。
蘇小隱茫然的搖了搖頭,隨後有些氣惱,哥哥的腦袋該不會這幾天想她想傻了吧?
“哥!”叫了一聲,抬起手摸了摸楚鈺的腦袋,楚鈺一巴掌把她的手拍了下去。
“沒發燒啊?”自言自語的聲音雖然小,但是這麽近的距離顯然沒有瞞得過楚鈺。
“你這死丫頭,有這麽說你哥哥的嗎?”看了蘇小隱兩眼,猶豫的半響,楚鈺道,“你同學失蹤了!”
“什麽?!”蘇小隱猛地推開楚鈺,一雙剪水杏眼神色有些慌張,“是夢夢嗎?”
楚鈺安撫的摸了摸她,有些無奈,這麽大了,做事還是這麽的慌張,就不能聽他把話說完嗎?不過話說回來,她那些個同學失蹤了也是活該。
“不是,你另外三個!”
“另外三個?任婷他們?”蘇小隱皺了皺眉頭,這三個人怎麽會失蹤?不知道是不是一起失蹤的。不過隻要李夢沒事兒,她就放心了。
明顯輕鬆的眼神,讓楚鈺有些無語,“他們幾個的家長找上李夢了,同時S市的孫局也很重視這個案件,但是從你昏迷到現在,一個星期了,絲毫進展都沒有!”
“難道哥哥都不知道嗎?”蘇小隱有些好奇,既然哥哥知道的這麽多,怎麽這事兒還要問她?
“你當哥哥是什麽人啊?阿貓阿狗的事情也要管嗎?”那些人和他有什麽關係?
“失蹤了?居然都失蹤了?”蘇小隱摸了摸下巴,有些若有所思,猛然間抬起頭,“哥哥,月河穀本來就有問題,既然聚陰,肯定是有人這麽做的。是不是那些人將他們三個抓走了?”
蘇小隱這話倒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不過那個地方楚肖當晚不是已經摧毀了嗎?布置這些的人應該是受了重傷才對,難道什麽事兒都沒有又跑出去抓人?似乎不大可能!
楚鈺看了看蘇小隱糾結的表情,擰了下她的鼻頭,“小丫頭想什麽呢?楚肖不管如何,都是我們的三哥!你放心吧,你暈了後,他還是將月河穀的問題處理了,大體上看,應該沒什麽問題!”
“那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蘇小隱有些想不明白,難道是三哥沒處理幹淨。那也不大可能,她三哥是什麽樣的人,她還是很清楚的。做事講究完美,出手雷厲風行,如果要查事情的真相,恐怕還得回趟月河穀了,隻是“大病初愈的她”不知道是否還能求得自家哥哥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