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惹

隅子

第197章 變酒水

書名:妃你不惹 作者:隅子 字數:7909

“我想這個忙,王爺一定能夠幫。”

宗師厸驚訝的看著妤錦,妤錦又道:“聽說風雅大堂失蹤了兩個姑娘。那兩個姑娘原是相國府的人。”說罷,妤錦從寬袖中抽出兩卷畫像,上麵分別是清平和清安。

“哇。好俊俏的姑娘。”宗師厸接過畫卷,仔細看了一番,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這,長得好像子歌和子舞呀。”

“不是長得好像,我懷疑,她們就是!”妤錦道。

“這以歌和璿舞呢,是我和皇上出後山狩獵的時候發現的。”

宗師厸說罷,妤錦快速道:“後山不是被封了嗎?連隻蒼蠅蚊子飛進來,都有探子探到,更何況是兩個大活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一人以歌一人璿舞,問道兩人名,也道是一人以歌,一人璿舞。不過皇上龍顏大喜,一見傾心,便帶回了宮。”

“那你知,兩人家址何處?”

宗師厸搖搖頭,“這個不知。”說罷,他又仔細的看了眼畫卷,道:“這畫中的兩位姑娘的名字叫做?”

“清平和清安。”

宗師厸點點,“這件事,本王一開始就在場,就不便插手了,我相信,知秀大人聰明過人,心中自有分曉。”

妤錦明白,謝過宗師厸便走了。

才剛走出門外,妤錦的心猛的一沉,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眼宗親府,然後風輕雲淡的轉身走了。

“走了?”

“是的,王爺。”

宗師厸眼珠轉來轉去,壞壞的笑了一聲,“好。”

妤錦飛簷從宗親府的南門入內,目標定在了錦繡閣的空堂裏邊。

她料定了宗師厸還會來紫竹林,更會去錦繡閣!

宗師厸如期而至。

他布下銀絲網,然後甩出身上的術子衣披在銀絲網上。

果然,一觸碰到術子衣的銀絲網在視覺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耳畔邊又響起了哢嚓哢嚓的聲音,由於宗師厸動作輕快,她還沒來得及碰碰這術子衣,便緊跟上宗師厸極速的步伐。

她跟隨著宗師厸一路,最終,來到了紫竹林!

‘什麽情況,怎麽會是紫竹林?是繞了個圈嗎?宗師厸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妤錦長長的一探,無望的定在宗師厸後邊。

宗師厸銀絲又出,直到墜上竹節,竹叢開了個入口。

妤錦瞪大圓眼看著這一幕,宗師厸的背影和他的雙眸一樣,銳利而又冷漠。

妤錦愣了愣,但心中一陣竊喜。

一路氤氳,須臾,她跟著他來到了一個清水池裏,裏邊,似乎有個人在洗澡。

……

“卿!”

“睡了嗎?”

“在想什麽呢?”

宗師厸一邊對著池水裏的人說話,一邊走近了池裏。

安靜……安靜了許久。

痛,頭痛,是昏天暗地的痛,某些畫麵像是在腦海裏炸開了一般,她隻覺得周圍好亮,亮得她睜不開眼睛。

妤錦疼得咬牙,宗師厸卻在水中抱著樓蘭卿私語。

他軟軟的手撫上了樓蘭卿的頭,不時張合的薄唇低聲傾訴著什麽。

“卿。你很快就會複活了。”宗師厸緊緊地抓著樓蘭卿的手,胸襟上的衣口像是一條裂縫,隻要微微一震,就會開得更深,裂得更長。

宗師厸的竊竊私語,一會兒近,一會兒遠,不管妤錦再怎麽努力,隻聽到了“你,複。”二字。

一陣清風而過,水麵淩波而過,樓蘭卿鬆定的身子傾倒一側,妤錦見罷,忍住頭痛的不適,認真的看著遠處池水間的兩人。

‘這風不大啊,按理來說不致於把人給吹倒了呀!’妤錦思忖著,眼眸更深了。

‘這人該不會是個死人吧!’

“這宗師厸還真是個斷袖!好在我換回了女兒身,不然還真被他給惡心死!不過,這池裏的小哥哥會是誰呢?”

滿眼的白色從橫到豎,須臾,宗師厸才把雙手依依不舍的從樓蘭卿的身上抽開,他將他置好,從池子裏走了出來。

妤錦一個回躲,宗師厸也沒警惕,隻是妤錦不解,為何宗師厸從水池裏出來,身上沒有任何的濕跡呢?

這池子裏的水,到底,是什麽水?

妤錦本想趕前去看看那白衣男子的樣貌,但見宗師厸是踩著時辰走的,而且步履匆匆,像是急著去赴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反正也認得了路,也不怕耽誤這幾分鍾的時間。’妤錦不做停留,又跟了上去。

天幕漸晚,他去的是春花樓。

……

“男女通吃?”妤錦頓頓,從暗角處搖身出一套的富家公子樣,比起以前的方正,更多了幾分紈絝風流像,除此之外,她還刻意在人中兩側念上短胡。

既沒有方正的模樣,又有了紈絝風流的條件,看來她,又有熱鬧看的了。

“唉喲,這位公子,裏邊請。”一臉俗粉,身披花裏胡哨的騷|女道。

妤錦頷首笑笑,一路跟著宗師厸上了貴賓層。

整棟樓層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宗師厸進入了那個熟悉的包間。

紅花花熒不知為何而閃,炙熱的灼燒著妤錦的胸口,就連她身後的紅花花印也有了相應的感覺。

“你們春花樓哪兒有井?!”妤錦隨便抓了一個騷|女道。

騷|女笑笑,一隻手不安分的朝妤錦的身上探來,一隻手則朝上指了指井的方向,未等騷|女的騷手探入,妤錦一溜煙的功夫便奔朝口井處。

騷|女絲帕一甩,賊一樣的眯眼斜了一眼,冷冷的說了沒趣沒趣真沒趣便轉身走了。

妤錦來到後院,急急忙忙的定在口井麵西的正向,口中不知細細碎碎的念叨著什麽。

其實,妤錦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隻是莫名其妙又非常嫻熟的做了這件事情。

深邃的口井中激起一股墨色的水柱,伴著白淨的月光和她纖柔的指示,注入到花熒晶墜中,不一會兒,炙熱的灼燒感也隨之消散,隻是,她不受控製的變成了一顆水珠,彈入到送酒丫鬟手中的金銀酒壺中。

她匯入酒水之中,這種感覺跟栽進深口井中的感覺沒有什麽兩樣,酒壺中的酒水隨著丫鬟的擺動而擺動。

晃得妤錦暈頭轉向,不是滋味。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沒等妤錦抱怨太久,丫鬟敲了敲木門,敲門聲猶如混入金屬中沉悶又變樣的滾滾天雷,一個熟悉的聲音也混入金屬中,“進來。”

送酒丫鬟推開了木門,恭恭敬敬的對著宗師厸行了個禮,將手中的東西悄然放下,手中闊著個托盤,說了句客觀請慢用,便走了。

“你確認這樣可以救活樓蘭卿?”

“我怎麽相信你?”

宗師厸像是在與空氣對話,他說完了,屋內便安靜了下來。

“你是不是怕死了?”屋內的另外一個聲音打破了安靜。

宗師厸沒有說話,長長一歎口氣,提起酒壺搖了搖。

妤錦再次被搖得暈頭轉向,直到光亮刺眼,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粘滑溫暖後,她被宗師厸飲入。

……

“如果我怕死,就不在這裏了。”宗師厸說罷,另外一個聲音高呼了幾聲,“好呀,好呀,那我就全了你的斷袖之情。不用的你的心。”

宗師厸一怔,心裏卻莫道不好,道:“誰?”

“不是人。”

“不是人?”宗師厸婆娑著下巴,雙眸垂得更低。

“那是什麽?”宗師厸撩起眼簾看著一身黑袍,帶著黑色麵具的男子。

“彘。”

……

“算了,你還是用我的心吧。”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讓他複活隻勉強於這個方法呢?”

宗師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語,他知道他說的話意味著什麽,忽然,黑袍男子笑了笑,“我說的是如果。”

“……如果太多就會變成謊言,如果你說了謊,那麽,我們就此別過!”宗師厸來了勁兒,漲紅的臉頰上微蹙著的,是他的五官。

“王爺,別生氣嘛。三天過後,我說到做到。”

宗師厸笑笑,又喝了一口酒。

妤錦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原來,那白衣男子是樓蘭卿。可為何宗師厸會對樓蘭卿……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可是,我怎麽一點兒的印象都沒有呢?’

“那心……”

“放心。”

宗師厸點點,喝了起來,酒過半巡,宗師厸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春花樓。

“王爺,慢走,又來玩兒啊。”春嬤嬤招呼道。

宗師厸笑笑,朝著郊外的方正墓室走去。

妤錦晃得難受,順著宗師厸的經脈四竄,她穿過臂節,剛來到他的手肘節處,距手腕緊緊隻有幾寸,被什麽東西擋住了去路。

“這是個什麽東西,黑糊黑糊的!還長了毛!”妤錦驚呼,看著眼前不知名的怪物東西定著不動,須臾,怪物東西一直沒什麽變化,妤錦便強硬著飛躍到怪物東西的前麵。

這時,宗師厸隻遠遠的看了一眼便回了他宗親府。

“王爺,你又喝酒了。”

宗師厸點點頭,回了寢居,倒頭便躺在了床榻上。

他忽然渴了,身體沉得又起不來,想叫個下人又開不了口,他伸出左手,手腕中抽絲一出一回,一杯涼水便握在手中。

妤剛看到一隻兩頭多嘴的蜘蛛,便被連絲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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