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爺還在敞席間比試呢!”
“是呀,是呀。”
“真沒禮貌!”
“這誰呀這?!”
底下一陣沸騰,然而樓蘭卿卻不在意,隻在一旁悉聽從事。
“春嬤嬤,剛才我一時口誤,真不好意思,給我們來幾個比試用的酒杯就行了。真是抱歉了,諸位。我家主上的臉屆時染上一種皮膚病,不便出來示人。還望大家體諒,小的替我家主上向樓蘭王賠個不是,也給諸位賠個不是,今兒的酒錢我們全包了。還望各位大人在此玩的開心。”
此話一出,場麵才得以有效的緩解下來。
“方兄,你試試。”
妤錦接過品酒杯,淡淡花香瞬拂而過。
是紅花香?
淺嚐幾口,幾番品味,卻隻能對其中一杯有點兒印象,卻又不敢百分百肯定。隻好向樓蘭卿詢問道:“這杯像是紅花酒?”
見樓蘭卿不語,妤錦轉頭回身,低頭捧起另一個酒杯又聞了聞,輕聲道:“左邊的是紅花香,右邊的是木槿甜。這兩種酒在市場上並不普及。”淺嚐幾口,隨之又補上一句:“按理說來,一般栽培紅花、木槿為的是觀賞,此前從未有過釀酒之說。”
聽罷,舜華在後台抿嘴一笑。
於此同時,金掌櫃一個響指,隨著妤錦的風兒,孤注一擲地衝著人群大喊一聲:“春嬤嬤,左邊的是紅花酒,右邊的是木槿酒。可是如此?” 恰此時,上三樓送酒的小斯也滿載而來。
盤中一張白紙,春嬤嬤一邊笑著回應金老板,一邊拿紙一看,大讚道:“不得了呀,三樓包房的貴賓也猜是一杯紅花香,一杯木槿甜,春嬤嬤要在這裏宣布,幾位爺都猜對啦!恭喜三位,賀喜三位,真是了不得!這兩壇酒可都是我們舜華姑娘親手所釀,三人兩壇酒著實不好分配,嬤嬤不想偏心,幾位既同時猜對,索性依三位的名請了大家喝上一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三人並無異議,美美與共,何樂而不為?
春嬤嬤說完,親自捧了酒壇下來。圓台四周的輕紗再次上升,音樂響起,舜華姑娘早已換了一身如雲羽衣,在台底那一大朵木槿花上輕舞翩躚。
旋轉,跳躍,細腰如柳,連綿如絲。看客們如癡如醉。
春嬤嬤抓住大好時機,開始吆喝著競價。
“大家知道,今兒是我們舜華姑娘的大喜日子,也是我們春花樓的大喜日子。在這麽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今夜的底價為:十萬兩黃金!”
聽罷,眾人長籲一口氣,簡直就是天價。
“五千萬兩。”
三樓貴賓客第一輪抬的價格,可是半年的國庫!
於三樓的異動,除了妤錦之外,還有很多的人時刻關注著其間的動靜。仿佛間,樓蘭卿也有些警覺了起來。
春嬤嬤笑得一臉的褶子。舞台上的舜華依然翩翩而舞。
到了五千萬零一百兩黃金,大廳裏叫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六千萬兩!”
三樓包廂的窗戶處探出個大壺的腦袋,扯著嗓子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