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兵敗如山倒,鬼王本想仗著自己一身的修為與我們強硬的對抗,可沒想到我卻擁有開山斧這樣的逆天神器,就在最後我和大德子要把鬼王徹底的收拾掉時,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又是那個什麽的雨衣人,隻見你雨衣人左手打出化龍術,右手卻淩空畫符將鬼王收進一個小瓶子裏,然後便消失在黑夜中.
我和大德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如今腦子裏一片空白,眾人趕過來時,見我和大德子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張鐵嘴跑上前問道,你倆怎麽了,剛才那個人是誰。我搖了搖頭,這變故來的也太快了,有點讓我接受不了。大德子對眾人說道:這個怪人以前就出現過,上次差點要了我和小風的命,這次出現又把鬼王給收走了,看來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眾人把我倆扶起來後,我看了看那些惡鬼,好在這些惡鬼沒有沒搶跑,現在想想那個可怕的雨衣人,要是他早早出手估計我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可那雨衣人單單在鬼王落單的時候下手,看來是他早就有所預謀,給我們玩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沒想到忙了一晚上竟然是給他人做嫁衣,想想真是憋氣,可話又說回來,就算真與那雨衣人動手,也未必會討到什麽好處,剛才那手淩空畫符的本領,真是讓人羨慕。《一》《本》《讀》
突然我想到了什麽,這淩空畫符,難倒是馬丹一?在我的印象中能夠淩空畫符的隻有馬丹一一人,難倒真的是他,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此時腦子裏浮現出馬丹一的樣子,那是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言談舉止不俗的人,不可能會是他,此時大德子拍了我一下對我說道:想什麽呢,還不走。
我緩過神來看了一眼大德子,然後點了點頭,馬丹一的事情還是先放一放,我走過去後讓那些惡鬼陰差清點下人數,簡單的交代幾句後,那些陰差便把這些惡鬼和怪獸帶走了,他們走後,張鐵嘴對我們說的:咱們也回去吧,剛才師兄來電話說有事情找我們商量。
我們眾人回到了預測中心,一路上我在想著心事,到底是不是馬丹一,我歎了口氣,仰頭看了看天空,但願不是他吧,我不想讓馬丹一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就這麽悔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麽,而且馬丹一是壞人,我就要對付他,到時候我怎麽向靈虛子交代,畢竟這家夥是靈虛子的徒孫。
進來屋後,卜子和候直斷兩人還沒睡,見我們回來後,卜子端出宵夜對我們說道:忙了一晚上大家也累了,吃點東西吧。此時張鐵嘴要對候直斷說些什麽,候直斷一擺手說道:師弟你不用說了,我知道,其實你們出去後我又占了一卦,按照卦上所示,你們這一次有驚無險,但會節外生枝,本來我想算出那人是誰,可萬萬沒料到,那人的實力已經高到超出我的範疇了,並且把自己的行蹤給屏蔽掉,無論我用什麽辦法都找不到他,如今這個社會居然還有這樣的能人,師弟,你們要小心啦,我看此人來者不散,估計是為了那件事來的。
張鐵嘴聽到這時,臉色突然變了,趕緊打住候直斷的話,回過頭對我們眾人說道:大家今天都挺累了,吃些東西,然後回去休息吧,明天關業一天,大家好好的放個假。
我看這兩個老頭神秘兮兮的,當中一定有事,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想那些作甚,吃過東西後我和大德子起身和各位告辭後便回去了,在路上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我感覺那個雨衣人是衝著我倆來的,上次那個老家夥被你的開山斧傷了後,一直沒有出現,此次出現一定是要對付我倆,這次又把鬼王收走了,一定是想要練什麽邪術,你說呢。我看了一眼這個腦殘的大德子,這老小子指定是看多了,什麽事情都願意往這方麵想,可仔細想想大德子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想那鬼王不過是一個惡鬼而已,也不能吃,要來幹啥,難倒真的是練什麽邪法,和大德子探討了一路也沒什麽結果,索性也不在去想了,等天亮了給馬丹一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就這樣過去了,在夢中我遇到我和馬丹一兵戎相見,馬丹一放出鬼王和穢三娘子,那兩個惡鬼見了我眼睛都紅了紛紛的向我撲來,我被嚇醒了,當我醒來後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朱顏上班了,就剩下我一人了,我長出口氣,摸出煙點了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後拿起電話準備給馬丹一打個電話,在撥號的時候卻猶豫起來,這個電話到底要不要打,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決定還是打個電話,電話撥通後,時間不長馬丹一便接了電話,在電話裏馬丹一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好,小風道友!有什麽事嗎?
這聲音真他娘的受用,最早我總以為趙忠祥老師的聲音是最具磁性的,可今天聽到了馬丹一的聲音才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啊!我支吾了半天最後說的:沒什麽事情,這不過這些日子沒什麽事情,想前輩了,前輩您在哪呢,要是離的近我想去看看您。
嗬嗬!道友,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我現在,在北京呢,最近協會的事情比較多,過一陣我要跟團去美國,等我回來的,去東北看你怎麽樣。
聽到馬丹一這話,我不知道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失落,但讓我慶幸的是,昨晚那人不是他,我和馬丹一又閑聊了一會才掛了電話,長出了口氣,穿上衣服後要去隔壁找大德子,可剛出門正好碰到大德子,這老小子火急火燎的也不知道發生啥事了,見到我後對我說道:正好小風,我還要去找你呢,葉叔剛才來電話讓我倆回去一趟,事務所裏好像有業務了。
想想老神棍也有日子沒見到他了,我和大德子下樓打了個車直奔事務所,到了事務所剛剛下車,此時隻見對麵的慈雲堂門口,念兒和朱顏正在坐在小板凳上,鳳彩霞那個老女人手裏拿著本書好像在給兩人講什麽,我和大德子好奇的看了一眼想過去聽聽,此時老神棍突然出來了,見我和大德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麵的慈雲堂,氣的衝我倆大聲的喊道:你倆看什麽呢,沒看過娘們是怎麽的。
我和大德子反應過來後,回過頭看著老神棍低下了頭。老神棍的聲音是極具穿透力的,隻要站在對麵的不是聾子都能聽得到,很不幸對麵的鳳彩霞也聽到了,她見老神棍在訓我們兩個,眼裏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便讓念兒和朱顏站起來,也用較高的分貝對兩個女孩說道:你們看看,對麵那幾個老光棍,哪有一個好人,尤其是那個歲數大的,我看咱們還是進屋吧,別讓他那兩個徒弟起什麽色心。
這話說的也太諷刺了,我真想過去抓住鳳彩霞那個老娘們的頭發對她說:念兒是我前世的妻子,朱顏是我這輩子的媳婦。老神棍被鳳彩霞這麽搶白一時間老臉通紅,滿腔的怒火全部發到我和大德子的身上了,衝著我倆喊道:你說說你倆,一個都有孩子了,另一個也交了女朋友了,你倆怎麽就這麽不讓人省心呢,看那家的姑娘不好,非得看對麵的那幾個臭娘們,你們眼睛怎麽就這麽賤呢。
原本鳳彩霞見老神棍吃了癟,又訓起自己的徒弟,心裏那個樂啊,可沒想到這老神棍最後拐著彎的把自己也給罵了,剛才還在笑的鳳彩霞此時麵目僵硬的看著老神棍,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念兒和朱顏見到鳳彩霞要爆發趕快把鳳彩霞往屋子裏勸,而我和大德子也把老神棍往屋子裏麵拽,大德子邊拽邊說:葉叔我倆錯了又啥事咱們回屋去說行不。
老神棍要肯息事寧人的話,也不會和這鳳彩霞鬥這麽多年了,老神棍見到鳳彩霞那表情,心裏的氣總算是順了,這下就更來了勁說什麽也不進屋,非要看看鳳彩霞那個老娘們能把自己怎麽著。
還好鳳彩霞被念兒和朱顏勸回了屋裏,老神棍這才消火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對我倆說道:你們兩人以後也給我省省心,那對麵的娘們就這麽好看,都給我進屋,我有事說。
我們和老神棍進了屋子後,老神棍坐下來大德子泡了杯茶,老神棍喝了一口後對我倆說道:最近事務所的生意也不是太好,幸好有你們兩人在外麵算命掙來的錢才夠維持運作,如今有個業務你們兩人看看。
說完老神棍拿出來兩份合同對我倆說道:你們看這個案子,有什麽想法沒有。
我和大德子接過合同看了一遍,原來有這麽一家,老人剛剛死去,頭七剛過,便家宅不寧,家裏人懷疑是老頭回來了,便想請老神棍去給打點下。
我和大德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啥端倪便對老神棍說道:這就是一件普通的案子啊。
老神棍歎了口氣說道:我先給你們講一段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