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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公主?文墨瀚也真敢說。
淩皓月淡淡一笑:“文公子好大的手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國公主,本宮何德何能能當的起這樣的稱號。”
文墨瀚定定地看著她,笑道:“隻要公主願意,那就一定可以。”
隻要她願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有何不可。
“可惜本宮不願意。”
文墨瀚一怔,目光微凝。
“文公子,你可能真的不了解本宮,本宮做事從來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好,旁的都不重要。”
護國公主,大權在握,榮寵加身,可是這不是淩皓月的初衷,權力的誘惑不過爾爾,於她來說與清水白菜沒有差別。
“公主的目的不就是淩國公嗎,如今我們聯手,鏟除淩國公的勢力,這不是兩全其美嗎?”文墨瀚當然知道淩皓月做了這麽多是為了什麽,她不遠千裏跑去南疆,不就是為了瓦解淩國公在南疆的勢力,讓淩國公從此再也不可能擁有南疆兵權嗎?
“如今城防的兵權已經落到淩國公手裏,他也不是傻子,定會牢牢地握在手裏,若是稍有差池,隻怕公主你前功盡棄。”
文墨瀚的話確實很有吸引力,淩國公能屹立朝堂這麽多年,也不是真傻。
淩皓月莞爾一笑:“不勞文公子掛心,本宮自有辦法。本宮和文公子是有過合作,本宮答應文公子的事情也盡數辦到了,隻要文公子遵守諾言,他日榮登大寶,不會讓淩國公再有翻身的可能,那也就是功德圓滿了。”
“公主,瀚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答應公主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瀚今日所說之事,還請公主多加考慮。”
“文公子客氣了,本宮告辭。”
看著淩皓月離去,文墨瀚的手握得緊緊的。
“月兒,你就真的這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麽?”文墨瀚喃喃地說道。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啊,她應該知道自己說的不是什麽勞什子護國公主,而是皇後之位。
“公子,皓月公主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您又何必這般抬舉她呢?”薛敬之勸道。
公子日後是要榮登大寶的,怎麽會娶一個不貞的女子為後呢?
“住嘴!”文墨瀚冷聲斥道。
“你是在提醒本公子,是我親手將她送到別的男人身邊的嗎?”
薛敬之連忙跪下:“屬下不敢。”
這件事情已經成了文墨瀚的逆鱗,每每提起就異常暴怒。
“吩咐下去,動手!慕容冽,南齊六皇子,必須要死!”文墨瀚冷冷地說道。
“公子,真的要這麽做嗎?”薛敬之不死心地再次勸道,“他畢竟是南齊的皇子,若是有了南齊的支持,那公子您就會事半功倍。”
文墨瀚冷哼一聲:“南齊的皇子又不是隻有他一個,本公子誰都可以拉攏,唯獨他不行。”
文墨瀚早已將齊冽看作是眼中釘,中間隔著一個淩皓月,他們注定是敵人。
……
淩皓月回到府中,剛走到翠竹苑門口,小夭突然出聲:“出來!”
玉英這才從旁邊走出來,朝淩皓月跪下:“公主,求公主救救奴婢吧。”
“你隨本宮進來吧。”翠竹苑門口,人多眼雜,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進了屋,青黛關好門窗,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入。
“公主,奴婢玉英自知從前幫著大夫人和大小姐做了許多對不住公主的事情,隻求公主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奴婢吧。”玉英跪下地上,深深地扣了一個響頭。
“你先起來吧,鈴蘭,扶她坐下。”
玉英走路姿勢不對,淩皓月一看就知道她身上有傷。
“多謝公主。”玉英感激道。公主讓她坐下是體諒她,如此那她活命的機會就大了。
“你隻是個丫鬟,從前做了什麽,都是主子們的意思,本宮也不是什麽人都怪。”淩皓月淡淡的說道。實際上玉英的存在感實在太弱了,連仇人都算不上。
玉英卻有些羞愧了,低頭說道:“奴婢慚愧,奴婢從前確實做過對不起公主的事情,雖然算不上什麽大事,但是知情不報也是罪過,奴婢多謝公主寬恕。本來奴婢是沒臉求公主的,可是奴婢實在是無處可去了,思來想去隻有公主能救奴婢一命。”
“哦?發生什麽事了?嚴重到致命了?”
玉英答道:“自從大小姐被送去家廟,大夫人就將氣都撒在奴婢身上,奴婢隻能忍著,後來奴婢無意之中得知了紅袖爬上老爺的床的事情,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大夫人,希望大夫人能看在奴婢有功的份上善待奴婢,可是誰想大夫人那麽一鬧,反而讓紅袖成了老爺的通房丫鬟,名正言順了。大夫人更加生氣,就變本加厲地責打奴婢,奴婢的身上全都是傷痕。”
玉英說著擼起衣袖,將手臂上的傷痕展示給淩皓月看。
“這……”淩皓月都大吃一驚。
玉英的手臂上滿滿都是傷痕,連一塊好肉都沒有,鞭子打的,針紮的,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手臂。
“紅袖的事情,大夫人這是都算在你頭上了?”淩皓月微微有些吃驚,說來玉英也是有功之人,趙氏還真的癲狂了。
玉英含淚說道:“是啊,大夫人說要不是奴婢告密,現在紅袖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勾引老爺,自從紅袖做了通房之後,老爺就日日去她房裏,大夫人徹底被冷落了,老爺總是怪她,沒處理好府中內務。”
“公主,奴婢已經無路可去了,隻求公主能收留奴婢,奴婢願為公主做牛做馬,報答公主恩情。”
“玉英,給本宮一個理由,為何要收留你,本宮可不是菩薩。”
玉英咬著唇,猶疑地說道:“奴婢也不敢空手而來,奴婢跟在大夫人身邊多年,也知道一些事情,奴婢願意盡數告知公主,但是請公主先答應救奴婢性命。”
合著玉英是打的這個主意啊,淩皓月淡淡一笑:“玉英,你當本宮是什麽人,大夫人做過的事情難道本宮就不知道?你也太小瞧本宮了。”
玉英麵上閃過一絲慌亂。
“公主,您就算知道,也必然沒有奴婢知道的多。”
“本宮從來隻關心與自己相關的,旁的本宮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淩皓月眉眼間皆是淡然,似乎並不在意玉英說了什麽。
玉英咬緊了嘴唇,她本想以她知道的秘密作為交換,一點一點透露給淩皓月,這樣也不用擔心淩皓月會反悔,但是現在看來她如果不放大招,淩皓月根本不會動心。
“那要是和公主的父母有關的呢?”
淩皓月心頭一跳,看向玉英:“說。”語氣冷冷的,玉英瞬間如墜冰窖。
“那公主是答應救玉英了嗎?”玉英硬著頭皮說道。她必須為自己求得一個保命符。
“玉英,你到現在還看不明白嗎,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玉英臉色一僵,她到底還是低估了淩皓月。
“公主,奴婢所求不過就是一條賤命,隻要公主能成全,奴婢必定會據實以告,絕無欺瞞。”玉英朝淩皓月深深地叩了一個響頭。
淩皓月眉梢微挑:“那就要看你說的東西到底值不值得換的你的命了。”說著給了青黛一個眼神,青黛會意。
“玉英姑娘,你知道什麽還是都說出來吧,安定公主和駙馬那是皇親國戚,駙馬爺又是國之棟梁,如果你在公主麵前還不說實話的話,那等待你的可就是大理寺的大牢了。”
青黛一席話,說的玉英臉色發白。
她怎麽沒有想到呢,就算她不說,皓月公主將此事告之聖上,那隻怕接手的就是大理寺卿刑部尚書了,嚴刑之下,她焉能扛得住,到時候別說是活著了,能不能輕輕鬆鬆地死都是個問題。
“大理寺的逼供手段你想必還不知道吧,青黛有幸見過,那蘸了鹽水的鞭子打在身上,血肉模糊……”
“別說了別說了……”玉英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想想那血粼粼的場景,她的心都發寒。
淩皓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她用這種方式逼話。
“公主,我說,我什麽都說。”眼淚不住地往下流,恐懼席上心頭,久久不能平複。
“奴婢很小的時候就進府做丫鬟了,十年前,就是駙馬爺死的那一年,奴婢就在大夫人房裏伺候,偶然間聽到管家和夫人說,公中有一筆很大的虧空,這筆虧空是大夫人悄悄從公中支取的,總共有十萬兩,,後來大夫人就每年都悄悄填補一點,將這十萬兩的虧空填上。”
“十萬兩的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大夫人能拿去做什麽,而時間又恰好是駙馬死的那一年,所以奴婢就悄悄留了個心眼,這筆銀子隻怕和駙馬的死有關係。這麽多年,偶然間總會聽到大夫人和趙媽媽說起那筆銀子的事情,就是現在也沒有填齊。”
淩皓月瞬間明白了玉英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那十萬兩是大夫人拿來買凶殺人的,而要殺的人就是本宮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