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錦衣衛?!”
被獅心王纖纖打傷的白玉郎,兩隻鷹爪正在滴著血,看著淩風緊握著拳頭氣勢強大走了過來,白玉郎再次的確認淩風等人的身份。
“看不出來嗎?這是什麽刀?!”
“嘩!”
在風無常連發弩的保護下,淩風毫無顧忌的走到錦衣衛夜千戶白玉郎跟前,動作麻利的從腰間抽出繡春刀,架在白玉郎脖子上。
“我是東廠錦衣衛千戶,你們不也是錦衣衛嗎,為什麽……”
在現在這個時期,不管哪個機構的錦衣衛通通歸東廠魏忠賢調遣,而自己又是魏忠賢親信,是東廠的錦衣衛千戶大人。白玉郎直到此刻還希望淩風等人知道身份後,能對自己俯首稱臣。
“啪!”
還沒等白玉郎話說完,淩風右手揚起繡春刀,用刀麵使勁兒的甩了白玉郎一嘴巴子。
“你……!”
淩風毫無章理的一刷,頓時把一直高高在上的白玉郎打懵了。自己身為高高在上的錦衣衛千戶,就連魏九千歲也不曾打過自己耳光,今天卻是當著這麽多人麵前,卻是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甩了一記。白玉郎很是生氣的瞪大著眼睛死盯著淩風,受傷的雙手勾著鷹爪,想要殺了淩風的衝動。
“嗯……”
看著白玉郎蠢蠢欲動的樣子,站在淩風後麵的風無常用連發弩準確的指著白玉郎,當著白玉郎的麵警告著。受著威脅的白玉郎,加上自己兩隻鷹爪都不能正常使用,白玉郎隻好選擇忍受。
“你什麽你!”
看著白玉郎還敢衝動的樣子,淩風又一次用刀麵甩了白玉郎一嘴巴子。
“看什麽看!”
看著麵前這家夥眼神裏還是那樣的凶殘,看不慣的淩風揮著繡春刀刀麵,加大了力度,使勁兒的甩了白玉郎一嘴巴子。白玉郎的嘴已經被淩風三次扇嘴巴子而開始流血,自己此刻內心受到的傷遠遠不止這些,此刻的白玉郎恨不得馬上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淩風碎屍萬段。但是目前,白玉郎隻能咬著牙齒瞪大憤怒的眼睛。
“還看,不服啊!”
特警出生的淩風最恨的就是負隅頑抗的壞人頭子,到死了還要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著白玉郎越來越不爽,淩風揚起的繡春刀打算再賞給白玉郎一嘴巴子。
“等等!”
內心極度憤怒的白玉郎再也忍不住在這樣的場合下,被淩風這般淩辱。就在淩風揮刀揮到一半的時候,白玉郎側著頭一隻手擋住哦了自己經常挨打的那半邊臉,似乎有什麽話想要說。突然被叫停,淩風的刀在空中停了一小會兒,白玉郎以為淩風會停住,便也拿開了正在滴血的手。
“等你****!”
看著就是一副讓人不爽的樣子,淩風這次更是揚起了更大的角度揮著更大的勁道,將刀麵使勁兒拍在白玉郎的臉上。白玉郎的這半邊臉接二連三的被淩風使勁兒打,現在已經開始紅腫起來。
已經被打臉4次,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不說,自己內心裏被不斷打擊的自尊心使得白玉郎心裏的火越燒越大。本來打算用鷹爪殺了麵前這個家夥,可是此刻白玉郎卻是握緊拳頭,隻想和痞子一樣的淩風狠狠幹上一架。
“哎呦,還有脾氣!想打架啊?!”
觀察力很敏銳的淩風看見白玉郎手上的小動作後,知道白玉郎此刻內心深處的想法,便故意的刺激挑釁著處於劣勢的白玉郎。
“想打架!老子先賞你一腳!”
白玉郎現在這德行,在淩風看來就是自己那個時代的黑社會混混,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特警,淩風跳起來就是朝白玉郎身上踹了一腳。看著自己的千戶首領被人打到在地,白玉郎身後還活著的6個錦衣衛有了一些小動作,都想衝上前去殺了淩風,卻是被趙虎的一隻長槍給阻攔下來。
“第一腳為了纖纖姑娘,你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家夥,既然把我的纖纖姑娘打傷的那麽厲害,踩死你!”
淩風狠狠的用腳尖頂著白玉郎的肚子,使勁兒的碾。
“第二腳還是為了纖纖姑娘,打傷了別人還把別人搞得那樣衣衫不整,不要臉!”
“第三腳,你他麽的殺了那麽多人,不知道生命可貴嗎?!賤!”
“第四腳,敢盜三麵千手佛,你不怕遭天譴嗎?!蠢!”
“第五腳,你他麽的既然是東廠錦衣衛臥底,你以為這是無間道啊!傻!”
“第六腳,……讓我想想。”
“第七腳,你他麽的讓我想太久了”
“第八腳,你這一身賤骨頭賤肉的讓老子腳踢疼了!可惡!”
“第九腳,看你很不爽!”
“第十腳,不好意思踢快了,沒收住!”
淩風狠狠的朝倒地的白玉郎身上猛踹了10腳,心裏的火暫時消褪了一點兒。經受了淩風剛勁兒有力的10腳,白玉郎嘴裏大吐了幾口鮮血,這鮮血帶著憤恨與壓抑。人隻有在極度恐懼、極度憤恨、極度窘境的時候,自身才會爆發出更大的潛在力量。這一次,白玉郎被淩風羞辱到了極點,心裏的憤恨已經突破了自己能承受的最大極限。大吐了幾口鮮血之後,還留著血的雙手使勁兒往地上一排,整個身體突然彈升起來,輕功飛到了趙虎身邊,一個掌力將趙虎打倒在幾米外的空地之上,兩個陣營的錦衣衛又一次麵對麵的區分對立站著。看著白玉郎突然暴走,趙虎被打飛在地,風無常拿著連發弩對準白玉郎一行人連發6支短箭。站在最前麵的白玉郎雙手勾著鷹爪,雙眼像是敏銳的鷹的眼睛,揮舞著有力的鷹爪一一將射過來的短箭接住並折斷。
“變狠了是吧,有種單挑啊!”
看著剛剛還一直受自己壓製的白玉郎瞬間像是開掛一樣,淩風心裏開始有些虛,但是再怎麽心虛也不能在麵子和底氣上輸給掉。淩風想都沒想,張口就向對方下了挑戰書。
“單挑……?!”
暴走的白玉郎看了看對方的人數,又憋著一肚子的氣,白玉郎選擇可接受。
“單挑就單挑!打鬥形式像錦衣衛擂台賽一樣,誰輸了誰死!”
白玉郎不想淩風死在別人手裏,指望通過單挑自己親手折磨淩風至死,那樣才顯得痛快!
“來呀……!”
兩個不同陣營的錦衣衛開始一場生與死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