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現在才知道要抱怨。”鳳邪微微揚起妖豔的麵容,冷唇柔柔的印上人兒柔軟的唇瓣兒。
冉雪笑將唇兒移開,小手扯了扯男人的黑發。“少來,敢情我還得被你吃死一輩子……”
“一輩子,挺好的。”鳳邪大手一扣她脖子,將女人的唇壓下。
“你別亂來,我要睡了。”冉雪笑被他親昵的動作弄得臉紅,纖細的身子一翻,還隨手將熟睡的鳳驚瀾擁入懷中。
某個惡霸動不動就親親,讓她心顫了。
“真要睡了?”鳳邪倨傲的身軀貼進,大手撫上女人的細腰。
“恩!”冉雪笑合著眼,諒鳳邪也不敢當著孩子的麵亂來,她唇角劃著淡笑,一臉享受的躺在軟綿綿的床榻上。
鳳邪看她的眼神裏,似乎多了一種情緒。
他也不言語了,掌風一揮,燭火熄滅,安靜的廂房裏瞬間陷入了黑暗裏,冉雪笑睡的很快。
一轉眼功夫,就熟睡了過去,或許是累了,所以,連身後的危險,也沒有發現。
月光落下,在那一層層蕩漾的簾幔中,隱隱約約透兩具黏在一塊的身影,女人被男人輕柔的放在書桌台上。
白皙瑩潤的肌膚,在朦朧清冷的月光灑落下,格外的迷人。那宛如絲綢般柔軟的觸感,讓妖豔的男人舒服的歎了一口氣。
修長的指尖,由女人飽滿的雪軟一路滑下,停留在細腰之下,手指微微一探,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恩……”女人微微掙紮了下修長的腿兒,全身突然被充滿的感覺,讓她不適應極了,細眉微皺,嬌媚的吟聲溢出唇邊。
“舒服嗎,小女人。”鳳邪妖嬈的眸子不放過她麵容上的一絲變化,手指的動作越發的輕狂。
“邪,你輕點。”冉雪笑緊閉眼眸,思緒還沒緩過神來,卻喊出了男人的名字,她話音剛落,唇瓣便被堵住。隻能發出喔喔的叫聲。
“別叫的太歡,孩子若是醒了,為夫可沒辦法伺候你。”戲弄的話語,在彼此的唇齒談笑出。
冉雪笑身子一震,驚慌的張開了大眼。
“鳳邪,你做什麽!”
“做你。”鳳邪將長指拿出,好看的指尖,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絲銀絲閃閃發亮,當著她的麵,男人邪惡的放到自己的唇中。
“臭流…氓啊。”看到這一幕,冉雪笑臉頰通紅,想伸出手去推開他,卻發現她那是躺在床榻上啊,已經被這個惡霸放在了冰涼的書桌上。
“我們這裏試一試,感覺會很不一樣。”鳳邪灼熱的吻,急切的落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上。
“誰要跟你試,我要睡覺了,鳳邪!”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冉雪笑隻要張口去咬他,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子。
“笑兒,為夫想跟你親近。”他也低頭,啃咬了她一口。
“昨夜不是親近過嗎,鳳邪,你別太沉迷了。這樣對身體不好。”冉雪笑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一臉沉迷的樣子。
女人就好似毒藥,一旦沾染上了。
便難以戒掉。
鳳邪便是著了她的迷,哪怕夜夜疼愛,他都感覺吃不夠,吃到了還想吃,沒吃到渾身難受的慌。
“為夫身體強著,你不信?”男人的語氣變得低啞,眼神如同餓極了的狼一樣,分分鍾鍾就要把她吃了。
“信信信,你最厲害了。”冉雪笑受不住他看她的眼神,小手撫上男人健美強壯的胸膛上,揚起白淨的小臉,在他唇角輕輕的啄了一口。
“這下滿意了嗎,九王爺……”
“不滿意,為夫要的可不止這些。”鳳邪強狂的身軀上,隻披著一襲豔紅的袍子,長袍一揚,遮掩住了彼此的肌膚。
書桌咯吱一響,隨著冉雪笑精致的臉揚起,一聲愉悅又似痛苦的細聲溢出唇邊。“鳳邪,你勤受。”她纖細的手臂繞上鳳邪的頸子,身子被他撞的根本躺不穩。
鳳邪大手撫摸著女人瑩白如雪的大腿,邪氣一笑。“誰叫你要勾惑為夫的。”
“不要臉,是……”誰字還沒出口,她話語被男人一唇堵住。
鳳邪嚐夠了她的味道,微微支起身,低頭望著她急劇起伏的胸口,一陣壞笑溢出喉嚨,神情簡直壞到不得了。
“娘親啊!”當那柔軟無骨的手還在試圖去推開身上的男人時,一聲稚嫩的童音響徹在他們的身後。
鳳邪動作立即停下,若不是一襲紅袍蓋住二人,恐怕就要當著孩子的麵,來一次赤熱的秋宮圖。
“娘,你們在做什麽。”被尿憋醒來的鳳驚瀾小粗手揉了揉朦朧的雙眼,不解看著被鳳邪壓在書桌上的娘親。
“咳咳!”冉雪笑尷尬的咳了幾聲,從鳳邪胸膛前,露出了一雙略帶驚慌的大眼,結巴解釋著。“瀾兒,我們在聊…聊天!”
“喔,娘,你大半夜不睡覺還聊天,會老的。”鳳驚瀾嘀咕了一聲,一邊解著褲頭,一邊朝屏風後走去。
“你還不放開我。”看到兒子去屏風後小解,她急忙的推開了鳳邪,剛離開男人的懷中,肌膚便被寒風拂來。
她下意識的看著自己外露的肌膚,還是朝鳳邪貼去。
“怎麽,不推開為夫了?”鳳邪雙臂一抱,將她抱起朝床榻而去。
“你別嘚瑟,等你落在我手上時,有你好看的。”冉雪笑咬牙切齒瞪著大眼看他,哼哼了幾下,她還是乖乖的縮在男人懷中。
一襲衣袍蓋住了兩人的身體,鳳邪與她一躺下,冉雪笑便用被褥裹住了自己。
當鳳邪一有動作,她立即戒備的將熟睡的鳳小火推到床鋪的中央,將二人隔開來。
“你慌什麽,為夫隻不過是拿衣物給你。”鳳邪沒有盡興,渾身緊繃著,看著她的眼神裏也有著一絲炎熱。
冉雪笑別過臉,故意忽略,羞紅著臉頰接過。
在被褥下,她急忙的穿戴整齊來,還時不時的去瞪鳳邪,若是他再敢動手動腳,她一定饒不了這個臭惡霸。
“別怕,為夫今晚先饒過你。”看著鳳驚瀾提著褲子從屏風走出來,鳳邪就算再有興趣也不敢亂來。
他狹長的眸子朝她一眨,嘴角寵溺的弧線一直不曾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