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山大當家的慶生,為了供大當家以及其他江湖上的同道朋友們開心,桃源山上的自家兄弟紛紛開始在這酒席之間的空地上一展自己的絕技。賽李廣楊遷第一個上陣,在烏漆墨黑的赤峰頂上刮著微微的風,展現了他出神入化的射箭絕技,在百米之外將星星之火的蠟燭射滅。
“哎呦,楊兄弟真是厲害啊!”
宴席之間,一位穿著紫色長裙顯露傲人身材曲線的年輕妖嬈女子走到了這空地之上,當著大夥的麵說著矯情嗲嗲的話。
“纖纖姑娘打扮的這般嫵媚,難道是要勾引大當家的不成?”
旁邊酒席上喝得醉醺醺的江湖友人,說著些故意調戲纖纖姑娘的話。
“你這多嘴的家夥,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先攝你的魂!讓你一輩子都醉生夢死!”
纖纖姑娘轉身,雙腿誘惑交叉的站在原地,雙手輕輕的在那個亂開玩笑的家夥麵前來回晃動,隨意展示著自己讓人眼花繚亂的手勢,打算嚇嚇那個胡言亂語的家夥。
“別啊!纖纖姑娘,我錯了,我錯了!你要是再繼續的耍著萬花手,我定會陷入幻境之中,被你把魂魄攝走!”
“一花一式眼繚繞,萬花齊放夢逍遙。夢境徘徊千百步,三魂七魄黯然消。”這首詩是江湖中人對萬花手最貼切的描述,世人皆知在江湖之上有一位長相俏麗身姿妖嬈的女人,隻用她的雙手隨便在哪個人麵前一晃,那個人就會死心塌地的為她辦事,甘心為她做牛做馬,直到她允許這個受了迷惑的人選擇死亡。這個女人就是此刻站在桃源山的萬花手纖纖姑娘,江湖人稱“萬花手”,但是卻從未有人真正的見過纖纖姑娘使出過萬花手,因為見過的人――沒有一個還正常的活在這個世上。
“算你這個家夥還識趣,好好的喝你的酒就好,休得在胡言亂語糾纏一番。今晚大當家的40歲誕辰之喜,我纖纖姑娘作為這桃源山中的一員,定然是要給大當家的表演些節目才好。”
一身紫色著裝的纖纖姑娘,一步一個妖嬈姿勢的又回到這平坦的寬闊場地之上。
“哎喲,我可是知道這江湖之上不管哪個男人,隻要是看了你纖纖姑娘揮手舞動之後都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今日,我們這裏可是大部分都是男人,纖纖姑娘確定要在這寬敞的地兒翩翩起舞嗎?要是一不小心我們都被你攝魂了怎麽辦?”
男人喝多了酒,最喜歡的事兒就是拿動人的美人開涮,剛剛才嚇醒了一個喝多酒的家夥,纖纖姑娘卻是無意又招惹了更多男人們的注意。
“好你們這些臭男人,酒喝多了就知道胡言亂語。隻是你們這魂魄太齷蹉了,我纖纖打心底有些嫌棄,更別說還使出萬花手攝你魂魄,髒!”
玩遍山下江湖上的一些名流紳士、豪情俠士、高官達人……纖纖對這些桃源山上的男人們壓根就提不起半點兒興趣,大家平日裏見麵也隻是在行些江湖禮節罷了。
“今晚,我願意為大當家的跳支小舞,給大當家的盡盡興。纖纖也在此祝大當家的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纖纖姑娘走到空地前方,站住了腳雙手作揖向高仁大當家的拜壽。全部的江湖俠客以及蕭逍等人轉身欣賞著這位身姿卓越的江湖美人,為大家展現翩翩起舞的風采。
“等等!”
不知從哪裏傳來一句很不協調的叫喊聲音。蕭逍尋著聲音轉身,卻是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淩風站起身來,像是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宣布一樣,其他桌子上的江湖豪俠也都注視著蕭逍一桌,注視著淩風。
“今天大當家的慶生,我也要為獻醜為大當家的表演表演。”
淩風輕輕撥開阿茲佤拉著自己的的胳膊,單身走下宴席來到纖纖姑娘身邊。
“喲,長得挺不錯的小夥子,難道你要和纖纖姑娘一起起舞?”
最喜歡吃些小鮮肉的纖纖看著自己身邊來了一位各方麵都還不錯的家夥,便也動心了一會兒,對淩風表出現格外的熱情。
“no!纖纖姑娘你不是打算跳舞嗎,那我就在今晚高歌一曲,歌舞升平的晚上,在配上桃源山今晚的氛圍,那定是一場絕美的盛宴。”
自己三弟今晚在這桃源山表現得是這樣的活躍,而蕭逍更是隨著今晚氣氛的高漲,內心的顧忌卻是絲毫沒有減退反倒是時刻緊繃著神經。哪怕淩風隨便一個口誤暴露了身份,蕭逍都清楚知道自己一夥即將麵臨的是什麽。
“小弟你這身上被我小妹兒整頓出來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再來!”
高仁看著淩風頭上頂著個大包,身上衣冠不整,當著大夥的麵雖是好心的關心淩風,實則大家都聽得出來這是在暗示淩風和阿茲佤的關係不一般。
“哪裏哪裏,瞧大哥你說的,這哪裏是整頓。再說了,我也沒把他怎樣,他要唱歌你就讓他唱吧!”
看著大夥的都帶著有些邪惡的笑容看著自己,莫名其妙躺槍的阿茲佤站起身來大聲的為自己辯解。
“行了行了,瞧你這個鬼丫頭,就你的那點兒心思啊,在座的哪一個哥哥不知道啊!”
看著自己心疼的精靈小妹兒終於找到了自己在乎的男人,今晚高仁心裏甚是高興,笑得合不攏嘴。
“哼!”
阿茲佤說不過自己的大哥,便也撅嘴大出一口氣後坐在蕭逍旁邊的位置上。
“掃把準備!”
“掃把?”
眾人不解淩風的意思。
“嗯嗯,我唱歌需要一種音樂道具叫做吉他,現在沒有,我就用掃把代替吧!”
淩風在自己的那個時代,自己在警校的時候就會經常掄起吉他哼唱一些自己喜歡的曲子。今日在這大明朝,在這熱鬧的時候,手癢的淩風忍不住的要高歌一曲。
“纖纖姑娘開始吧!”
拿著大掃把揣在懷中的淩風,雙腿劈開肚子向前挺開始潤著嗓子。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
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裏有你追隨。
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
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
何不瀟灑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