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家,便聽老神棍神采飛揚的說起對麵的慈雲堂出了事,念兒和那她那個老女人師傅都住進了醫院,而且店還讓人砸了,要說人點背喝口涼水都塞牙,這話說的一點不假,念兒的為人我是比較了解的,平時很少說話,也沒見著得罪什麽人啊,這次卻飛來橫禍,等我和大德子到了醫院後看到念兒的樣子時也嚇了一跳,頭上包著紗布,看來這次受傷還挺嚴重的,還好沒有破相,當時我就火了,這是誰幹的,居然打一個女人,還算是人嗎?
念兒見到我們來後,也很高興,看了看自己的師傅還在睡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我倆見念兒出來便急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念兒看著我倆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這件事情很邪門的,我看你倆還是別管了,我和師傅這次隻能認倒黴了。聽念兒這麽說,看來這裏一定有事,我急忙的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念兒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太邪門了,前幾天,有幾個人到我們店裏來請佛像,說是家宅不淨,要請個觀音回去保平安,我還記得當天還是我為那佛像開的光,這夥人走後,也就兩天的功夫,請佛像的那家夥帶了一大幫人來佛堂搗亂,居然說請回去的佛像不但不靈而且還比以前鬧的更凶了,你倆說說可能嗎,在怎麽說那佛像也是我開的光,我也不是第一次幹這個,這分明就是找茬啊!念兒越說越氣憤,當時我就和那夥人理論,可那些人非常的野蠻,根本就聽不進去我說的話,結果他們把慈雲堂給砸了,還把我和師傅打了,說完念兒聲淚俱下,像是受了什麽委屈似的。這時大德子趕忙安慰道:沒事!念兒,放心吧有你德子哥在,不會再讓那幫壞人欺負你。
等我和大德子從醫院走出來時,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啊!你還是不是人了,剛才念兒哭的那麽傷心,你怎麽也不勸勸,我歎了口氣說道:我怎麽勸,如今還是找到那請佛像的人在說吧,事情的源頭就在那裏,如果找到了源頭一切都會明朗的。
我和大德子來到了商場,這張鐵嘴還算敬業,幾乎是天天都在卦攤守著,見我倆回來了,也挺高興的,仔細的打量我倆說道:沒看出來啊,你倆還能活著回來,真是奇跡,怎麽樣那千年古屍的事情解決完啦,那娘們是不是挺猛的,她的陰氣沒要了你倆的命啊。
我瞪了一眼這老東西,沒好氣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但河伯把開山斧給我的事情我隱去了,因為有些東西最好別讓外人知道,畢竟知道的越多,麻煩就越多,果然這老家夥聽到河伯都出來了,頓時垂首頓足的說道:哎呀!當初我要是和你們一起去就好了,那河伯可是上古大神啊!對了你們沒要張簽名啥的啊!還有那分水玉圭可是我道家的無上法寶啊,怎麽說給人就給人了呢,你們真是的,遇到困難咋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呢,年輕人終歸短練啊!經驗不足就是不行。
我現在都懷疑這老家夥一天到晚的都在想啥,還要簽名,你當那河伯是明星啊!我和大德子也不是去看演唱會去了,我倆以性命相搏的時候你在哪!如今翻起後賬來了,我把張鐵嘴好一頓數落,張鐵嘴也沒詞了,隻能坐著幹瞪眼,末了我想起來一件事問他關於劫蟒的事情。
張鐵嘴聽我問道這個問題後想了想說道:劫蟒在道教的經書裏確實有過描述,那時天地有劫難的時候才孕育出來的靈獸,怎麽了這才還看到劫蟒啦!有沒有抓回來!頓時我體內一陣騷動,看來是體內的劫蟒也不願意聽張鐵嘴在這糊嘞嘞。
完啦!就這些啊!我看著張鐵嘴。啊!就這些啊!書上就寫這些!咋啦,張鐵嘴奇怪的看著我,我搖了搖頭後沒說啥,我倆把在山西帶來的特產也分給了張鐵嘴點,剩下的讓我拿回家裏孝敬老娘了。
回來都快一個星期了,也沒有查到那請佛的人嗎,去醫院問念兒,念兒也不知道,看來隻能撞大運了,而每天我和大德子都在商場前給人算命,久而久之我倆也算有了名氣,都稱我倆為半仙,而張鐵嘴則是稱為大仙,這老東西隻從有了這大仙的稱號後,簡直就沒地方能放下他了,整天牛逼哄哄的,穿身中山裝帶個墨鏡夾個包,整個就是一特務。這天張鐵嘴正跟我倆講他以前如何降妖除魔,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原來是老神棍來了,我趕忙接了電話說道:葉叔您老有什麽事啊!
葉叔在電話裏對我說道:讓我和大德子快點回去,有一單大生意,我撂下電話便和大德子回到事務所,進了屋後隻見屋子裏麵坐著三個男子,都是清一色的報喜鳥喜服,怎麽看都像是黑社會啊,是不是這老神棍反高利貸讓人堵上門了,我看這情況叫了一聲葉叔!
老神棍見我倆回來後,對著那三人說道:三位!這二人是我的徒弟,多年來深得老夫的真傳,這次的事情有他倆在便綽綽有餘!
哼!希望你不要騙我們,看到對麵了嗎?那就是個例子,如果你們還不行,那就不用住醫院了直接去殯儀館報道吧,說完中年那男人從包裏掏出一打錢少說也有得有一萬扔在桌子上說道:這是定金,今晚你就讓他倆過去吧,到門口提表哥就行了,說罷三人出了門揚長而去。
老神棍咽了咽吐沫對我倆說道:這次咱們接到了個大活,看到沒這幾個人就是上次砸慈雲堂的那幾個,如今來求咱們了,估計也沒啥大事,指定是佛像沒開光,你倆今晚去給佛像重新開光就成了,還鬧鬼,這世間上那有什麽鬼!你倆晚上別遲到了,老神棍把合同遞給我倆後便數著錢進屋了。
找了好幾天都沒有信的人,今天總算出現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守株待兔,我和大德子到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事情居然能讓這夥人動怒,晚上我和大德子帶好家夥後按照合同上的地址來到一處別墅外,這別墅坐落於市區外,依山傍水,從風水的角度來說還算很好,並沒有犯煞,看來不是風水的問題,我倆來到門口後,有兩個執勤的保安攔住了我們的去路說道:找誰。
我倆趕忙報上彪哥的名號,果然,那兩個執勤的保安聽到彪哥的名字後立馬就放行了,我倆進到別墅後隻見門上,窗上到處貼著符咒,而且我還隱隱的感覺到有股子陰氣,看來這房子不幹淨啊,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正是中午來事務所的那個,也就是那個所謂的彪哥,見我倆到來後,冷冷的對我倆說道:你倆趕快給我看看,這房子到底是怎麽了。
我見這彪哥四十多歲,一身的紋身,而且背後還有刀疤,一看就是混社會的,如果今天還看不出來啥,估計我和大德子得躺著出去了。我笑了笑說道:彪哥!您能不能先把事情的經過講一遍也讓我倆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才好查啊,您說對不。
那彪哥看了我一眼後說道:他媽的!這房子隻從買了就沒消停過,這房子是去年買的,剛買來時就找人看過,說是一處不錯的陽宅,當時我還挺高興,準備把我父母接過來養老,可誰知道等老人住進來後這裏就開始不正常了,剛開始父母便身體不適,總是半夜發燒但第二天一早就好,上醫院查也查不出什麽病,後來到了半夜中能聽到樓下的廚房有乒乓的響動,但下樓一看卻什麽都沒有,本以為是自己多想了,可今年年初,我在這養了隻狗,結果第二天那狗就死了,而且死的極其殘忍,這時我也找人看過,說是這屋子裏犯煞,讓我請了幾道靈符,可那符咒一點屁用也沒有,前幾天我請了個觀音,當時那老娘們告訴我隻要請佛像回去,保管一切順利,可請回來後卻發生了更可怕的事情,那天晚上我正給菩薩上香,卻看到哪菩薩突然對我笑,這給我嚇的本以為是好的征兆,可半夜我聽到樓下有響動,我下來一看,隻見有好幾十個人圍著那佛像而那佛像還冒出了黑氣,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而那些多出來的人此刻回頭看著我,那哪是人啊,都是些惡鬼,等說完這些,我明顯感覺到這彪哥頭上流出了冷汗。
我倆知道情況後,便在這屋子仔細盤查,希望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當走到哪佛像前時,卻一定事情都沒有,難倒是這彪哥的錯覺,想想也不會啊,我剛剛走過去,突然有種感覺那佛像正一直盯著我,我趕忙回頭可什麽都沒有,我長出了口氣,這時大德子也回來了衝我搖了搖頭,看來也沒啥發現。
喂!你倆到底行不行啊!彪哥衝我倆吼道!我對大德子說道:你還有什麽好辦法沒!
大德子衝我笑了笑拿出一隻用符紙疊的紙鶴說道:這時魏子珍教我的叫仙鶴問路,大德子嘴裏念動口訣後那紙鶴果真飛了起來,就連一旁的彪哥都傻了眼,那紙鶴轉了兩圈便奔著地下室而且,都到地下室在一扇破舊的鐵門前停了下來,我忙對彪哥說道:這裏是什麽。
彪哥當時也懵了說道:我.....不..知道啊!我讓彪哥找人把這鐵門個撬開,可撬開的一刹那一股子極強的陰氣從裏麵竄了出來,接著一幅詭異的畫麵出現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