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抬起頭,視線帶著不解的目光望著咆哮的女人,打量了許久後,冉雪笑還以為這貨要放開她。
結果,沒料到的是他直接扯下直接的腰帶,實實的堵住了她的口。
冉雪笑覺得,要是現在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捅死他來。
好賤的男人!!!
撕拉一聲響起,鳳邪粗魯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裙來,狠戾的眼睛死死盯著她,不帶一絲的憐憫。
“唔!”冉雪笑瞪著大眼,心中不停的呐喊著。
要敢這種事他別著急啊,她配合還不行嗎?
可鳳邪此時早已經沒了神智,聞到了屬於女人的清香後,隻想著埋入她的身體裏,深吸著她的體香。
華麗的衣裙轉眼間就被撕成了碎片,女人潔白有致的身段暴露在他的視線內,一頭青絲淩亂的散落在雙肩下,隱隱約約掩蓋著胸前的絕美,清透的大眼閃上水光,奈於手腕被禁錮著,嘴又不能言,隻能可憐兮兮的看著位於她上方的男人。
一種脆弱的美展現在鳳邪眼中,衝擊著人的視野。他小腹處很快湧起一股熟悉的燥熱,大手將下袍撇開,朝她覆了上去,強迫鉗製住她的腰。強壯的體魄壓住掙紮的她,狠狠的肆掠著她。
“好痛!”冉雪笑感覺手腕都快被他捏碎,纖細的身子無力讓他擺布,身子傳來火…辣而噬骨的刺痛,讓她心髒位置猛然瑟縮,額頭上密密的沁出汗珠,濕透了貼在臉頰上的青絲。
她隻能咬著粉嫩的嘴唇承受著,那濃烈的血腥味在嘴角的縫隙,幾滴鮮血順著弧度流了下來,漸漸,她清澈的大眼籠上一抹迷霧,在閉眼之前擔憂的望了一眼滿頭汗水,神情似極致的愉悅,卻又極致的痛苦的男人。
最後,徹底毫無感覺暈眩了過去。
夜色迷醉,一輪冷清明月掛在高高的空中。那銀白的月光透過微掩的窗灑進了靜寂的白玉宮殿中,在那黑紗蕩漾的帳幔內,寒玉床之上,人兒潔白的肌膚上青紫吻痕密布,嬌喘的趴在紫金絲綢的被褥之上。
她抬起芊芊玉手掃掉額頭上的汗珠,扯亂緊貼在臉頰的汗濕青絲,揉過被男人握得紅腫的手腕,胸口不斷的起伏,喘息的硬撐起了軟泥似的身子。
冉雪笑微微動彈下身子,便跟一根筋被拉起般,痛得她皺起眉頭,不過這些都不敵於她對躺在身旁昏睡過去的男人來的重要。
“鳳邪!”她大眼中盡是緊張,長睫之上掛上了幾滴淚珠,素手不斷的在他健壯的身軀上尋找著那條黑線。
今日他的發狂讓她隱隱不安,似乎這隻不過是一個開頭擺了。
“笑兒……”耳畔傳來鳳邪嘶啞的叫喚,冉雪笑用手背擦拭去眼角的淚花,嘴角揚起甜笑,那纖細的指尖撫了撫他緊閉著眼想要睜開,而疲憊得皺起的眉鋒。
“我在這呢。”她紅腫又殘破的唇朝他冷硬的嘴角親昵的點了點。
鳳邪感覺自己像是跟人大戰一場般,渾身疲憊,當他吃力的揚起眼眸時,卻被眼前的一qiē震到。
心疼得不舍傷她一下的人兒像是被人狠狠的欺負了一頓,如同破陶瓷娃娃般跪坐在他身旁,那滿是紫靑紅痕布滿了嬌弱的肌膚上,嘴角上還摻著血絲,一天青絲淩亂的灑在身上,他似乎知道了什麽。
“笑兒,為夫…對不起!”鳳邪猛然坐起身,大手將她瘦弱的身子擁入懷中,眼中盡是心疼。
“邪,你是我的邪,不管是什麽,隻要是你給的,笑兒都會受著。”冉雪笑疼痛的身子被他一觸碰,又撕疼了下,大眼閃爍著淚花卻笑的十分燦爛。
因為是他,被殘酷的折…磨了一天,她還能甘心忍著痛,朝他笑出聲。
“笑兒,很痛對嗎。”鳳邪腦海裏隻停留在感覺到渾身一痛,便失去了意識,接下來到他如今醒來,這個空白的過程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沒有印象,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很痛。
“有點…”冉雪笑嘴角拚命揚起笑意,可卻因為男人的一句輕問,大眼中憋著不掉的淚水一顆顆掉落下。
她手臂勾起鳳邪的脖子,聲音中帶著哭腔:“鳳邪,一定要把魅兒找出來,她的毒蟲現在藏在你體內,連霄白都找不出來,我不知道下次你會變成什麽樣。”
“傻女人,下次為夫要再被它控zhì,你不會傷了為夫麽。真是傻透了,還乖乖讓為夫欺負了你,要是……”鳳邪大手揉著女人頭頂的青絲,話語微停頓,卡在喉嚨中,艱難的說出:“要是為夫失手傷了你,該如何是好。”
“我就傻了,你不服啊。”冉雪笑凶狠的咬了他一口解恨,抬眼看著他恢fù正常的樣子,心裏踏實多了。
“你先休息下,我找霄白進來。”她推開了鳳邪,轉身忍著身子的痛楚,下了榻,可剛一站穩,雙腿一軟,朝地上跌倒了下去。
鳳邪眼疾手快,刹那間將她接過,輕柔的抱在懷中。
“笑兒,你這樣出去,整個王府上的人可會被你嚇跑。”他輕笑的憐惜親了親這個女人粉嫩的唇瓣,倨傲的身軀朝宮殿屏風後的浴池中走去。
冉雪笑低頭一看,精致的小臉上頓時通紅,才記起來自己什麽也沒有穿,從耳根子一直紅到了腳趾頭,恨不得找個地把自己埋了算了。
“小家夥。”鳳邪低頭朝她青絲上印上一吻,走到清水清澈無比的池沿,大手朝池中揮去,水浪濺起,彈指之間,池內沸騰起,一股熱氣從中透了出來。
“鳳邪,我現在發現你渾身都是個寶。”冉雪笑被他抱入池中,酸楚的身子被熱水一淨泡,頓時輕鬆了一大半。
“這都被你發現了。”鳳邪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淺笑,靠在池沿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第一次心無雜念的幫她洗漱著身上的肌膚。
當這個女人會乖乖不惹怒他時,他比誰都疼愛寵溺她。
冉雪笑朝他眨巴了下大眼,傲嬌的勾起了唇角;“本姑娘眼可利索,你這種絕世男人可不容易找。所以這輩子跟定你了。”
當看到他蠱毒發作的模樣,她似乎那一刹那間明白,這個男人不知不覺中早已經深入到她心間,再也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