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羞的……”冉雪笑咬著牙低聲說著,發出的嗓音甚至仔細聽,還可以聽到牙齒咬的咯咯響的聲音。
狠狠撇了眼這隻妖孽,起身躍過想爬下榻,誰知,半空中就被鳳邪一手給拽了下來。
柔軟的身子實實的摔進了他強硬的胸膛上。
“怎麽反悔了,笑兒方才可是答應為夫的,今晚留下來。”鳳邪勒著她細腰,任憑她掙紮著也不放開。
那灼熱的氣息和她哼出的呼吸纏在一起,看著這男人眼底閃爍著讓人心驚膽顫的暗芒,又有幾許讓她臉紅的玩味,心頭尖上就覺得一陣陣的心悸。
“我是點頭答應下,可王爺,外麵就不是九王府了嗎。”冉雪笑見掙紮不開,自己此時宛如一隻蛤蟆似的姿勢,爬跪在他身上,暈紅的臉頰又紅了幾分。
鳳邪嘴角勾起一抹濃烈妖邪的弧度。“難道笑兒想在外麵讓為夫……”
他的話,隻說了一半。但是冉雪笑卻很明白這家夥指的是什麽,拿著她的小內內要是敢在外頭肆意的發…泄。
她也是給跪了。
“你整你的,關我什麽事。”她別過臉,朝殿門方向轉去。
此時,她多麽希望那條傲嬌臭屁的銀蛇出現呐,每次跟這個男人待在一起,吃虧的總是她。抓狂中!
“為夫整的對象是你啊,怎麽不關你事了。”鳳邪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小臉兒,擺正過來,讓二人臉對臉著。
“閉嘴!你以為本姑娘還會讓你在欺負。”士可殺不可辱啊,冉雪笑深知,要是一任由這個男人為所欲為,今後的日子可就慘了。
“笑兒,看來為夫平日還是不夠努力,才讓你屢次想要逃避著這種,在我們之間正常不過的事。”
聽著鳳邪的話,冉雪笑火都會冒上來。
什麽叫這種事在他們之間正常不過了,有他這麽不要臉的嗎,逮住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是各種欺壓不說,還直接壓上了榻,事後再來句兩人發生的一qiē正常不過。
這話,冉雪笑就不愛聽了。
為了避免自己會暴怒起,小手扯過她們身旁的衣布朝鳳邪微張的嘴塞了進去。膝蓋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在鳳邪防備鬆開她腰間的大手時,立馬翻身下了榻。
“笑兒,你的味道。”對於她的襲擊與逃離,鳳邪沒有狂怒,也沒去抓她,修長的手中拿出口中的衣布。
這時,冉雪笑才回過神來發現。
那是她的貼身衣物啊,怎麽腦子一熱,把它往鳳邪嘴裏塞了。她此時,除了惱怒之外,剩下的就是羞憤了。
“還給我…”她伸出手去要。
“笑兒,想要回去,過來拿啊。”鳳邪手指勾著薄薄的衣布,高大的身軀橫躺在玉榻上,就等著眼前的女人過來。
“那算了,本姑娘累了,別吵我。”冉雪笑收回手,窗外的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蓮足上的繡鞋一提,朝寒玉床撲了上去。
緊接著,懸掛在一旁的幽黑的紗帳被她掌風揮下,妖嬈的緩緩飄拂著,掩住了她曲線有致的身子。
清香迷繞,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光滑的布料,耳邊傳來女人細微的呼吸聲,鳳邪嘴角邪魅的露出勾人的笑意。
一雙冷眸中有著讓人猜不透的笑意,那高大的身影朝榻上站起,墨黑的發撒在身後,朝寒玉床走去,隨後,寬大的衣袍被丟了下來。
透著幽黑的紗帳。隱約可見男人朝香睡中的女人壓了上去。
――
這日,天晴雲淡。
一覺好睡到天亮的冉雪笑濃密的長睫輕輕顫動了下,手臂處抱著溫暖又略帶硬的‘被褥’伸了伸,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
“嗯…”低吟了一聲。
她修長雪白的雙腿朝懷中的‘被褥’又夾緊了些。
雖然說她銷金樓住的很舒服,可跟鳳邪的九王府上比起來可是小巫見大巫,不管是冬季還是夏季,躺在冒著寒氣的床,蓋著溫軟的被子。
在二十一世紀,就如開著空調,裹著被子般舒服。
渾身軟…綿綿的不想起身,冉雪笑精致的嘴角勾上,優美的下巴迎麵抬起,那細白的脖子下展現出的蝶骨勾人萬分。
緊抱著她自認為是‘被褥’供了供身子。
鳳邪瞳眸猩紅流轉飛速,大手拽著被褥青筋凸起,因女人無意間的動作起伏,極具隱忍著,妖豔的臉上布滿隱忍汗水。
“笑兒……”從喉嚨裏憋出的嗓音是那麽的暗啞低沉。
冉雪笑絲毫未意識到自己在自己送到了狼的嘴邊,不耐煩的皺起細眉,呢喃了一聲:“嗯,還想要……”
男人聽了後,眼底大亮,低緩的嗓音在她耳畔誘…導著。“還想要什麽?”
冉雪笑突然感覺氣溫不斷上升,有些燥…熱,潔白的肌膚上香汗輕溢,輕輕微厥柔唇溢出心中的話語“想要睡覺。”
“隻是睡覺?”鳳邪妖冶的臉上笑意陡然僵住。
他憋屈的問語,到時提醒了迷迷糊糊睡得不想睜開的冉雪笑。“不想再睡了!我得去李府。”
她猛然的睜開大眼,卻沒料到,撞入視線的是鳳邪那張近在咫尺的妖豔容顏。
“滾!”眼神凶狠的瞪著他。
鳳邪嘴角輕輕一扯,苦笑不堪,視線意示她看看。
到底是誰不讓誰滾!
“……”冉雪笑可以感覺到頭頂一群烏鴉均是白眼的朝她丟了下來,傲嬌的展開翅膀飛過。手腳愣愣的鬆開他健壯的身軀。
她咳了兩聲,朝床沿坐起:“天亮了,我該走了。”
“好!”鳳邪不留痕跡的扯過被褥蓋過他腿上,出其意料的答應了下來。
冉雪笑聞言,頭都不會,胡亂穿起衣裙便朝外閃了過去,小臉上就三字‘尷尬啊。’
而坐在床榻上的鳳邪炙熱的目光望著女人消失的背影,難耐的低喘了一聲,方才會讓她輕yì離開是因他憋不出了。垂著眸子,凝著地上被女人落下的月牙白貼身之物,強壓下去的火又起了。
妖豔的臉上略顯猙獰,閉上狠絕的眼,直直躺在散發著寒氣的床榻上。
喘息之聲,久久回蕩在幽靜的寢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