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雜毛頃刻間便吸走了所以陰靈,這下可好隻見老雜毛的那張老臉如今綠油油的甚是嚇人,所有的女生都把頭別過去不敢看,就連我這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免嚇的一哆嗦,大德子大叫一聲,唉呀媽呀!這是啥啊,可不帶這麽玩的,便向著我跑了過來。
馮白柳此刻氣喘籲籲的跑到我身邊說道:小風啊!如今這老雜毛吸收了這些陰靈看來陰氣大漲,如果不把他消滅了,我們都得死這。我看馮白柳說的一臉認真,問道:那有啥辦法沒啊。馮白柳咳嗽一聲說道:這個....目前還沒有。
我無奈的看了馮白柳一眼豎起了中指狠狠的鄙視了他一下,看來這次非人力能為的,我隻好請仙了,我對大德子說替我護法,我要吹哨子喊人了。
大德子聽到後一臉興奮的對我說道:好啊!好啊!把上次那個最猛的給請來,馬性未馴如火烈,牽給教主受教戒,金花洞中獨修時,但見桃花任凋謝,無名無利心清潔,有仙有道消舊業,凡身退處現真身,道心開處真境界吾奉金花教主法旨急急如律令。我念著咒語,搖頭晃腦的,就跟抽風了似的,馮白柳等人第一次見我請仙,覺得挺有意思在一旁看著,沒過多一會我就有了感覺,腦子昏沉沉的,我知道這是仙家來了,請仙上身就一點不好,那就是不知道發生了啥事,等醒來後還得讓別人口述,這一下的就是大德子過後對我講的。
當我搖頭晃腦時,就好比吃了搖頭丸,沒過多一會大德子就發現我不對了,隻見我一抬頭兩眼冒著綠光,大德子總算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仙家是請來了。
隻見上我身的那位仙家看到對麵的老雜毛正在爆發頓時大驚罵了一句,我艸這是什麽情況。
對麵的老雜毛此刻也察覺出什麽看著我冷笑說道:原來你小子還會請仙,看來你是馬家的人,正好今天把你身上的這個畜生也吸過來,說罷隻見一道綠光奔我而來,大德子等人想要救援卻已經晚了,那道綠光來的好快。而我此刻卻冷笑一聲,隻見我雙手向前一推一道白光頓時從我的手指間射了出來,形成一道白色的光幕,那綠光被白色的光幕一彈卻不能向前移動半步。大德子等人張大了嘴,這也太誇張了吧,的確這要是跟外人說還以為是看玄幻小說呢,可事實就是這樣,上我身的那個仙家此時對大德子和馮白柳說道:兩個南茅的小子過來。
兩人聽到叫自己趕忙跑了過去,大德子一臉奴才相的說道:大仙您老有啥吩咐。
哼!兩個小輩,我上身的時間隻有五分鍾,你們趕快想個辦法,我一會把他體內的陰靈全逼出來,你們負責封魔知道嗎,你們南茅的應該學過怎麽封魔吧。
這個....馮白柳耷拉個腦袋想了半天直搖頭,意思是不會而大德子此刻也是眉頭緊鎖,想了半天弱弱的問了一聲,大仙那,我學的是上古道術,但對封魔卻還是不太懂,我總是聽說封魔的都是和尚啊,我看我是有心無力。
放屁!要是有和尚我還找你啊,現在不是沒有和尚嗎,痛快的,要沒多少時間了,上我身的那個仙家罵道。
就在大德子與馮白柳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時,範雨的兩個師兄走了過來看著我說道:這位大仙,我倆是和尚,而且也略懂封魔,不如讓我倆試試。
大德子此刻一拍大腿說道:哎呀我去!怎麽把這兩個禿驢給忘了呢,可說完後便後悔了。這時兩個禿驢正怒視著大德子。
上我身的仙家看了看兩個禿驢說道:你倆會不會密宗封魔手印。
弘橋和尚聽完後一拍手說道:大仙緣分那!我學的就是密宗封魔手印,說罷手裏結了幾個印。
仙家點了點頭說道:還真別說,你這個禿驢還真有一套啊!說罷隻見仙家手中的白光正好抓住那老雜毛,那老雜毛吸取了無數的陰靈後,雖然力量上得到強化,但怎會是這仙家的對手,要說我這回請來的仙家還是比較強大的,乃是蟒家的領軍人物,蟒天龍,雖然這是後話。
在看那道白光緊緊鉗製這老雜毛,如今老雜毛做夢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接過,以為吸收點陰靈來強化自己就能把我們趕盡殺絕,要知道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體,估計現在這老孫子的腸子都得悔青了。
再看仙家的白光突然抓住了老雜毛,隻聽仙家喊了一句準備,兩個禿驢手中便開始結印,這時那到白光直接進入到老雜毛的身體裏,緊接著老雜毛一聲慘叫,張大了嘴,一道道綠色的陰靈從老雜毛的嘴裏穿了出來,仙家身後的弘子,弘橋見此趕忙雙手結印,然後嘴裏每到印都準確無誤的打在那些陰靈上,而那些陰靈也頓時暗了下來,短短五分鍾的時間,老雜毛的臉上又恢複如初,而那些陰靈也被弘橋,弘子兩個和尚給封印了,這時我的身體突然一軟倒在地上,看來仙家說的還真不錯,上身的時間也就是五分鍾,五分鍾的時間一過仙家便自動的離開我的身體,大德子將我扶了起來,我此刻渾身無力,就好像要散了架似的,估計是仙家上身帶走了身上所有的靈力。
此刻眾人都圍了過來議論怎麽處置這個老雜毛,馮白柳看了看那老雜毛讓卜子帶幾個人他架過來。卜子就好像拖死狗似的,把那老雜毛拽了過來,如今那老雜毛已經沒有剛才那股囂張的盡頭了,一臉疲憊的看著眾人眼裏流露出絕望,馮白柳走過去就是一嘴巴,啪的一聲,老雜毛嘴角被打出來血,老雜毛被打的有些清醒過來,惡狠狠的看著眾人,那意思是還不服。
大德子見此就要露胳膊挽袖子,但被眾人攔了回來,說:你是不是白蓮教的!
哼!幾個小輩,別想在老子這裏得到半點消息,告訴你們,我今日雖然功敗垂成,但你們也蹦的不了幾天了,等月圓之夜邪佛出世,你們這些人都會成為邪佛的祭品說罷便哈哈大笑,突然身子一僵,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倒下了,眾人再看,隻見從老雜毛的袖子裏爬出一條小蛇,看來這老雜毛是自殺,還想從他嘴裏套出點線索呢,如今啥也沒鬧著。
身在一旁的我卻聽個明白,月圓之夜就是邪佛出世的時候,如今離十五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