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夫攻略

文且君

第五十七章 鴛鴦玉佩

書名:賢夫攻略 作者:文且君 字數:4362

赫連子桑僵著身子沒動,看著因她靠近而更撞入眸中的小巧耳朵,原來她的耳朵形狀是這般的好看;而後順著耳朵滑落便是她白皙的脖子,上麵有幾絲絨發伸進了她的衣領,原來她的脖子也這麽好看。

赫連子桑萌生了一種想要將人困在懷裏在她耳邊呢喃的衝動,而他也確實是這麽做了。他將人拉倒在懷時,晨兒等人識趣的退下並關上了門。

這下換暮遲的身子僵住了,暗想這一天終於要來了嗎?她暮遲二十五年的貞操,不,單身寡歡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嗎?

然,赫連子桑將人抱著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根,聲音低沉的說:“這對玉佩是鴛鴦佩,你拿一個回去戴著。”

暮遲坐在他的大腿上,僵著身子嗯了聲。然後他又道:“你若想將茶肆改成酒樓,隻有廚子還是不夠的,我會找幾個人幫你看著,你莫要親自出府去弄。雖然明律上沒寫不準官婦經商,但讓人看見總歸影響不好。”

暮遲依舊嗯了一聲,隨後便感覺脖子上癢癢的,是他的呼吸打到了她脖子上。暮遲似乎聽到他喟歎了一聲,而後他咬著暮遲的耳根道:“今晚我會去你那裏的,挑你喜歡的綢緞回去做身衣服吧。看看你身上穿得不是太素就是顏色不好看。”

嗯?等今天晚上再來?這麽人性讓她做心理建設?暮遲感覺他推了推自己,便順勢站了起來,臉上微紅的道:“相公還有事情要忙麽?”

這話一出,暮遲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問什麽不好偏偏問了這一句,這讓人感覺她有多急不可耐啊?

赫連子桑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臉上沒有表情的說:“嗯,約了楊度支談些事情。”

楊度支?晨兒好像說過是眉娘的兄長。以他的性子約人談事情怕是假,商量要不要將眉娘接回來才是真的吧?

暮遲臉上沒有表現出來,淡笑的問他那塊綢緞好,便拿著他喜歡的顏色走了。

路上暮遲不確定的問了晨兒一遍,“楊度支是不是眉娘的兄長?”

晨兒點頭,不解的說:“二少奶奶,怎麽突然想到楊度支?”

“你家姑爺待會就是要跟楊度支談人生大事。”暮遲沒有很在意真的,隻是有點好奇赫連子桑是不是想要將眉娘帶回來。明明人才剛剛送走沒多久……

晨兒一驚,連忙問:“二少奶奶,姑爺可是要將人重新帶回來?”

“你家小姐我也特別想知道,說不定真的有什麽事情要談呢?”暮遲看著花園裏有些蕭條的草木,想必除了海棠還在花期,其他的都凋謝了吧。

晨兒還想再說什麽,抬眼看到暮遲黯然傷神的模樣,話到嘴邊便改成了安慰的說:“沒錯,許是真的有什麽事要商議呢。二少爺也是個四品官了,總不會日日都無所事事。”

暮遲嗯了一聲,閑著也是閑著,不由抬頭看向大嫂的院子,說:“也不知大嫂的風寒嚴不嚴重,你可打聽到了大嫂院裏發生了什麽事?”

晨兒見自家小姐將注意力轉向別處心裏也是樂意的,便連忙道:“原本就想跟您說,可是柳姑娘回來了便沒來得及。”

暮遲挑眉:“那是真的有發生什麽事?”

晨兒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才壓低聲音說:“聽世子夫人院裏的人說,世子夫人並不是得了什麽風寒,而是不小心小產了。”

“什麽!”暮遲驚得大聲喊了出來,晨兒一臉著急就想捂住暮遲的嘴巴。晨兒越發低聲的說:“二少奶奶您小聲點,這世子夫人小產可是世子壓著消息不讓知道的,您大聲說出來讓人聽見了怎麽辦?”

暮遲一臉懵逼,前幾天還好好跟著自己說話的人,怎麽突然就懷孕了還流產了呢?難怪大嫂連看都不讓她進去看,依照古人對子嗣重視的性子,大嫂應該很傷心吧?

暮遲連忙繼續八卦問:“大嫂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小產呢?”

晨兒一臉黯然的說:“聽說是世子夫人不知自己懷有身孕,被世子帶回來的妾室碰著了還是怎麽的,然後就小產了。小姐,您知道嗎?那世子竟然還偏袒著那個侍妾,世子夫人院裏的丫鬟對世子失望透了,更別說世子夫人了。”

這、這是所謂的寵妾滅妻嗎?想不到世子看上去斯斯文文挺養眼的,背地裏是跟赫連子桑有著同一個劣根,不,比赫連子桑更過分!

至少赫連子桑在眉娘設計自己的時候,赫連子桑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那個侍妾很美嗎?大哥怎麽可以這樣?”暮遲呐呐的說完,調頭就要往非魚閣走去。

晨兒有些著急的跟在身後,勸說道:“小姐,您還是先別去世子夫人那裏,此刻世子夫人正傷心著,您去了人家也不願意見的。”

暮遲眉頭斂起,臉上帶著幾分不滿,腳步總歸是停住了。

晨兒鬆了口氣,繼續說道:“二少奶奶若是不放心,不如讓人送些補品過去,等過些時日再去看看?”

暮遲還能怎麽辦?她雖然提大嫂感到不值不忿,可是晨兒說的也不無道理,她現在湊過去大嫂或許會更傷心也不一定。

暮遲回到莫問院,本來原計劃是畫張酒樓經營特色的,但是想到大嫂那事暮遲心裏就有些不舒服。

夜幕降臨,暮遲不知赫連子桑回不回來吃晚飯,讓綠青去打聽一番,聽聞赫連子桑不回來才動筷子。

天色越晚,暮遲的小心肝就忍不住不受控製的亂跳,為了表現自己很正常,暮遲還故意耍了幾套動作,讓自己淡定。

想想也是覺得可笑,她暮遲什麽樣的男人沒見過?至於因為他赫連子桑一句話弄得自己這般慌亂嗎?再說了,就是做那事,也指不定是誰壓誰,有啥好怕的?

暮遲沐浴的時候深深的反省了一番,沐浴完出來看見坐在床邊的赫連子桑時,暮遲還是沒忍住臉上燒得慌。

赫連子桑也在莫離院洗過,聽到聲音回頭,就見暮遲穿著白色中衣散著長發,臉色冒出疑是羞澀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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