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夫攻略

文且君

第二十七張 自覺一些

書名:賢夫攻略 作者:文且君 字數:4221

後來他們已經不敢上前靠近更沒有上前靠近的理由了,隻能等待著二少爺快點出麵處理這事情,望二少爺能好好的管教一下二少奶奶啊。

當然看到這一幕的還有站在人群另一邊的赫連子桑,他整個人都石化當場,剛剛略過腦海的美好就像黃粱一夢留下的錯覺。他整個腦海中隻有“悍妻”二字,然後在他還在驚疑自己是否看花眼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道清脆平靜且熟悉的聲音。

“你的骨頭真的斷了,誒,都怪我不小心撞到了你。我會讓人去請個大夫過來幫你看看,治療的費用我會出的。以後看見我小心一點,若是又不小心撞倒了你斷了肋骨,那真是我的罪過了。”暮遲不是很有錢,那幾百多兩銀子她總覺得自己吃兩頓飯就沒有了,就好像現代的幾百塊一樣不經花。可是若是真按這古代的消費觀來,確實也夠普通人家蓋間房子過大半輩子了。

眾人聞聲靜默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就是比之前更加大聲的說話聲,甚至有人拍手叫好。

“好!這種欺霸百姓的混蛋就該給他一個教訓,不然他還真以為天子地下就沒有王法了?”

“上次我相公也被這人訛詐了好些銀兩,可是他舅舅是京城的知縣,京兆尹又不管這些事情,那會真如啞巴吃了黃連一般,苦不堪言。如今啊,惡人總有天收。”

“這小兄弟手段太殘忍了,說不通可以去報官怎能真的將人的骨頭弄斷,身體發自於父母這是多大的不敬不孝不義啊……”

暮遲對那些眾說紛紜的看客沒有興趣,她看了眼完全愣住的落魄書生,笑得一臉無害的問。

“你能幫我去找個大夫幫他看看嗎?”那位書生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一道嗓門略大的聲音攔下這個去找大夫的重任。

“大夫我已經讓人去幫小兄弟找來了,小兄弟膽色過人身手更是奇特不凡,不知小兄弟有沒有興趣上來茶肆一敘啊?”

暮遲抬頭看了眼半身都快露出窗戶衣衫不整滿臉微紅,明顯已經喝得爛醉的男子。暮遲覺著那人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是什麽人在哪裏見過你。

暮遲正想不理會,叫那書生去請大夫再跟那書生結識一番,現在滿腔正義的傻缺,不,滿腔正義的君子不好找啊,竟然身邊有就得珍惜一下。

隻是暮遲話還沒有說出口,卻見赫連子桑冷著張臉努力的擠進人群,那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肚。暮遲猛然想起自己出來是為了吃喝玩樂的,身邊還有個陰晴不定的相公為伴。

這下好了,她終於應他的要求將侯府的臉給丟了。暮遲往人群中看了一圈,發現赫連子桑帶出來的隨從都在,她的丫鬟和婆子也隱隱約約被堵在人群外麵正好奇的往她這裏張望。

說實話將人揍了一頓的時候她很解氣也很爽,很久沒有這麽揚眉吐氣為所欲為了,可是現下被赫連子桑冷著臉拉著走,她瞬間變成了鵪鶉整個人無精打采。

赫連子桑拉著她就走,那件事最後自然是交給隨從和竹青去處理了。在這一片葉子就能砸到兩個貴人的京城,也不知道赫連子桑讓人如何去處理的。

一家酒樓的二層裏,暮遲一臉知錯的跪在地板上,看著赫連子桑沉著張臉在她麵前猛灌了兩杯茶水,好一會才將氣順著。

暮遲覺得先發製人,“相公,都是那人不知死活的訛詐暮遲,暮遲才會一生氣下手就沒了個輕重……”

赫連子桑麵對當街打人的時候,其實並沒有那麽生氣,他氣的是她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跟一個不認識的男子說話,甚至本事還那麽大連刑部尚書府的那個登徒子都要與她認識一番。

他怎麽能不氣,那個刑部尚書之子尚成,從小到大他赫連子桑都跟那個尚成不對盤的。每次去逛青樓坐花船,玩鬥雞玩骰子都能遇到他,而且每次不是他贏了自己的錢就是搶走了自己看中的美人,赫連子桑他怎麽能不氣?

若說京城紈絝赫連子桑是第二,那麽那個尚成就是第三,最最讓赫連子桑不服的就是那尚書在玩骰子的方麵比他不止強那麽一點點,而且每次他玩骰子贏了的錢都拿去搶他的看中的美人。

若說尚成跟他是不對付,那他對尚成更是恨之入骨,小時候尚成嘲笑他長得一臉嬌弱,被他狠揍一頓之後尚成的父親還得上門謝罪,說自己兒子的不是。那時候赫連子桑那陣得意啊真的很是解氣。可是在兩年前尚成的姐姐進宮侍候聖上略得聖心被封了貴妃,從那時候開始尚成就開始越來越混賬越來越不懂尊卑了,那混賬風頭甚至有點要超過他的趨勢。

從尚成用玩骰子輾壓他還害他在自己的妻子麵前出醜,赫連子桑就發誓跟他不同戴天!

現下還想跟他的妻子結識一番?做夢!

赫連子桑:“打人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那種垃圾就算被打得半死我們也占著理沒有人敢說什麽。但,隻有一點我希望你自覺一些。”

暮遲聞言心裏鬆了一口氣,跪坐在地的小身板也沒有那麽挺直了。暮遲帶著幾分隨性的看了眼桌麵上送酒的小菜,問:“相公您說什麽暮遲都聽的。”隻是意外難測或不可抗力的事情就不敢保證了。

“除了我不準跟任何不認識的男子說話,尤其是在外麵,尤其像遇到剛剛那種滿臉不正的人。”赫連子桑一臉不悅,將茶水改成了酒水一倒上就猛灌了下去。

暮遲一臉乖巧的點了點頭,跟剛剛搞出事情的人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一般,哪裏還有之前的霸氣的氣場?

暮遲看著赫連子桑那疑是失戀不停喝酒買醉的模樣,一時二丈摸不著腦袋。暮遲坐著看了他好一會,按道理說他不是應該教訓自己不聽話麽?他怎麽好像很傷心一樣在買醉?

突然一個念頭在她腦中一閃而過,隨後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滿臉落魄的某人。

叫她不要跟陌生男子搭話,尤其是府外的,尤其是那種長得不正經的……長得不正經有很多,可是跟她說過話的也就隻有那個酒鬼一臉不正經啊。天啊,她都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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