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遲在門邊聽著兩人一言一語的,卻遲遲不動手開打,看著看著就覺得很沒意思,便收了湊熱鬧的心思,打著哈欠回了內室。
晨兒跟在身後,見自家小姐不等姑爺就要獨自睡去。心裏有些怕姑爺又借題發揮,便不安的出聲道:“小姐,您等姑爺洗刷後再一起歇息吧?您這於理不合,且不說姑爺正在為小姐出氣,按照規矩就是妻子服侍丈夫洗刷一起安歇的。”
晨兒在發生了賭坊之後的事情後,對自家小姐已經有種奇怪的感覺了,如果她不盯著下一秒小姐肯定又會惹怒了姑爺,而那姑爺也不是什麽善類。
暮遲聞言一愣,隨後不敢相信的問道:“難道他要在我這裏睡嗎?沒有其他院子了?或者是他的通房姨娘什麽的?”
晨兒聞言不解的看著自家小姐,姑爺不在的時候小姐不是一臉鬱鬱寡歡?現在姑爺回來了,為什麽要將姑爺推到別的院子裏?雖然她也不想自家小姐跟姑爺睡一起,但是他們畢竟是兩夫妻自家小姐對姑爺又死心塌地,能夠促進一下感情也好。
“小姐,聽說在您進門的時候那些通房姨娘都被送出府了,而之前的蓮琴也被小姐你趕走了啊。其他院子是有的,可是姑爺如今不是在幫您懲罰下人?”
暮遲吃飽喝足之後就困得眼皮打架,聽著晨兒清脆脆的聲音就更是犯困的厲害。暮遲隨便的道:“那就讓他在這裏睡好了,反正又不是沒有睡過。”
晨兒無奈的看著自家小姐躺上床上蓋上被子,動作自然沒有一絲遲疑。有些不安的道:“小姐,姑爺還沒有回來……”
回應她的是暮遲的一個翻身露給她的後背,晨兒無奈的退出內室走到院子裏聽候姑爺的安排。
暮遲躺在床上等晨兒離開後,才漸漸的熟睡了過去。今天經曆的事情真的太多了,被壯漢追了幾條街回府後也不得安生,她的身體早已超出負荷。
睡夢中暮遲感覺自己抱住了一個暖爐,一覺睡得香甜到天亮。早晨醒來的時候,暮遲是被熱醒的,雖說這古代夏天也比現代清涼不少,但蓋著被子還抱著暖爐她如何不被熱醒。
隻是她睜眼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白嫩的且結實的肉,不,是胸膛。暮遲動作輕輕的看著這胸膛的主人一眼,嗯,還在睡熟中。
暮遲動作輕輕的摸了摸那白嫩的胸膛,不算很結實但也不軟。暮遲暗暗感歎,長得一臉妖孽還肌膚白嫩,哇哢哢這不就是晨晨說過的小鮮肉麽?雖然暮遲更喜歡滿身肌肉的身材,但是她有就行啦!
暮遲越摸覺得手感越好細膩膩還軟軟的,感情雙手直接伸進他的白色褥衣裏麵,一時摸摸胸膛一時摸摸小腹,摸得好不開心啊!
赫連子桑微微睜開眼慵懶的看著她剛睡醒還帶著些粉紅的臉,聲音黯啞帶著些笑意的說:“摸得可舒服滿意?”
暮遲臉上熱熱的喉嚨幹幹的,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本能的說:“如果再結實一點就好了。”
“嗯?可是我看你現在摸得挺難以自拔的。”赫連子桑眼神黑幽幽的看著她,見她抬頭一臉驚醒的呆愣模樣看著自己,赫連子桑不由笑出了聲。
一個翻身,赫連子桑就將人壓在了下麵,動作曖昧且大膽的摸著暮遲的前胸,看著暮遲一臉受驚的模樣,大笑道:“一大早就來引誘我,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麽?怪我讓你守活寡,嗯?”
暮遲看著赫連子桑的偷著邪笑的臉整個人有些僵硬,雖然她平時都好色慣了,但也隻是表麵的好色,若要真的來實際的她還是要好好思量才行。
雖然眼前的人是她的相公,可是這也隻是這具身體的相公而已,不是她的。而這具身體已經到了她的手裏,她有權決定這些事情是否進行的吧?
暮遲推著他壓下來的胸膛,訕訕的說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我剛剛隻是幫你查看身體是否結實健康而已。查看結果就是相公您的身體太嬌弱了不結實,我建議您以後沒有早上早起做晨練,莫要常做那些傷身的事情,比如現在……嗬嗬,當然您要做也可以,暮遲隻是擔心您到了三十歲的時候那玩意已經不行了。”
暮遲說的句句實話啊,雖然她不知道赫連子桑多少歲破的身,可是他現在看上去十六七八的模樣,他喜愛女色的事情就已經傳遍整個上京,肯定已經傷身勞累了許久。
暮遲見赫連子桑一臉不悅卻還壓著自己的時候,便加把勁說:“相公,您看您臉上白得毫無血色眼下一片青紫,定時長期做那傷身之事。我聽聞曆代有個皇子十三歲便沉迷於女色長年不節製,後來在那皇子二十多歲的時候就不行了。相公,為了以後著想凡事要節製啊!”
暮遲苦口婆心的胡說八道,聽得赫連子桑一陣驚疑不定的看著她。而後赫連子桑問:“你為何對方麵的事情如此了解?你說的那個皇子又是哪個朝代的?”
暮遲愣住,她連她自己現在在哪個朝代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那個皇子是哪個朝代的?
暮遲愣神那瞬間,赫連子桑被她說的有些不安,冷哼一聲重重的掐了她一把,隨後興致缺缺的道:“今天就先放過你,日後好讓你知道你相公我的厲害!”
暮遲冒了一把冷汗,雖然她平常野慣了,但男女之事她還真沒嚐過。醒來在這裏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痛又脹,雖然她經常打架會受傷,那一點點難受還能忍受。可是那種不是單單的痛,還有種說不出動一動就難受的感覺。
對於那種事情,還是日後再談吧。能先躲避就躲避,不能躲避就硬來的躲避。
赫連子桑被禁足在府中,外麵的流言不止反越越演越劇烈。赫連子桑每每從前院回來就會黑著張臉,雖然看上去像個小孩子脾性一樣,可就算是看上去無害暮遲也不敢再往槍口上撞。
暮遲醒來後,晨兒進來服侍便告訴了她昨晚的結果。在莫問院子裏的下人都被敲打了一遍,而廚房管事卻更加實際一點被扣了兩個月的月錢。
暮遲聞言有些惋惜,為什麽不直接將人換了呢?做的菜那麽難吃還敢瞧不起我們家晨兒,難道還不足以換掉那個管事嗎?
暮遲想是這樣想,但是卻不敢跑到赫連子桑麵前去說。剛剛才將人趕走呢,現在又湊上去幹什麽?而且湊上去了,肯定被訓的人是她不是那個管事了。
做人要知足,想暮遲這樣的隻要每天好吃好喝有足夠的個人空間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