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何止於此啊,“李君”似乎也跟學校領導也打了招呼。買衣服的第三天,小穎被班主任領著,去了她所在學院院長的辦公室,卻發現校長也在,一下子讓小穎震驚不已。
校長,院長隻是問了問她目前的生活和學習情況,然後說如果有任何要求,隨時都可以向她的班主任提出,最後,在小穎離開之前,校長又多說了一句;“小穎啊,你有這樣的關係,怎麽不早說啊。”
這樣的關係,小穎馬上就想到了“李君”,越發好奇起他的身份來,一個霄城市xx局一個科長的兒子,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能量呢,似乎洛奇盛都無法做到,畢竟京華大學的校長是正部級啊,牛著呢。
是以,小穎馬上就下了決心,隻要放了暑假,她就南下霄城市,去找陽葉盛,一來去治療她的平胸,二來也是為了揭開這個謎團的答案。
將小穎送回學校之後,在沈炳蘭的指引下,陽葉盛驅車向京門啤酒廣場駛去。
京門啤酒廣場的大門,是模仿法國的凱旋門的樣式,但樣式又有所區別,而且還小了不少。但是,即便如此,也是顯得格外宏偉,再加上耀眼的霓虹燈,配上“京門啤酒廣場”六個不住閃爍的大金字,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單是一個大門就引得人很想進去。
但是呢,這個京門啤酒廣場是京城規模最大,消費最貴的一個夜市,不是所有人都能消費得起的,大多數的人隻能望之興歎。
占地差不多一百畝左右,這樣的規模,在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絕對是找不出第二家來。據說,京門啤酒廣場的幕後老板是一個高官,但具體是誰,除了直接負責這裏的前台老板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而且,有些好奇的人也曾刻意打聽過,甚至於跟蹤這個前台老板,都沒有發現他跟京城哪一個高官聯係緊密,是以這個幕後老板的身份,也就成了一個謎。
在這裏,除了一些受國家保護的珍稀動物或者植物,你吃不到之外,就幾乎能夠吃遍華夏的所有美味,甚至於還有世界上其他國家的美味,可謂是應有盡有,猶如天上人間。
這裏的服務員,全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魔鬼的身材,天使般的麵孔,勾引著每一個男人的心。
有一個被證實的消息,這裏的服務員的工資,是京城最高的,但要求也是最嚴格的,年輕漂亮。
但是,因為這裏的幕後老板太硬了,沒有一個男人敢在這裏調戲服務員,隻能多看幾眼,過過眼癮罷了。
一個人快步從京門啤酒廣場裏麵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哎呀,李老弟,總算是把你們盼過來了,我可是在這裏等了許久了。”
來人不是秦誌閣還能是誰,隻是他來到門口之後,發現隻有陽葉盛和夏侯卉子站在車旁,不禁愣了一下,問道;“李老弟,你嫂子呢,她去哪裏了?”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沈炳蘭嚇了個半死,急忙從車裏鑽出來,說道:“誌閣,我在這裏。”
見沈炳蘭從車裏出來了,秦誌閣這才笑著說道:“炳蘭,快去把汽車停好,我先帶著李老弟他們兩個進去,嗯,咱們的包廂是d區36號,等會兒你自己過去就行了。”
說著,秦誌閣一把拉起陽葉盛的手,就要帶著他進去。
京門啤酒廣場,一共分了十個區,d區是第四個區,也是唯一的兩個包廂區,這裏全都是包廂,不是露天的,但頂棚卻是透明的,從裏麵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d區36號很快就到了,房間不大,隻是六個人的座位,加上林燕,也隻是五個人,倒也是正好,留下一個空位上菜。
四個人剛剛坐下,就由一個身材火爆的大溝美女閃身進來,恭敬地遞上了菜單,彎著腰,等候著秦誌閣點菜。
本來就是好身材,穿著低胸的工作服,再彎著腰,那雪白的更是深了許多,讓陽葉盛頓時眼睛一亮,暗想,京門啤酒廣場,果然是好地方啊,服務員個個都是這麽勾引人,還讓人能安心吃飯嗎。
但是,秦誌閣似乎早已經習慣了,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看都沒看她一眼,低著頭點菜,也沒有征求陽葉盛的意見,看來他是準備全點這裏的特色菜了。
陽葉盛呢,則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服務員的領口。
點好菜,秦誌閣見陽葉盛的目光一直隨著那個服務員,直到服務員退出了房間,這才收回目光,不禁心下一動,看了一臉不悅的夏侯卉子一眼,將頭湊到陽葉盛耳邊,輕聲說道:“老弟啊,這裏的服務員怎樣?”
陽葉盛笑著說道:“極品啊,難道個個都是如此?”
秦誌閣點了點頭道:“個個都是如此,怎麽,老弟是不是有興趣啊?”
陽葉盛笑道:“當然了,男人幾個不好色的,怎麽,秦老兄,這裏的服務員很好上手嗎?”
秦誌閣歎著氣搖了搖頭道:“不好上手,就算是老弟這般人中之龍,隻怕也是不容易啊。”於是,秦誌閣將京城啤酒廣場的規矩大致講了一下,卻是沒有說那兩個在這裏鬧事後,高官落馬,富商跳樓的事情。
陽葉盛聽了,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會這麽難?”
秦誌閣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情,我怎麽會欺騙李老弟呢,你若不信,盡可以去試試,便知道我的話是真是假了。”
秦誌閣越是這麽說,陽葉盛就越是不服氣,哼了一聲道:“我就不信,這裏的服務員會有這麽難上手,秦老兄你瞧著,今晚我一定把剛才那個服務員上了。”
秦誌閣笑道:“李老弟準備給她多少錢,如果超過一萬的話,估計很有可能會上手,當然,也不是所有的服務員都是見錢眼開的,大多數服務員都是很正經的,不會受金錢的誘惑,嗯,剛才那個服務員,我認得,就不是這樣的人,好像是京華大學的學生,來這裏好像是體驗社會生活的。”
京華大學的學生,陽葉盛一聽,差點樂了,沒想到他跟京華大學倒是挺有緣分的,剛送走一個,這就又來一個。
秦誌閣見陽葉盛上套了,笑著說道:“也不是我泄老弟的氣,就說剛才那個服務員,就算是你一把扔出來幾百萬,她也不會看一眼。”
陽葉盛聞言一愣,問道:“不可能吧,幾百萬,我不信她不會動心,除非…除非……”
秦誌閣點了點頭道:“不錯,這也就是為何d區36號包廂很少會有人來的原因,剛才那個女孩,是京城官員葉天堯夫人端木清華的侄女端木黎黎,你說會有誰敢打她的主意呢。”
端木清華的侄女,陽葉盛聽了不禁一愣,沒想到世界太小了,在這裏竟然都能遇到自家的親戚,隻是,端木清華也真是的,幹嘛讓自己的侄女來這種地方體驗生活呢。
秦誌閣見狀,故意笑著說道:“所以啊,李老弟,我勸你還是別碰釘子了,人家肯定不會甩你是哪一壺的。”
陽葉盛嘿了一聲道:“我今天還非要試試。”
秦誌閣笑道:“我不信,李兄弟,可敢跟我打一個賭,賭注就是她們兩個。”秦誌閣用手指了指夏侯卉子和沈炳蘭,使得陽葉盛心下一動,暗想這老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兩人剛開始說話還比較小聲,但是說到最後,聲音就大了起來,夏侯卉子、沈炳蘭和林燕都能聽到。
秦誌閣最後這話一說,手指一伸,自然被夏侯卉子和沈炳蘭聽得清楚,看得清楚。
沈炳蘭還好一點,雖然心裏羞怒,卻是不敢吭聲,隻是低著頭,紅著臉,擺弄著筷子和水杯。但夏侯卉子就不一樣了,聽秦誌閣竟然擺明了要打她的主意,自然是大怒之極,秀眉一皺,就要準備發火,卻見陽葉盛朝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發怒。
陽葉盛笑著問道:“拿她們兩個打什麽賭,難道說如果我贏了,讓嫂子連喝幾大杯酒,如果我輸了,讓卉子連喝幾大杯酒?”
秦誌閣心中暗想,小東西,故意跟我裝蒜,哼,就算你裝蒜也沒用,老子今天一定會得到手。
是以,秦誌閣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贏了呢,我讓你嫂子陪你一夜。”
陽葉盛故意裝作大驚失色,急忙說道:“這怎麽行啊,秦老兄,我對嫂子是敬若天人,怎敢褻瀆啊。”
秦誌閣笑著說道:“願賭服輸,隻要你能贏了我。”
陽葉盛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看了滿臉通紅,低著頭沉吟不語的沈炳蘭一眼,歎了口氣道:“那行吧,既然秦老兄你這般抬愛我,如果我再拒絕,就是對你和嫂子的不敬了,行,我答應了。”
“李老弟,你有這樣的信心,當然是好的,但是呢,任何事情都可能有意外,如果,嗬嗬,我是說如果,你也別生氣,如果你失敗了,是不是……”
陽葉盛馬上就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很簡單,如果我失敗了,嫂子就不用陪我一夜了。”
“呃……”秦誌閣的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恨不能一把抓住陽葉盛,把他掐死。
夏侯卉子則是差點笑出來,陽葉盛這是故意逗秦誌閣玩呢,這一場賭局,完全是一麵倒,陽葉盛贏了,就得了好處,輸了呢,一點損失都沒有,簡直是空手套白狼啊。
沈炳蘭和林燕也是心裏直笑,卻不敢像夏侯卉子一樣,表xiàn出一臉的笑意,強子忍著,端起茶杯喝著水。
秦誌閣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憤怒,忍住將旁邊包廂裏的打手喊過來,將陽葉盛痛扁一頓的衝動,說道:“李老弟,你這就不夠意思了,贏了你占便宜,輸了你不吃虧,這叫賭局嗎?”
“哦。”陽葉盛故意裝迷糊,問道,“那怎麽辦,秦老兄,我可還沒結婚呢,你不能強人所難啊。”
“你……”秦誌閣的肺快要被氣炸了,幾乎快要忍不住了,差點就要一拍桌子跳起來,將那些打手都喊過來,但卻強行忍住,一臉不悅道,“李老弟,你這樣說,可就太不夠意思了,老兄我是誠心誠意的,可你卻這樣涮我。夏侯小姐雖然不是你的妻子,但卻是你的女朋友,再說剛才我也說了以她們兩個為賭注,你也答應了的。”
“我答應了嗎?”陽葉盛故意裝迷糊,問夏侯卉子,“我怎麽沒印象了?”
夏侯卉子搖了搖頭道:“我也沒印象,你好像沒有答應。”
“你們……”秦誌閣終於明白了,陽葉盛一直在耍他,登時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姓李的,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秦誌閣勃然大怒,陽葉盛和夏侯卉子依然是無所謂的樣子,淡定地喝著茶,可沈炳蘭和林燕卻是嚇壞了,尤其是沈炳蘭,幾乎要坐不住了,急忙站起身來勸道:“誌閣,別生氣,李先生也是跟你開玩笑呢。”
“滾。”秦誌閣正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泄呢,見沈炳蘭竟然幫陽葉盛,更是火了,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怒罵道,“吃裏扒外的jian人,我怎麽養了你這一個白眼狼。”
秦誌閣這一巴掌的力量不小,一下子將沈炳蘭打得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三步才站穩身體,頭差點撞在了牆上。
馬上,沈炳蘭的嘴角就流出了一縷鮮血,臉也一下子紅了起來,委屈的眼淚也是奪眶而出。
秦誌閣依然還不解氣,怒聲道:“哭,你還敢哭,背著我偷男人,看我回頭怎麽修理你。”
“我…我沒……”
秦誌閣打沈炳蘭很突然,陽葉盛沒有一點準備,沒能阻攔,心裏也是大怒,淡淡說道:“秦老兄,有話好好說嘛,怎麽能出手打女人呢,要知道,男人打女人,是最無能的表xiàn。女人,是用來關心的,是用來疼愛的,是用來哄的,不是用來打的。”
“姓李的,你不用假惺惺。”秦誌閣再一次大吼道,“老子教訓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用不著你來插手,哼,我告sù你,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今天,夏侯卉子我是看上了。”
就在這時,端木黎黎再一次進來了,手裏端著兩個盤子,一臉微笑道:“對不起,上菜了。”
陽葉盛盯著端木黎黎的白溝,笑著說道:“什麽菜都不如你誘人。”
陽葉盛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驚呆了,心中暗想,這家夥竟然敢當麵調戲端木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