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仙家千千萬,最出名的要數這麽五家了,胡,黃,常,蟒,清風。這五家乃是東北仙家的五大家族,狐狸,黃鼬,長蟲(蛇),蟒蛇,而清風則是對男性死者的稱呼,女性死者稱為煙魂。
而老朱家遇到這個蛇仙就是屬於五大家族的常家,要知道這回我遇到乃是東北野仙,怎麽著也得給我三分薄麵不是,不給我麵子也得給,黃三太奶以及柳百鬼個麵子啊,看來這次可以兵不血刃了,如果順利的話今天就可以把事情辦完,明後天還可以和阿花獨處,想想真的是很幸福。
我和大德子一大早的拎著大包小裹的來到朱顏家,還真別說,隻從朱顏上了大學我還真的一次都沒來過,幾年的光景,朱顏家變化也確實很大,原先的大門如今也換了,地麵鋪的全是水泥,院子裏顯得很幹淨,我和大德子進來院子後,我便喊道:朱顏在家嗎。
這時朱顏從屋裏出來,見是我和大德子立刻笑逐顏開的走了過來說道:你倆怎麽來了。
還沒等我說話,我身旁的大德子先首先說道:這不聽說伯母病了嗎?我倆特意來看看。
朱顏笑了笑說道:你倆還是別進去了,今天不知怎麽了,我媽從早上起來就開始犯病,如今張大神正在給我媽跳大神呢,所以怕嚇到你們,你倆還是別進去的好。
我笑了笑,感情這張大神還來了,正好也有日子沒看到他了,我把東西遞給了朱顏,然後和大德子走進屋子隻見屋子裏煙霧繚繞,張大神不知從哪弄來一身行頭,整的跟東北扭大秧歌似的,手裏拿著一麵鼓邊敲便唱,日落西山黑了天啊.....這正是東北的神調,看來張大神這回是要請仙了,正好我和大德子也沒事,先看這老家夥搞什麽,而張大神此刻也沒注意到我和大德子正在一旁唱的興起,沒過多一會,隻見坐在炕上的,朱顏母親突然打起哈欠來,我知道這是仙家要到了。
此時朱顏也走了進來,見到我和大德子後小聲的對我說道:你倆不害怕啊,剛才都給我嚇的半死。
我和大德子衝朱顏笑了笑誰都沒有說話,專心的在這看張大神的表演,這時朱顏突然抓住我的手然後依偎在我的身邊,一旁的大德子看了一眼後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而我此刻已經是心猿意馬了,哪裏還有心情去看張大神。
你這幫兵,已經是第三次請我前來了,本座不是已經說了嗎,這女人我要了,我看你是不知本座的厲害,今日不給你點顏色,我仙家的威名何在。
這時我也注意到了,張大神把那正主給請來了,也就是那個蛇精,他大爺的你說你一個臭長蟲,還在我麵前擺譜,裝他娘的大爺,我真想過去給他兩鞭子也讓他知道小爺的厲害,可大德子一把將我拉住,我知道這件事還沒到我倆出手的餘地,我倒要看看這張大神如何處理。
張大神見仙家已經請來了,向前走了一步敲了一聲鼓唱道:敢問仙家如何稱呼,那座大山得的道。
那蛇精嘿嘿笑了一聲後說道:怎麽要查我的底嗎?那本座就告訴你,本座名叫常天霸,在家排行老四,曾在黑山學道法,我見你這幫兵也有點本事,我看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前幾次都跟你說了,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張大神見此放心神鼓說道:難倒真的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嗎,還望大仙念這家不易,放了他們吧。
呔!你這幫兵,我好話已經說盡,看來今日不出手真的是不行了,這時屋子的裏的陰氣突然巨增,我知道這蛇精要動手了,而張大神也不示弱把小酒壺摘了下來喝了口酒向那蛇精噴去,那蛇精用手一揮把吐過來的酒全部擋在外麵。
朱顏見此嚇的哇哇大叫,同時也引起了蛇精的注意,蛇精見到朱顏後眼睛都直了,嘴裏說道:這小姑娘比她娘還標誌,不如跟本座一起回去吧。
娘的,這老幫菜居然敢打朱顏的主意,就算我脾氣再好此刻也忍不住了,向前走了一步背著手對那蛇精說道:孽畜你可認得我嗎。
娘的這造型實在是太酷了,簡直就像演電影是的,白色的襯衣,一身標誌的中華立領商務男裝,而且加上哥哥我這具有磁性的聲音簡直都能迷死人。
朱顏見我走了過對我大喊道;瘋子你快回來。
那蛇精此刻也主要到我和大德子了,看了看我說道:小輩你究竟是何人,看你骨骼清奇,好像也是我東北出馬弟子。
我冷笑一聲說道:你這蛇精,不在洞府好好修行跑這來害人,如果抓你去見胡三太爺,小心抽你的妖筋。
那蛇精聽到這話明顯沒把我放在眼裏說道:小輩別拿胡三太爺來壓我,要知道山高皇帝遠,就是你能早來又能奈我何。
這時張大神見到我和大德子到來心裏頓時有了底氣走到我近前對我說道:小風啊!你要小心這臭長蟲可不好對付,然後退到朱顏父親身旁,此刻朱顏的父親嚇的都要抽過去了,張大神過去後一個勁的給我吹牛逼,說我如何如何厲害,給朱顏父女倆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我見蛇精瞧不起我,轉頭對大德子說道:是你上,還是我上。
大德子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隨便,但這是你們自家的事,我一個外人插手也不好吧。
我點了點大德子說的也對,我看著那蛇精說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走還是不走。
那蛇精此刻被我和大德子氣哇哇怪叫說道:小輩,看來你今日真是找死說罷就要動手。
我見那蛇精要動手,趕忙從後腰拽出趕神鞭在它麵前晃了晃說道:你認識這個不。
那蛇精剛要動手見我掏出趕神鞭也愣在當場,趕..神...鞭。
我冷笑一聲說道:你還認識,這回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這下該那蛇精懵了,看了我半天後說道:你是黃三太奶新收的徒弟?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如今你既然知道了,怎麽辦給個痛快話。
這....其實我知道這蛇精根本不是怕我,而是怕我手中的這根趕神鞭,蛇精想了半天對我說道:既然先生您出麵,這件事隻好作罷,但還請看在我常家的麵上,別把這事捅到上麵去,可以嗎。
我聽這蛇精這麽說,點了點頭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為非作歹,小心你的性命不保,然後我用力的抽了一下鞭子。
這蛇精嚇的一哆嗦,果然這蛇精立刻跟我告辭然後化作清風而去。
我見那蛇精走了,長出了一口氣,要是真與那蛇精動起手來,我還真不知道改咋辦呢。
大德子這時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風啊,我看這事沒那麽簡單,估計這是蛇精以退為進,咱們得做兩手準備。
我想了想也對,畢竟這畜生在這盯梢,都盯了好幾天了,如今就這麽走了,一定心有不甘。我問大德子該咋辦。
大德子想了想對我說道:咱倆現在就去追它,給它來個反跟蹤,你看如何。
我想也對,如果這畜生在出爾反爾了,那先前做這些不就白忙活了嗎。
我倆把意見跟張大神說了一遍後,張大神也覺得有理,說幹就幹,我和大德子剛要走,朱顏一把拉住我。
我看了看朱顏知道她要問什麽,對她笑了笑說道:等我回來,一定給你個滿意答案,如果你有什麽想知道的,問張叔也行。我看了一眼張大神,把這個包袱甩給了他。
臨走時,大德子交代張大神去弄些雄黃來,長蟲這東西最怕的就是那個,然後我倆便走出朱家。
大德子從包裏掏出一張符咒來疊成紙鶴然後把剛才偷偷弄來的朱顏母親的頭發放在裏麵對我說道:這頭發上占有那蛇精的氣味,我們一會就能找到。
大德子起咒後,那紙鶴還真的飛了起來,我倆沿著紙鶴所走的路線,來到深山裏麵。
這山對我太熟悉了,這裏就是我曾經抓狐狸的地方,娘的看來這山還挺邪的,每次出現妖精都是在這山裏。
進山走了老遠一段路來到一處洞穴前,那紙鶴停下了落在地上,大德子把紙鶴收在包裏後小聲的對我說道,蛇精應該就在這裏,然後從包裏又拿出兩張符咒遞給我一張,然後自己把符咒貼在耳朵上,對我說道:這符咒叫,徹地聽,可以聽到那蛇精說話。
我依言照做後,然後仔細的聽洞裏的談話,果然這符咒真挺神奇裏麵說話我倆聽的一清二楚。
隻聽裏麵有人說道:今天真是晦氣,眼看那娘們就要到手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真他娘的晦氣。
金蛇大哥你這是咋啦,不是說好去迎娶新娘子嗎?怎麽,讓人壞了好事?
那蛇精說道:可不是嗎?原本來個幫兵的,我沒費吹灰之力便打發了誰知道那婆娘的女兒長的也很標誌,本想一起帶回來,誰承想就在這當口,來個煞星。
這人到底是誰啊,金蛇大哥你怎麽了,說話吞吞吐吐的,這樣不像你的性格啊,往日的金蛇郎君哪去了。
那蛇精歎了口氣說道:兄弟你不知道,那煞星不是別人,正是黃三太奶新收的徒弟,親傳趕神鞭的那個毛頭小子。
哦!我當是誰,聽說他把胡老五都給收去了,但雖然他厲害,可別忘了,他還有個母親,我現在就去把他母親綁來,看他怎麽辦,到時候逼他交出趕神鞭,咱哥倆豈不是可以再此逍遙快活,以後也不用怕胡三夫婦了不是。
那蛇精恍然大悟說道:兄弟還是你想的周全,我怎麽就沒想到,那勞煩兄弟走一遭,去把那小子的母親弄來。
娘的聽的我是無名火起,還真被大德子料中了,看來這次真是來對了,要是不來我那老娘可就要遭殃了,我站起身把符咒拿了下來衝著那洞口大喊道:兩個死長蟲,給我滾出來。